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璃雖然是帝王,可他不同於瀟祈,他是個文武的全才,他時常練劍。
一旁伺候的丫環幫冬璃擦著額頭上的汗,我接過他手中的劍,一把看起來很普通的劍,我拾起一旁的一根木棍扔給冬璃說:"嘵嘵陪陛下練吧。"
和冬璃過了幾招,這把劍用起來還真廢力,我並不喜歡使用太重的武器。劍輕輕的砍在木棍上,我沒怎麼使力木棍竟然斷了,我沒想到木棒會這麼輕易斷了,握著劍摔進了冬璃的懷裏。
再回到椒房宮之時,我幫冬璃釀了一些藥酒,我量了一小杯放到他麵前,他喝了一口在我耳旁小聲的說:"是孤王的錯,昨夜沒滿足愛妾。"
我白了他一眼,幫他夾了一些菜說:"嘵嘵一會陪陛下去花園走走。"
冬璃扶著我走在池塘邊,看著池塘對麵琴音麵色慘白的坐在石凳上,冬璃皺眉的走了過去,摸著琴音慘白的臉頰問:"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琴音搖頭說:"就是走的有些累了。"
她一旁的丫頭跪地說:"請陛下為琴婕妤做主。"她攤開手中的幾個石子說:"小主每日都會在花園走動,而這條路是回中宮的必經之路,剛剛險些因為這些石子摔倒而受了驚嚇。"
我瞟了一眼丫環手中的石子,並不是這條路上該有的石頭,是有人故意放在這裏的。
我遠遠的看見沐月容領著丫頭在草叢中找些什麼,月容遠遠的看著冬璃和我,過來行禮。
我細想這件事難道和沐月容應有關係,打趣的問:"姐姐是丟了什麼東西?"
"我的珠釵不見了,不知道是不是掉在這路上。"
冬璃說:"這又不是去靈犀宮的路怎麼會掉在這裏?"
"回陛下,妾身見和靜帝姬在池塘邊畫花,昭仁公主陪著和靜在一旁玩耍,見天色太晚,怕她們貪戀玩耍剛送她們回去。"
池塘邊就有很多這種碎石子,我看了一眼沐月容,瞟了一眼丫環手中的石子,她跟著我的眼光看了過去。
月容說:"琴音妹妹是身子不舒服?臉色怎麼這麼白?"
遠處又走來一個老姑姑跪地磕頭說:"昭儀娘娘您的手絹和珠釵落在昭仁公主的院子,公主讓老奴送來給娘娘。"
月容接過手絹和珠釵,我看著手絹上有細微的泥土痕跡。
琴音起身拉著冬璃的手說:"陛下不用太過擔心,臣妾沒有什麼事。"
我走到琴音的丫環麵前,反手一巴掌打了過去說:"怎麼這麼不機靈,幾個石子險些傷了陛下龍種,養你們有何用。"丫環跪地,我轉身對冬璃說:"陛下還是先送琴音回去,招個太醫來看看更妥當。"
冬璃看了我一眼點頭扶著琴音去了鳳凰宮。
見他們走遠,我問一旁的月容說:"手絹你幫昭仁公主擦過手?"
"昭仁在池邊玩石子,我幫她擦過手中的泥。"
"目標是你,就是琴音想憑借如今身懷龍種坐上你昭儀的位子。如果是平陽,那就是王後想拿回鳳印。"可是我明白無論是哪種,文靜和琴音已經統一戰線,而這個敵人不再是我。
"剛剛多謝妹妹。"月容看著冬璃離去的背影接著說:"不過陛下去了鳳凰宮,依妹妹看此事還會一直追究下去麼?"
"那就得看太醫怎麼說了!如果太醫說無事,此事自然不會被追究。倘若太醫說因驚嚇過度,身體太虛,還開了安神養胎藥,需好好調養才能擔保龍種無事,此事就必需會有個凶手。"我看了一眼月容問:"你覺得太醫會怎麼說?"
"後者。"
我笑著問:"那你會怎麼做?"
"昭仁公主才剛四歲,她是不會這麼做的。"
"隻有是她做的才能讓這件事不牽連任何人,因為她隻有四歲。"
"此話怎麼講?"
"如果石子不是她扔的,那就一定是你的人,或者是和靜帝姬和昭仁公主的侍從,此事就更麻煩了。所以我是你現在就讓平陽與師師帶著帝姬和昭仁公主去鳳凰宮,說是帝姬和昭仁貪玩才會在路上亂扔石子,這是無心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