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璃見昭仁在一旁玩著彈弓,石子都沒打出去一個笑著說:"平陽讓你來接昭仁回去的?"
冬浩搖頭說:"母親說讓和靜和昭仁多陪陪父王。孩兒聽說父親明天要狩獵,孩兒想隨父親一起去。"
"狩獵?"我說:"臣妾也要去。"
和靜和昭仁抱著冬璃的腿說:"兒臣也要去,兒臣也要去。"
冬璃抱起她們兩個女兒,對他兒子說:"你先回去準備吧。"
我擦幹淨昭仁的手,端了一杯茶遞給冬璃說:"我不管,我一定要去。"
他挑眉說:"今夜好好服侍孤王,孤王倒是可以想想明日帶不帶你去。"
我坐在他身上,主動吻了他說:"為何要入夜,妾身現在也好以身作則,正好教教二位公主日後如何取悅自己的夫君。"
冬璃白了我一眼陪公主吃過晚膳讓人送她們各自回宮。
我的主動取悅,熱情回應促使冬璃性趣高漲,他如蛇一般的進入我的身體,纏綿的一夜落下帷幕,他終於沉沉的在我身旁睡去。
我摸了摸臉頰和頸部濕濕熱熱的,我清醒看著刺眼的光照在他身上,這麼晚他怎麼沒去早朝?
"陛下不用早朝?"
他緊了緊我的腰身說:"當然是陪愛妾狩獵更重要。"
我起身漱漱口,咬了咬柳條說:"陛下是滿意妾身的服侍?"
"豈止是滿意。"他指了指一旁的騎馬裝讓我快些準備,他看著銅鏡中的我,拿過一張麵紗遮住我遮住我半張臉。
"我就真的這麼見不得人?"
出了城西行了幾十裏,停在一片林子前。一旁的下人雙手呈上冬璃的弓箭請他首射,我說:"不如這一箭,臣妾替陛下射。"
冬璃挑眉說:"也好。"
我張弓對著一直小灰兔一箭過去,身後的一老將軍說:"好箭法。"
我回頭看了一眼這個上了年級的老將軍,胡子都開始帶著白色回了一句:"謝將軍謬讚。"
冬璃笑了笑:"黃老將軍可從不讚他人箭法好,還是個女子。"他對著一旁的冬浩說:"浩兒也射一箭。"
我看著冬浩對著林子中的一頭幼鹿,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之時,見他忽然箭風一偏,射出去的箭隻擦傷了幼鹿的腿。
冬璃十分不悅的說:"拿弓來。"
並不是冬浩射不中這隻鹿,而是他明明能射中,卻不想射死這鹿,隻想傷其腿,太過婦人之仁。
錚的一聲,箭刺穿了鹿身,刺進一旁的樹中,見鹿叫了兩聲死了。
我擦了擦冬璃額頭的細汗說:"瞧瞧陛下又鬧情緒,箭術又不是一天兩天就能練出的,王子還小也才十歲,日後可以慢慢學。"
冬璃歎了一口氣下令說:"石鎮,你留下守著,其他人隨射。"
見冬璃騎馬進了林子,我看著鹿問冬浩說:"你不忍殺它,它就不會死了嗎?你是陛下的長子,你怎麼可以在你父親麵前這麼優柔寡斷。"
"浩兒知道了,謝謝嬪母。"
"上不仁,則下無法安分;上不義,則下也爾虞我詐,這就造成最大的不利。利就是義,仁義就是利益。"
忽然見著一旁的草叢中一隻白兔匆匆而過,我指著兔子對石鎮說:"去給我抓住那白兔,要活的。"
他翻了我一白眼,讓幾個隨從去捉,眼看就要捉到,一隻箭白兔兩腳一瞪死了。
冬浩先我一句說:"可惜了。"
我瞟了他一眼,似乎我剛剛的話他全然沒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