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那將軍背上的刀傷好點了嗎?嘵嘵現在想起來都覺得心疼。”我看了他一眼說:“嘵嘵忘記,將軍囑咐過嘵嘵不要提起當夜我們發生了什麼,陛下應該也不知道這回事吧。”
“舅舅,你?”冬陽起身看著我:“母親,母親你告訴孩兒這不是真的。”
接著周圍又是一陣議論,接著怒罵聲,石鎮被一口茶嗆了好口:“王子,你莫要聽她胡說。”他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夫人還是趕緊把東西交出來吧。”
我看了一眼冬陽,眼神閃躲幾許,勉強扯出一笑,接著喝了一杯酒,將酒杯重重的放在桌上,卻看著冬陽問到:“陽兒,我問你,你父親的原話是什麼?”
“父親說了,讓臣等把聖旨接回去。”
我苦笑,對著一旁的小月說:“東西拿來。”
我起身拿著聖旨緩步走到石鎮麵前,直視著他說:“將軍,接旨吧。”見他命侍人要來接我手中的聖旨,我嘴角一笑,接著一收:“怎麼?你們就是這樣接冬帝的旨意?”
眾使者皆是一愣,立刻起身跪地,因為石鎮是主史,他代表的是冬璃,所以除了他之外的所有冬臨官員全部跪地接下了我手裏的這個聖旨。
我將聖旨放到蠱轍手上,被他牢牢地接住,正轉身準備離去。
身後的蠱轍立刻打開看了一眼,聖旨是空白的,他立刻起身追問到:“夫人,別無所求?”
我轉身看了一眼蠱轍,他眼睛很尖一下子就看到了我掛在脖子上的半串神石項鏈,皺了一下眉頭。
“他冬璃給的,我重來都不稀罕。”
他深思片刻,眼珠子一轉:“我主陛下特賜一物於夫人。”不等我開口拒絕,他又說到:“夫人應當收下。”
他在威脅我!
一旁的下人端著一個被蓋著的托盤走到我麵前,我思考了一會,掀開了蓋住的布,是一串我並不認識的手鏈,於是我拿起那串手鏈,血咒如同有靈性一般忽然從肩頭出現,我肩頭傳來忽然而來的熱量,胸口開始劇痛,比之前要強上幾倍的疼痛。
我踉蹌的走了幾步,瀟然察覺到了我的異樣,於是上前將我抱緊,我得到了依靠,立刻將手裏的手鏈扔在一旁。
蠱轍臉一黑:“夫人,怎可無禮,我主陛下賞賜,汝敢投之?此舉乃輕視吾主陛下,其罪當誅!”他對著瀟祈彎腰一拜:“請國主大義,將此婦或賜死,或將其歸於吾下,攜歸伏罪。”
瀟然一聲冷笑:“你有這麼本事,能帶她走?”
蠱轍挑了挑眉:“哦?謹王覺得吾下帶不走?是嗎?”
見瀟然臉一沉,周圍的氣一瞬間起,殺氣測漏,整個大殿上陷入了死寂。一旁的瀟寒和幾個得力的武將都站起了身,就生怕他會做出什麼。
我緊緊地抓著他的手,極速加快的呼吸慢慢的平複了下來,又將他抱得更緊了。
仰天大笑:“我?一棄婦何德何能?能代替皇上去輕視他冬璃。”
一旁的小官又附和說:“你竟敢直呼陛下名諱,大逆不道的妖女,請國主將此女交還於吾下。”
“你算個什麼東西?我直呼他冬璃的名字又如何?”我忽然鬆開瀟然的手,走到蠱轍麵前:“你且回去告訴他,要來抓我,讓他自己來。”
石鎮皺起了眉頭看了一眼蠱轍,他一直沒說話,因為他可不想再將這個女人帶回去,想想也知道不可能帶的回,隻要拿回聖旨和兵符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