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陵郡水師南營:
對於打了勝戰的士兵來說酒和女人比真金白銀更讓人陶醉,瀟然下令駐軍,修養生息。
手下哪些將士們都是錚錚鐵漢,進了王城跪了一地都是如花似玉的美人,但是軍旅除了官窯是不允許有女人的,所以宮中的女子全部被關進了一座偏僻的宮苑。
但是瀟然並沒有下令禁令,所以有點姿色的全部都被將軍帶走了,慢慢的下麵的士兵學樣,這宮苑變得不怎麼安寧,葉晨曦正式冊封的幾個妾室也被關在這裏。
王城的舊臣子不肯歸降的都跟著葉晨曦走了,或者拖家帶口跑了。城投的會跪迎新主,夜裏自然也會獻上一些絕色佳人,他會令人登記在冊。有看中的會收下,不喜歡的他會賞出去,實在是看不順眼的隻能遣送回去。
他很多事情需要處理,一邊與吳進商討什麼,一邊看著桌上的加急文書。忽然趙虎走了進來,神神秘秘的說:“王爺,末將剛剛在花園撞見手下一個小將正在輕薄一夫人。”
瀟然翻了一頁書,道了一句:“毫無軍紀,你好好去管製管製。”
趙虎點頭答了一句:“是,末將知道了。”走到他跟前,細聲的說:“王爺,是葉晨曦的愛妾叫花蕊夫人。”
吳進一愣,皺眉的製止道:“趙將軍。”
趙虎嗬嗬一笑,抓了抓頭,瀟然放下手裏的書:“聽外界說長的有幾分像胭兒?”
吳進和趙虎皆是一愣,趙虎點了點頭:“有些神似,但是也沒有傳聞中的那麼像。”
“召她進來。”
一女子從門外進來跪地:“奴家拜見謹王。”
“起來吧,抬起頭來。”
瀟然看了一眼,有一絲的恍惚盯著麵前的女子道:“你留下,其他的先出去候著。”
吳進和趙虎皆是皺了皺眉頭,退了出去。吳進看了一眼趙虎,歎氣搖了搖頭:“你看你,這要是被皇上知道了……哎……你這不是又要挨板子。”
他的視線又回到了書桌上,良久才抬起頭說:“你先起來吧。”
在屋子隻有他們兩個人,花蕊夫人跪的太久,站起來有些不穩,一直低著頭不敢說話。
他看著一本書卷問道:“大半夜你一個人在花園是打算做什麼?”
“我……她們……”花蕊夫人低著頭,哭著道:“謹王,求求你放過我們這些婦孺,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他放下手中的書:“你?你會做些什麼?”
“奴家會些許彈唱。”
他靠著木椅,指著下人端上的古琴道:“唱幾句讓本王聽聽……”
屋外:
吳進能聽到屋內傳出琴聲和歌聲,搖了搖頭說:“哎……哎……”
一邊搖頭一邊歎氣,一旁的趙虎說到:“瞧你,她又不真是王妃,瞎擔心什麼?”
瀟然睜開了眼睛道:“讓吳進和趙虎他們進來。”
吳進瞟了一眼坐在一側的花蕊夫人,瀟然率先問到:“王城內還有多少女子?”
“大部分隨葉晨曦逃走湘洲,如今王城內還留有葉晨曦的妾室,女官和侍女一共六百五十三人。”
“侍女除了祖籍在湘洲,其他如數放出城。至於女官逐一查明身份、家世,若祖籍之地並非誠投之城,統統沒入官窯。”
花蕊夫人一聽,哭著直接跪地,開口求著說:“求謹王大赦。”
趙虎不悅的問到:“王爺,這十九郡沒有誠投的就隻有兩郡,那不就是基本全部放走了?她們可是亡國奴,是戰利品!”
瀟然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這可是軍營,你是來幹嘛的?”
“是。去,末將這就去。”
見趙虎準備走,他輕聲的說了一句:“已寵幸的查明身份,自各兒去軍部登記,留下吧。”
趙虎一笑:“謝王爺。”
吳進見趙虎出去了,追問了一句:“那葉晨曦的妾室?”
“全部沒入官妓。”
花蕊夫人一聽臉色蒼白無神,軟坐在地上發呆。
吳進一指一旁的花蕊夫人問道:“那她呢?”
地上的女子一聽,狠狠的咬唇看向了瀟然。正好他的視線也正看過來,忽然臉色一凝:“她……她……就讓她留在這。”
吳進看了一眼花蕊夫人:“是,末將告退。”
吳進退去之後,瀟然看了一眼這個花蕊夫人道:“你……出去吧,什麼都不用做,隻有活著就好。”
他現在眼裏沒有女人,是他上心的女人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