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會進行的非常熱鬧,搭訕的,儈妹的,泡妞的,談事的,談錢的,談工作的,都在緩慢切激烈的進行著。
而奇怪的是,黎明進了頂樓之後,竟然沒有看見秦峰,不過田洪倒是看見了,而趙蘇瑾在頂樓內轉了幾圈之後,也消失了。
黎明也沒多想,趙蘇瑾估計是打算把秦峰放在舞會高潮時再拿出來,造成轟動效應吧。
這樣想,倒也想的通。
無所事事的黎明,端了杯紅酒,走到頂樓的圍欄邊上,靠在圍欄上,開始屁也不懂的欣賞起了夜景。
而與此同時,田洪叼著根煙,抽了兩口,之後隨手把煙頭往身後一丟,伸手從旁邊的桌子上拿了杯酒。
“草.你.嗎誰他媽手不幹淨淨瞎逼丟東西!”
田洪身後,一個穿著運動服的男子抖了抖衣服,把掉到衣領裏的煙頭丟到一邊,之後抬頭,眼神憤怒的盯著田洪。
田洪愣了三秒,之後二話不說,手上的酒杯直接砸到了男子頭上,酒杯被砸的粉碎。
“就砸你個籃子!你大爺我丟的!咋地!!”
田洪剛才在大門口那裏,就憋了一肚子悶氣,心裏老不得勁,被男子這麼一罵,頓時就把火兒給點燃了。
“我去你嗎的吧!!”
男子摸了摸腦袋,抬腿一腳就踹田洪身上,田洪被踹的往後退了兩步,後腳跟勾到凳子腿上,倒在了地上,順帶著撞倒了一張桌子,桌上的紅酒,全都倒在了他的身上。
咣啷!!
田洪剛剛往起爬了一點,一個酒瓶子直接就砸到了田洪腦袋上,田洪哎喲一聲,又倒在了地上。
旁邊正好有兩個正在巡邏的保安,一看這邊打架了,趕忙跑過來拉架,一個攔住男子,一個架住田洪。
這個社會上,有這麼一種人,說通俗點,就是賤皮子。
當他和別人發生點矛盾的時候,你懷著好心,上去勸了兩句,他卻越來越得勁,反過來,你要是不搭理他,還搬張凳子磕著瓜子,坐他旁邊,伸手一指,衝著他笑嗬嗬的整一句“你繼續,我看戲。”那他準保得老實。
而田洪,就屬於這種人,這麼多人看著,他就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然後,他急眼了。
啪。
田洪抓起一個酒瓶子,在桌上敲了一下,給瓶子敲碎了,接著拿著剩下的半截瓶子,舉著尖茬那頭,衝著男子臉上就紮了過去。
蓬。
一隻腳,從下往上,踢到了田洪的手腕上,田洪手上吃痛,鬆開了酒瓶子,捂著手腕,轉頭看向楊帆。
楊帆收回了腳,麵無表情,田洪越看越來氣,直接伸手扒拉翻了一張桌子,伸手一指楊帆。
“草.你.嗎的,等著,三天,不,一天!老子要讓你們公司徹底關門!”
“劈裏咣啷”的一陣響,桌上的果盤酒瓶酒杯全都砸到地上,一地的玻璃渣和紅酒洋酒。
田洪說完這句話,伸手就掏出了手機,直接拿著手機,給秦峰打了個電話出去。
蓬!
“你他媽還打電話叫人!老子讓你叫人!草泥馬的!”
等了幾秒鍾,一直沉默沒吭聲的男子忍不住了,抬起手,衝著田洪那張趾高氣揚的小臉蛋子一巴掌就上去了。
啪。
一聲脆響。
手機摔到地上,田洪捂著臉。
與此同時,三樓,趙蘇瑾的辦公室內,秦峰拿出不停震動的手機,衝著趙蘇瑾訕訕的笑了笑,之後接起了電話。
“喂。”
“草泥馬的!”
電話剛剛接通,就聽見了一聲怒吼,接著是一陣劈裏啪啦的雜音。
“哥!我讓人給揍了!”
電話那頭,田洪撕心裂肺帶著哭腔的一聲怒吼。
秦峰陰沉著臉,掛掉了電話。
“怎..怎麼了,秦總?”
趙蘇瑾一看秦峰這臉色,頓時心裏咯噔一下,忐忑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