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院子,坐在台階上,我要先想好怎麼才能從這裏出去。
服軟?
我忽然起身走進了屋內,是蠱轍收拾出來的屋子,我退去了半邊衣物拿著藥輕輕的擦拭著手臂上的傷口。
我要做的第一件事:承歡他所有的寵愛,我不會再抗拒他。
身後傳來壓抑的氣息,他抓住我的手背,接過我手中的藥,溫溫的手指摸了摸藥又輕輕的塗在我的傷口。我透過銅鏡,看著他擰緊的眉頭,我轉身伸手撫摸了他的臉頰。
“已經不疼了,陛下別擔心。”他抓住我的手,蹭了蹭,我看著他輕柔的喚了一句:“陛下,奴婢知道錯了。”
他忽然將我摟緊,我哼了一聲:“抓到奴婢傷口了。”
他一愣,更輕了一些,抱起我走到床前。
衣物包裹著他精壯的身軀,就是便服他都是穿戴最整齊的一個,紐扣永遠會扣在最上麵,看著他起伏的胸口,這紐扣已經完全擋不住他全身散發出來的禁欲氣息。我有一絲慌忙,這顆紐扣我許久還沒解開,我皺眉用力一扯,扣子崩飛了出去。
我抬頭見他嘴角掛上一絲笑意,臉一紅。他抬起我的腰,一個吻落在了我的胸前,他越抱越緊,動作也變的越來越暴力。忽然將我按在床上,可是我的傷口全在後背和手臂上,我狠狠一痛,全身一哆嗦。他立刻摟住我的腰一翻,我全是傷口的背出現在他眼前,他皺眉,摸了摸傷口,我顫抖的一縮。
他身子壓了下來,抬起小腹,強硬的後入…………手指死死的扣住被子,床隨著動作不時發出吱嘎一聲,一夜這樣交纏而去。
天不亮我睜開了眼,他正直直的看著我,我一絲害羞的埋進他的胸口,他順勢將我摟緊。
“陛下,你一夜呆著這永巷,就不怕外界亂說?”
“孤想呆那兒都行。”
“該起了,陛下別誤了早朝。”
我起身裝備幫他穿衣服,他忽然伸手拉了我一把,我又跌回他的懷裏。
“讓孤再抱一會。”他歎了一口氣:“孤王那麼多事,每天還要分出心思顧及你這三,五天一變的性子。”
“奴婢知道是自己以前不惜福,陛下若不肯原諒,那昨夜不豈不是瞎忙活了一夜,還收不到回報。”
他摸了摸我的嘴道:“你這比喻可是在說孤王是不給錢的嫖客?”
“這不就是陛下和嫖客的區別。”
他忽然發笑:“孤王就是不給錢的嫖客?”
門外候著的玉公公:“陛下,該起了。”
“進來吧。”
我起身拾起地上的囚衣,他瞟了一眼道:“這裏這麼多衣服,你能穿點入眼的?”
“這些衣服都是繡了鳳凰,我可不敢穿,陛下是嫌我荊條挨得還不夠多?”
一旁的侍女服侍著他洗漱,江夏不知道為什麼也跟了進來,他起身我上前幫他扣好了衣物。他也瞟到了江夏道:“江夏,日後你留下服侍嘵嘵。”
我趁著她還沒回答之前,搖了搖頭搶著說:“江夏待我最好了,我不能讓她服侍我。”
他挑眉看了我一眼:“也罷,孤王讓蠱轍挑兩個機靈的過來。”
他準備走,腳下踩到一硬物,見他的低頭,我彎腰拾起是昨晚被我扯飛的扣子。
“我一會給陛下把這扣子好好縫製上去。”他看著扣子嘴角笑了笑,我話鋒一轉:“我要自己去挑,他挑的我不要。”
他撫了撫我的臉頰,道了一句:“隨你喜歡。”
————省略號的部分已經被改了好幾次,審核一直被屏蔽,我無語了!我隻能說省略號的內容自己去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