我被帶到了一個房間,紅姐告訴我說日後這就是我的房間,她叫了一個丫頭照顧我,命人放水洗澡,又端來了飯菜。每到晚上外麵很吵,不過她形容的很貼切,這裏真的是笑聲最多的地方。
又過了三日,我幾次想去見衣裳,都被趕了出來。
紅姐給我了我還未成笈禮的丫環,她叫小梨。自小因為家裏很窮,父母迫於生存,在她很小的時候就被賣到了這裏。我問她有沒有恨過父母,她搖頭說根本記不得他們的樣子。等到十五歲就會像嘵嘵姐姐一樣被紅姐拿出去叫價開處。
"葉嘵嘵?"
小梨一邊幫我擦手臂一邊點頭告訴我:"就是小姐一直想去見的朋友,紅姐幫她改了名字叫葉嘵嘵,一直關在房子等著明晚叫價開處。"
我一愣從木桶站起來,是衣裳,"明晚?"
小梨拿起紅的毛巾裹著我身子:"現在剛立春,還有些涼,小姐要是涼著紅姐肯定會罵我的。"
說曹操,曹操就到。紅姐推開房門,恰巧被她看著我裹著毛巾站在床邊,她看著我深意的笑著點頭,後麵另一個丫環手中抱著一件淡紫色透明的衣物,幾乎就是透明的。她手一揮,捧著衣服的丫鬟和小梨開始幫我穿起衣物。
紅姐坐在桌前喝了一口桌上的茶,門被另一個小丫頭推開,她慌忙的說:"紅姐不好了,石將軍喝了點酒開始鬧情緒了,嚷著要鴛鴦姐姐趕緊過去。"
鴛鴦是這裏的頭牌名妓。
紅姐起身走到我身邊,看了一圈說:"本不想讓你這麼快陪客的,不過鴛鴦今日已經有重要的客人。若隨便叫個姑娘,那石鎮定會把我夜紅樓給砸了。"她摸了摸我的臉頰,我躲了一下她的手,聽著她接著說:"你是新麵孔,又是個足以令人銷魂的美人。"她指著一旁的古琴道:"石鎮是鎮國將軍,光靠一張臉可不行,他喜歡聽人唱曲。"
我開始害怕著,聽到鎮國將軍,我有抱一絲希望應該可以向他求救,甚至求他帶我去見冬璃。
我隨著紅姐走到門口,深吸一口氣推開門,一個酒壺砸在我腳邊,嚇得我全身發抖哆嗦的退了兩步,丫頭擺放好琴就慌忙的走了出去還帶上了門。
我還沒走到琴旁,一身酒氣的石鎮從身後抱住我,我越掙紮他越喜歡,他抱起我扔到床上,是用的扔的,等我從疼痛中反映過來,他已經全/裸著半身壓上來,撕光了我的衣物,我腦袋一熱一巴掌打在他臉上。
多謊謬的一件事,對我或是石鎮。
他捂著臉頰,應該是清醒一點了。
一早被冬璃使喚去罵了一上午,看著冬璃把屋裏能摔的,能砸的弄碎了一地。冬璃從沒這麼惱羞成怒,即便是井灣一戰敗給瀟藍,冬璃也沒降罪他,可今日為一女子他被罵的一無是處。
冬璃還給了他最後期限:"明晚你要再不找到唐若胭,以後都別來見孤王。"一臉晦氣來逛個妓院,還無故被妓女給打。
我在一旁嚇得抹眼淚,因為自己打了別人一巴掌而害怕。他酒意醒了,十分憤怒的他抓起我的手臂,捏住我的下顎,我掙紮著,他忽然放開了我,從我身上下來,扯著一旁的被子蓋住我幾乎赤/裸的身子。
他拾起袍子披在身上,一邊看著我哭一邊想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