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顏君在一旁問:“父親,真的要去?”
瀟寒點了點頭:“自然是,怎麼可以失言,還是對這個女人。”
娉婷幫他穿上了衣物說:“爺,你要小心點,她小伎倆多的很。”
瀟寒抱著娉婷說:“知道了,瞧你擔心的。”
“我怎麼聽說,父親曾經不惜一切想帶她遠走避世,你當真下的了手傷她?”瀟寒看了一眼他兒子,他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另一邊我權衡之後我決定不用劍,而是用我最習慣用的匕首。
瀟然搭了一個台子在郊外,這件事連同瀟然被打的事情早就被外界傳的沸沸揚揚的,想來觀看的人不少。
我比瀟寒要早到,我坐在台上等了不到半會,他才提著劍緩緩走了上來。
我站了起來,他拔出了細劍,我亮出了武器,率先攻了上去,他隻是一閃,閃在一邊。我接著一個助跑一撲,他又閃在一邊。
我皺了皺眉頭看了他一眼,他歎了一口氣,平平的呼了一口氣,慢慢的生了氣力,一閃隻一劍,從半空劈了下來,隻聽見一聲響,我沒有躲,硬生生的接下了這一劍,站不穩的向後退了幾步,差點跌到台下。
於是我向他走了幾步,深吸一口氣,定睛看了他一眼。快速的纏著他,匕首刺過他耳旁,接著向後一刺,他迅速的向右挪了一步,躲過了要害,匕首從他臉上劃了一刀,臉頰上流出了血。我緊接著揮著匕首一砍,他握劍一擋,我一旁的另一隻手立刻接住藏在衣袖的另一把匕首,趁他不備一劍對著他的胸口刺了過去,他隻能徒手擋住,手被我的匕首一劍刺穿了,見他不怕痛一般,死死的抓著我的手,我拔不出匕首,隻能對著他的手又是一刺,見他向後一跳,退了十步遠。
他拔出手上的匕首:“雙匕首?”
我向他走了一步,握著匕首一指:“瀟寒,我是認真的,所以你去死吧。”
我很會找優勢,近身沒有比匕首還靈活的武器了,他拉隻能開了和我的距離。我迅速的跟了上去,依然纏著他打。我握著匕首再一次找到機會向他刺去,他右臂一擋,我忽然鬆開匕首,彎腰用另一隻手接著落下的匕首,向他小腹刺去,刺中了,隻劃開了他的袍子。
一旁看台上的聘婷,抓著瀟然的手說:“然表哥,你就不能想想辦法阻止這個?”
瀟然雙手撐著看台,擔憂地說:“他又不會輸,一直都沒出手,你有什麼好擔心的?”
台上的瀟寒退後幾步,扯掉了出來身上的袍子:“我承認你是認真的。”
他輕輕吸氣,一閃到我身後我來不及閃躲,接著挨了他一掌,我被打退了出去十幾步。我暗自叫了一聲糟了,見他揮劍而來,這個距離很適合劍的攻擊,我握著匕首有點防不勝防,一直往後退。
我向後看了一眼,他是想逼我掉下台子麼?
台子是瀟然應我所求搭建的,建的了一丈五,有五米的高度。
我忽然一笑,就假裝計算失誤,一腳踩空,他見我向後摔去馬上就要跌到台下,他毫不思索立刻伸出了受傷的手死死地抓住了我,我順勢一隻手抓著他伸過來的手臂,另一隻手握著匕首對著他胸口就刺了進去,刺中了,但是他躲了一下偏了,沒有刺中要害,但是傷口應該不淺。
差一點,就差一點!
很快我拔出了匕首,當場血濺染紅了他的衣袖,他點了手上的幾個穴位,控製了出血。
我已經很吃力了,我知道他也好不到哪裏去。
他閉目了半會,看台上的瀟然十分緊張的叫了一句:“胭兒。”
他忽然睜開眼睛一閃身,又是剛剛那招,我慣性的向後看了一眼,結果肩頭被刺了一劍,他沒有閃到我身後,而是握著劍極快的直接向我刺來,我根本沒來得及反應。
他稍稍的用了用力氣,劍刺的更深了。
我左手抓著劍,向他走了一步,另一隻手握著匕首向他刺去,他一抓,狠狠的捏緊我的手腕,匕首掉落在地。
他握住了劍,看了我一眼,見他深思了幾秒,用力的想刺穿我的肩頭。我隻知道肩部傳來劇烈的疼痛,忽然台上一道白影一閃,瀟然握住了瀟寒的手臂,並沒有說話。
瀟寒輕輕的拔出了劍說:“我活著,你死了,這件事到此為止。”
台下馬車內坐著一個女子,她放下了車簾,看到了這裏便命人離開了。
瀟然抱住了要倒地的我,再醒來的時候瀟寒已經接走了夏飄飄。
我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