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鬆開了我的手,抓著彎彎的手腕,瞟了我一眼接著一笑喝下了彎彎手裏的酒。彎彎一喜,立刻又倒了一杯遞了過去,他看都不看我,而是看著彎彎又喝了一杯。
圓圓在一旁提醒道:“陛下,小主今日身體有些不適。”
我一愣,立刻點頭,看向他解釋道:“陛下,臣……臣妾今日來了例事,不能服侍陛下。”
我看著他忽然轉過頭看著我,他手裏捏著彎彎的手腕有些發白,他狠狠的回瞪了我一眼,臉色青了起來,額上的青筋也漲了出來,漆黑的眼眸深處一股濃濃的怒火,他帶著這股不能忍受的怒氣,一直流到指尖。
我一瞬間覺得屋子內的溫度低了好幾度,我的手不停地在袖口中微微顫抖。
彎彎感覺到疼痛喚了一句:“陛下。”
他忽然鬆開了手上抓著的人,一隻手掐住我的下顎,我抓著他掐著我下顎的手,他忽然鬆手將我一甩,我撞到了桌子上,又摔倒在地,他輕輕一笑道了一句:“滾。”
我害怕的蹣蹣跚跚的起身拉開了門,又關上了門,看著他提著酒壺正在仰頭喝酒,圓圓彎彎早就跪在一旁也是不敢出聲。
我剛走了兩步,忽然聽到屋內瓷碗落地的響聲。
屋內男子抓起地上的彎彎,緊緊的掐著,她害怕的喊了一聲:“陛下,這都是小主的意思,是小主……唔……”
不久屋子傳出女子呻吟的聲音,我站在院子,聽了整個下午。因為我院子並不大,無論站在那兒都能若有若無的聽到。
天都快黑了,忽然門被拉開了,我看著玉公公走了進去,我也隨著走了幾步站在門外。
“陛下,留不留?是否入冊?”
“嗯。”
“那是否冊封?”
他看了一眼床上的圓圓彎彎,自顧自的扣著扣子道:“留在這裏好好教教你的主子怎麼服侍孤王。”
“是,奴婢知道。”
一瞬間感覺自己的心已經凝結成了一塊巨石,從雲端墜入了深淵之下,萬劫不複。
他一腳踏了出來,我立刻跪地低著頭,看著他黑色的鞋子停在我麵前,他忽然蹲了下來在我耳旁輕輕的說:“嘵嘵,你再敢有下一次,孤保證讓你再看不見孩子。”
我害怕的磕頭求饒:“陛下,臣妾……臣妾知錯。”
他瞟了我一眼離開了,我害怕的跌坐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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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裳難得的幫我梳頭,見我整日悶悶不樂的說:“小姐,你以前可不這樣。”
“以前?”我抬起頭看看了銅鏡的自己想起那冷淡的眼神,似乎看什麼都會看穿一般,我低著頭問:“那我以前是什麼人?以前的我會怎麼做?”
“什麼人?”衣裳想了很久答了一句:“以前的小姐什麼都不怕,什麼都敢做,就連死都不怕。”
“什麼都敢做?還不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