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美貌,她慕遙自認為從沒輸過任何人,夏青衣在她眼裏也不過爾爾,隻是她較於她,最大的不同就是沒那麼多戾氣,一看站在曲卓雨身邊的那個女孩子就知道她應該是溫和淡然的性子,她和曲卓雨兩個人站在一起,分明沒有任何的肢體接觸,甚至連肩膀之間都還有著5厘米的間隔,但就是覺得莫名和諧,兩個人的磁場特別的搭。
慕遙覺得不舒服,他們兩個人站在一起,那麼的刺眼,看的慕遙心髒一陣緊縮,瞳孔裏的戾氣更盛,黑眸似要揚起漩渦,泛起滔天巨浪,吞沒樓下讓她如此難耐的那兩人,不過很快,慕遙就恢複平靜,雙眸沉靜如深井,一切風雲變化快的讓人以為是錯覺,慕遙看著窗外的遠山,層層疊疊的,日頭西沉了,天色快暗了,慕遙轉身離開了窗邊,戰役是需要動腦子的,光靠蠻力取勝從來不是她的風格,更何況,在這種事情上對上曲卓雨,慕遙她,從來就沒有勝算。
“軍區大院不如外麵有那麼多娛樂活動,會覺得不習慣嗎?”轉完一圈,曲卓雨帶著夏青衣來到大院食堂,畢竟第一次,連食堂大叔見了他們二人都很給麵子的多給了二兩飯。
曲卓雨是軍人,應該貫徹落實堅決不能鋪張浪費的原則,所以要把餐盤上的食物吃的幹幹淨淨,他吃飯速度極快,不過即便如此依然是上流社會貴公子的模樣,咀嚼吞咽都不會發出絲毫聲響,即便置身略顯簡陋的軍區食堂也像是在高級餐廳一樣優雅有度。
“軍區的飯菜簡陋,你可能會不習慣。”曲卓雨吃完放下筷子,看著對麵正在細嚼慢咽的夏青衣說道。
“沒事,我本來在家也沒有很多娛樂活動,小時候也在大院裏住過,沒什麼不習慣的。”夏青衣咽下口中的最後一口食物,折疊起手中剛剛擦拭完嘴角的紙巾,對曲卓雨的歉意不以為意。
“哦,這我倒是沒想到,你還有在軍區生活過的經曆。”
“嗯,我父母都是軍人,後來出了意外去世了。”夏青衣拿起u桌上的水杯淺啄了一口,沒有作過多回應。
“軍人?難道你就是夏正均,夏隊長的女兒?”
“你怎麼知道那是我父親?”
“夏隊長,我沒有見過,但聽前輩說起過,當年在軍中也是個很有名的人物,可惜後來發生了意外,他的事情我了解的也不多,隻是最近發生了一些大事情,和他可能會有一些關係,我查了一些關於他的資料,知道他有一個女兒,年齡和你差不多,你又姓夏,父親還是個去世的軍人,我也就隻是猜測而已,沒想到還真是,果真是天意。”
“天意?什麼意思?”夏青衣握緊手中茶杯,直覺
“十幾年前,滇緬邊境的販毒隊伍特別猖獗,他們自成一派又四處為惡,偏偏販毒的團夥又都是狡猾無比的,當時根本抓不住他們的把柄,我們對那個組織的頭目也一無所知,隻知道有三個人,都是由代號來稱呼,老大叫毒蠍子,老二叫黑老虎,老三叫黑寡婦,老三是個女人,千萬不可小看這個女人,聽說連毒蠍子和黑老虎也被她操控,她其實才是真正的首腦,詭計多端,心狠手辣,而且對我們的那一套也了如指掌,基本上我們的每次行動都會被她提前探知,不知是不是出了內鬼的緣故,我們一直沒有辦法打探到他們的任何消息隻能由著他們繼續興風作浪,後來形式繼續惡化,那群毒販子開始喪心病狂的侵襲周邊的村寨居民,妄圖用毒品來控製他們,使他們甘心成為犯罪的傀儡,簡直是到了無孔不入的地步,甚至連軍中也有他們的內鬼,那時候,滇緬一帶完全淪為癮君子的聚集地,不僅如此,因為藥物的控製,原本無辜的周邊村民被迫受製於那三人,完全成為他們的作案工具,不僅是販毒走私,殺人越貨這些事情都成了家常便飯,為了防止情況再繼續的惡化,組織上也是沒有辦法,隻得用最笨的老辦法,派出臥底,秘密深入敵人內部,探知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