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又是那個噩夢驚醒,我滿頭大汗,起身越過床上的冬璃找了茶杯喝了幾杯水,摸了摸額頭,我離冬璃越進這個夢越真切,真切的讓我害怕。可我又苦惱沒有比討好冬璃更好的方法讓自己盡早的離開這裏,或許動心過但是我和冬璃本來就是相同的人,而我又鬥不過他留下來永遠隻能被淩辱,我已經找不到更好的詞語來形容冬璃對我的感情更多的是淩辱。
我轉過身看著冬璃坐在床邊,深邃的眸子直直的看著我,我先開口說到:"吵醒陛下了?"
他招了招手讓我走到他身旁,乖巧的坐到他腿上,他摸著我的臉頰問:"什麼噩夢把你嚇成這樣?"
我挽住他的脖子說:"夢見陛下當著妾身的麵殺了楊炎。"
他緊了緊我的腰,我已經想不出比這個更能讓他相信的話了,他嗯了一句讓我從他身上下來,見他起身起身,我抓著他說:"我不想殺他的人是你,我怕我會……"
"會怎麼樣?"
我摟著他說:"我不知道。我受楊炎照顧了這麼久,我記得的人不多,所以我不想,不想殺他的人是你。冬璃,我是帶著唐思語所有的記憶活下來的,包括她一直愛著你的感情,所以我也一直……一直都愛著你。"
我這是告白,而且並沒有說假話,我對他有動心,唐思語也對他動情,隻是他的感情並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愛得起。他摸著我的臉頰,我第一次看見他這麼透徹的眸子,他深情的吻了我,我把這個吻當作是他說的對不起。
十多日我一直待在他的清心齋,白天扮成丫環替他端茶遞水擦汗,捶背沐浴更衣。晚上他各種運動、姿勢,床上、浴池、桌上、榻上屋子各處隻要是他喜歡的,我必須服從,至於多久次數都要依著他的心情和體力。
天不亮,我還沒怎麼清醒,他摟著一絲不掛的我放置榻上,從脖間到胸前,他抬起腿扶著小腹……(此處省去二十字,自己去想,我暈了!)
我擦幹了身子赤/裸裸的站在銅鏡前,看著全身各處都是他留下的痕跡,我摸了摸脖子上的痕跡歎了一口氣,這麼下去實在不行。冬璃瞟了我一眼,接著繼續閉目的坐在浴池中,我走到他身後幫他捏著背說:"妾身是不是應該回嘵夜軒?"
"扮作宮女伺候孤王委屈你了?"
我狠狠的掐了一下他的背:"我已經在這裏呆了十幾天了,遲早會被人發現的。"
"嗯,這幾日孤王也累了。"
這他娘的真是狼心狗肺,什麼叫你也累了,說的好像全是我的錯似的。我穿著宮女的衣服捂著脖子上的痕跡低著頭朝著嘵夜軒而去,我以為我待在清心齋的事情沒人知道,我推開院子的門,衣裳上前拉住我說:"小姐,你在清心齋怎麼一呆就是半個月。"
"你怎麼知道我在清心齋?"
衣裳遞給我一杯水說:"都知道呀,小姐又不是第一次住那裏有什麼驚訝的。"
我喝了一口水,心想算了,接著問:"有沒有發生什麼事?"
衣裳搖頭說沒有,蠱轍還帶她去探望過楊炎,楊炎的傷勢好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