蠱轍還沒有走下城門皺眉緊緊鎖住,一旁的白秦風嘴角卻是一個深深的笑意,而我隻是覺得不真切,一場這麼大的風波就這樣被占時平息了下來。
我們將討論出來的十幾種藥方投入治療,可是效果並不是太理想。
我獨自站在亭廊處發愣,忽然見屋頂黑影一閃,我立刻意識到了不對,加快了腳步悄悄的跟在黑衣人的身後,趕到了白秦風的屋子,隻見滿屋子的侍衛全部死了,他與一黑衣人正在交手,還處於劣勢。
白秦風被一腳踹飛了出去,見寒光一閃,鋒利的刀子向他飛去,我握著飛鏢一擲,擋下了致命的一刀,看著他說到:“你可別死了,你這條命關乎整個南慶城七萬人的性命。”
我回頭看著黑衣男子下令道:“住手。”
黑衣男子根本不聽我的,反而大喊一句:“我要殺了這個狗官。”
我一愣,他不是瀟然的人!
黑衣男子狠狠的看向了我:“還有你,這個婊/子。”
我退後了一步,神情恍惚了半會,男子一步一步向我走近兩步,忽然見男子身後黑影一閃,一把冷刀刺穿了他的胸口。白秦風瞟了我一眼,粗聲的問到:“你可別死了,你的性命也關乎著整個南慶城剩下這六萬多的人命,還有我白家三百條人命。”
我哼了一句:“好自為之。”
“你也是。”
雖然方子延長了病人的時間,但是死亡率並沒有得到明顯下降,這讓我們所有的大夫都非常的焦急。
我坐在院子裏正扇著扇子,小卉斷了一碗熱湯遞給我說:“夫人,多喝點這個。從小父母親就告訴我說,喝這個對身體好。”
我一邊弄著手裏的紙一邊問到:“你不是從小就被賣給大戶做丫鬟嗎?你還記得你爹媽?”
她點頭:“記得,奴婢很小的時候經常隨父母上山摘草藥賣給村鎮的藥材店,後來母親又生了兩個弟弟,光靠賣藥材根本養不起兩個弟弟,母親隻能把奴婢賣給大戶做丫鬟。”
我喝了一口,一絲苦味皺眉問到:“這是黃芩?”
小卉點頭:“這種藥材是我們這裏稀少的,但是父親總是喜歡換點這種黃芩煮給我們喝,因為父親他是北方人,所以總是說喝這個對身體好……”
黃芩!我看著手中的藥一愣,對呀,我這怎麼這麼笨呢!
“小卉,你果真是個正確答案。”自言自語道:“如果是黃芩十克加上黃連十克,再配上連翹、元參,還有一定要有生石膏……”
我迅速的回到屋子,撥開桌子上的各種草藥的圖紙,拿出紙筆寫下了這個方子,嘴角掛上一絲微笑:“去,小卉去把蠱轍和太醫他們叫過來,就是這個。”
第一個到這裏的是楊奇他看著我的方子眉目也是一喜道:“我怎麼沒想到呢!”
我將方子遞給蠱轍說:“這個一定可以。”
我們來到南慶一個月,誰的臉上都沒有出現過正真的笑臉。終於在今天,在這七萬多人口的城市的裏麵所有人都帶上了笑容,是因為有一個人被治好了,所有人如同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想去抓的更牢。
隻是因為有希望,也看到了希望,所以很多病人都願意得到了治療,並且漸漸被治好的人越來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