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談成功,瀟祈班師回了紫傾城,戰事結束。
一陣寒風吹來了一種強烈的壓迫感,我抬頭看見了冬璃那張絕世的麵容,我一句話也說不出口,看著他走到我的麵前拉著我的手走進屋裏。
屋內清楚的聽見咕噥咕噥水煮開的聲音。
他抓住我的手使力拉我坐進他的懷裏,他捧著我的臉頰直視我的眼眸說:“還在生氣?”
我起身端起剛煮沸的茶壺沏了一杯花茶。
他抓著我的手背隨我一起站起身,從身後將我摟緊開始在我耳旁輕輕的摩擦道:“你在刻意的回避孤?”
衣裙掉落在地,我抓住身上僅剩的一件衣物可笑的問:“你冬璃稱霸一方,可是為什麼要將成就感放在俘獲我的身心上,霸占別人的女人真的令你很爽是嗎?”
他抓著我的手腕將我的頭按在木牆之上,我低頭看著地麵低沉的說:“你就是一個無恥之徒。”
他捏著我的肩膀轉過身子,狠狠地將我甩開,不小心撞上了一旁木桌上,打翻了桌上剛燒熱的開水,左手手背被水燙傷了一塊,我還沒來得及喊疼,他將我按在地上摸了摸我的脖子笑了笑,他很憤怒所以很毫不憐惜。我咬緊嘴唇,數著水從桌上滴下來一滴,兩滴,三滴……漸漸的他喘息聲蓋過了水滴聲音,他呼吸聲慢慢的平靜了,他拾起一件衣服擦了身上的汗水,將衣服甩在我身上。
“你是孤的女人,這將是你後半輩子唯一需要銘記的事情。”
我看著他消失的身影,我恨自己恨到骨子裏去了。我盯著屋頂,忘記了手背上火燒一般的疼痛,漸漸的昏睡了過去。
我醒來已經是七天後,古蝶說:“夫人,夫人你終於醒來了。奴婢看著陛下負氣走後,夫人又一絲不掛的倒在地上昏迷不醒伴隨著高燒不退,眼看一口氣咽不下去就死了。
蠱轍是第一個來見了我的人,他告訴我說:“哎,你怎麼這麼傻?救你就是一件吃力不討好的事情。我向主上稟告了此事後,主上半天隻是弱弱的問出了一句,你死了嗎?讓我日後死了再去稟告。”
我苦澀的笑了笑:“是生是死也不重要了。”
他和我做了簡單的道別:“主上將我調到了禦前,你好自為之吧。”他走到門旁,輕輕的說:“救你純屬私人交情,還有你手上的燙傷會留下疤。”
而我看著左手包紮的傷口,我笑著說:“你真不應該救我。”
我趕走了古蝶,趕走了出現在我麵前的所有人,並不是為了別的,隻是覺得自己像是被詛咒了一樣,身邊的人一個一個都會因你而死,我就是自己活該孤單一個人。
終於傷口愈合拆下了紗布,整個手背留著整塊紅紅的疤痕,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這手還沒有完全廢掉,但是肌肉受損握拳時常有些無力感,再也做不了非常精細的事情了。
我也終於下定決心斬斷了一切,斬斷了這本不應該屬於我,硬是被強加的一切。雖然我並不恨冬璃,也許是我也從來沒有狠心去恨他,或者是我根本不想去恨他。
我為什麼要去在意他?我和他並屬於一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