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靜被禁足於鳳凰宮,且奪去了她掌管後宮的權利,這件事影響很大。冬璃後宮的事,第一次被朝中的大臣在早朝中提出,為此冬璃大發雷霆。
書房:
石鎮從書房出來撞上文華之和其他四個官員正在殿外等著冬璃的召見。
石鎮上前一步與文華之寒暄幾句,挑眉小聲地說:"之前有兩同僚提及王後一事已經被拖出去打了二十板子。"他拍了拍丞相的手:"丞相大人,依本將軍看此事不能操之過急。"
文華之點頭表示知道,歎氣小聲的說:"老臣隻是猜不透將軍大人送了怎樣一個女人給陛下。"石鎮笑了笑並不作答,文華之反拍了拍他的手:"怕不隻是個簡單的葉嘵嘵。"
隻見他們又相視笑了笑,各自離去。
"老臣拜見陛下。"
冬璃正寫著什麼,良久道了一句:"丞相也是為了王後一事來的?"
文華之搖頭道:"老臣是來請陛下賜死葉嘵嘵,穩固朝綱,以正後宮。"
冬璃不怒反笑的說:"身為王後不但不懂得息事寧人,反縱事情越演越烈。也難怪靜兒學的如此透徹,是有個這麼好的爺爺一步步教的太好。"他放下手中的筆淡淡的說:"先生自小也教過孤,為顧全大局自然是要犧牲些東西,多虧了丞相這麼好的主意。孤王隻是不透徹,這是在穩固誰家的朝綱,又是端正誰的中宮之位?"
文華之匍匐在地說了一句:"老臣該死,老臣絕無此意。"
冬璃問著其他四個臣子:"你們可有事情要奏?"見其他四個官員不敢說話,冬璃又問道:"愛卿們覺得平陽公主和白氏師師誰更能勝任中宮一職?"
四個官員磕頭道:"請陛下三思,不可輕言廢後呀。"
冬璃提筆寫了很久的東西道:"王後掌管中宮,孤王子嗣一直稀薄,這謠言大家也都多多少少聽得到。”
文華之道:“陛下英明,此事事關重大,毫無依據,陛下怎可聽信謠言。”
“依毫無據?”他笑了笑:“孤王是應該好好想想,你們都退了吧。"
椒房宮:
貴妃遣人來椒房宮說吉日選在十日之後,冬璃一腳踢開了我的房門,我揮手讓下人都出去,為他倒了一杯茶,他瞟了我一眼並不說話。
鳳凰宮遣來一丫環說王後病了,冬璃不悅地說:"病了去太醫院請太醫。"
我拾起果盤中的水果剝好,抵到他嘴旁,他不食我手中的水果,我撅嘴隻能自己吃了,他心情不好,是很不好。我起身走到榻上坐著,想看看他今天又是幾個意思,見他二話不說的自己拿了幾片水果吃完了,一句話沒說就走了。
廣明宮:
玉公公彎腰問著冬璃:"夜深了,陛下今夜可歇在這裏?"見冬璃點頭,他又問了一句:"可用招人侍寢。"
冬璃放下手中的書,揉了揉眉頭,忽然嘴角一笑道:"招嘵嘵來。"
玉公公答了一句:"是。"退了幾步又問:"陛下是傳喚過來還是招來侍寢?"
"招來侍寢,去準備水,孤要沐浴。"
椒房宮:
我正在鬱悶著冬璃今天是怎麼了,我沒有惹他呀。看著天色已經很晚,他應該不會來了,門外響起一堆公公侍女匆忙的聲音,隻見一堆丫環擁著一個執事公公走進來說:"陛下招娘娘侍寢,你們都快去準備。"
我腦袋一熱,侍什麼寢?浴池立即換好水,一堆丫環脫了我的衣物幫我沐浴,接著用特製的裘皮大衣包裹著直接從椒房宮抬到了冬璃的廣明宮,那太監將我放到床上撤去裹著我的裘皮大衣。
我一嘴髒話沒罵出來,抱著胸卷縮著身子,拾起一旁的被子蓋在身上,看著冬璃靠在床頭抬起我的下顎對我笑了笑,難得見到他今日傾世的笑容。
我掙脫他的手,他掀起被子摟住我說:"孤王今夜決不饒你。"
接連四五****都一直待在冬璃的廣明宮夜夜被他寵幸,他的意圖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