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朝中出了什麼事,讓冬璃十分不悅,忽然之間他竟然沒緣由的住進了清心齋,一住就是幾日誰都不見。大宴過後明日就是元春,而我擔心的是還沒有拿到他身上的令牌,我隻能親自去一趟清心齋見他。
玉公公走出來說:"娘娘,陛下夜宴喝高了,已經睡下了,已經吩咐了誰都不見。"
看著他屋子的燈明明還亮著,我轉身走到樹下,借著樹翻過了牆走到轉角處聽到冬璃的聲音問:"她走了?"
聽著玉公公恭敬的答了一句:“是。”
冬璃根本沒有喝醉,他是不想見我才住進了清心齋,我剛轉身準備離開被一旁的宮女撞見,她屈膝道了一句:"參見娘娘。"
冬璃用他那冷冷的眸子看著我說:"孤不是讓你回宮?"
我低著頭小聲地說:"是妾身做錯了什麼惹陛下生氣了?"良久見他並不說話,我抬頭看了他一眼,他直直的看著我深思著,我屈膝道了一句:"妾身告退。"
手背一暖,冬璃將我擁入懷裏。
我疲倦的靠在他****的胸口,他一絲睡意都沒有,把玩著我的發絲問:"你究竟想要什麼?"
我手指放在他胸口輕輕的摩擦著,我想要自己的孩子,想要自由,這些東西你冬璃一輩子都不會給我。
於是我笑了笑說:"自然是想要陛下的萬千寵愛。"
良久,見冬璃對這句情話絲毫沒有回應,我對上他的眼眸,他沒有表露出任何情緒。抓著我的手腕,將我按在床上:"這些孤會毫不吝嗇的全部都給你。"
可我為什麼感覺到的是他的怒火,是不是我說錯了什麼?他抬起我的小腹,我呻吟一句,眼角半眯,一夜在他的無眠,我的琢磨不透中渡過。
元春來了,冬璃似乎對今日的節日一絲興趣都沒有,我幫他係好腰帶順手偷了令牌。
他走了幾步忽然轉身,見我背對著他藏著手中的令牌,他從身後摟著我,念著我的名字:"嘵嘵呀嘵嘵。"我一愣點了點頭,良久之後,他摸了摸我的脖子,在我耳旁輕聲的說:"你可千萬別惹孤再生你的氣。"
我堆滿了笑容,背貼在他胸口,手藏在衣袖中死死地拽著令牌,答了一句:"陛下是嘵嘵的天,嘵嘵可不敢惹陛下生氣。"
他走到門旁,回身細細的看了我一眼,轉過頭便走了出去。
見他走後,我深思著:是不是他察覺到了什麼?
怎麼樣都好,絕對不可以失敗!
我推開了鳳凰宮文靜屋子的房門,看著下人正在幫她精心打扮,她瞟了我一眼說:"難得一次午宴見妹妹你來的這麼早。"
我摸了摸桌布說:"我改變注意了。"
她一愣,驚慌的站起,退去了屋內所有的下人走到我身旁問:"各城門本宮都安排了內應幫你開城門,放吊橋,馬匹也都應你所求準備好了,你現在說你不想走了,你是在戲弄本宮。"
我瞟了她一眼,因為我由始至終沒有懷疑過文靜希望我離開的決心是多麼的迫切,深思之後說:"我要王後娘娘你親自送我出城。"
她皺眉不解的問:"什麼?出……出城?"
"今夜誰陪陛下去夜宴都行,但這個人不能是你,也不會是我。"
"年年都是本宮陪陛下大宴群臣,這叫本宮如何推辭?"
我笑了笑:"這個簡單,說你病了。"
"荒謬,無稽之談,哪裏有病會這麼忽然?"
我走到銅盆前,摸了摸盆裏的水冰冰涼,端著水二話不說潑向文靜,看著她從頭到全身全部滴著水,臉上的妝容也花了,接連幾個噴嚏從她口中響起。
嘴上還不忘罵道:“葉曉曉,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