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了,他祭天大典回來已經十天了,我就在紫月宮抱孩子的時候見過他一次,其他時間他都沒有出現。
春末的深夜,我站在窗前看著窗外的明月,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又得了什麼病,我每天就和病秧子一樣,不得不聽他們的話開始吃藥。
可這幾****吃了這個藥,感覺精神時常會不好,嗜睡乏力……
我的別院有自己的小廚房,藥也都是老頭親自打理的,我並不覺得會有人在藥裏麵動手腳。我懦弱、膽小怕事但是我並不傻,我早該明白所有都是冬璃他想找回唐若胭而做的。
他沒有選擇我,而是唐若胭,他已經做出了選擇!我又應該如何麵對他的抉擇?
我的記憶真的很短暫,這些時日裏,唯一開心的記憶隻有楊炎抱著我取暖的模樣。他為我狩獵,為了我受傷,為了我不惜一切代價,甚至願意接受這個仇家的孩子。他對我才是真心的,也隻有他不管我是不是唐若胭都不會選擇去傷害我。
可是我呢?其實是害怕苦,害怕累,害怕跟著他逃亡,我沒能有勇氣選擇他,才是我此生最大的憾事。
他在哪?還好嗎?
我看著藥,已經開始以淚洗麵,唐若胭她為什麼可以得到這麼多?為什麼我就不可以?
身後傳來一句詢問:“怎麼哭了?”他看著桌上的藥皺眉問:“為什麼不吃藥?”
我搖了搖頭,擦幹了眼淚看著他:“參見陛下。”
他端著要走到我麵前道:“快,過來喝藥。”
我走到他麵前忽然跪地:“陛下,臣妾求求你,放臣妾出宮可以嗎?”
“出宮?你想去哪?”
我磕了一個響頭:“臣妾已經嫁人了,陛下可以放臣妾出宮嗎?”
“嫁人?你說楊炎?”他忽然嘴角一絲輕笑:“怎麼你還想要承認他是你的夫君?一個連抱在一起都要隔著被子的人是你的夫君?”他忽然臉色一暗,一隻手把我從地上抓了起來,身上的寒氣風雲變換著:“你已經是孤的人,盡然還敢背著孤想其他人,嗯?”
他打很橫將我扔到了床上,撕破了褲子,動作粗暴無禮。
他說出來的話都是帶著嘶吼:“你還敢開口讓孤王放過你?你居然也敢開口?”
“不要,不要……”
我被他按在床上雙腿分開,重重的撞擊聲,手上的動作粗暴毫無憐惜之意。我死死的咬著下唇不願發出聲音,手指抓著床單繃的指節發白,一直搖頭眼角帶淚。
我根本不知道他會忽然發怒,我怎麼會這麼蠢?
“平日裏裝著一副不識人間煙火的模樣,我看你能硬撐到什麼時候!”他忽然捏緊我的下顎道:“收起你那不要臉的妄想,在這裏,隻有我才是你的天。”他忽然俯下身子在我耳旁輕輕的念了一句:“如果你想讓孩子安然無恙,讓楊炎少挨幾刀,記住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