侏儒咬著牙,臉上閃過一抹狠厲。
“是碎臉,他帶著一個很強的男人,好像叫碎霸。”
“恩,我知道了。”
黎明麵無表情,點了點頭,似乎在思考什麼。
“人找到了。”
這個時候,猛禽背著撩狼,從旁邊的一個廁所裏走了出來。
“他被打暈在廁所,右手好像廢了,具體情況去醫院看看吧。”
猛禽有些惋惜的歎了口氣,撩狼是練匕首的天才,他自然看的出來,而到了他們這種,年紀大,人也強的時候,對於天才,都有一種異樣的情感,
這種情感,有可能是想去培養一下,見證一下強者的誕生,也有可能是想隨手滅掉,以免日後成為自己的一個威脅。
而猛禽,對於撩狼,更多的是一種惋惜,惋惜,一個天才的道路,到頭了。
兩個問題。
第一,對於猛禽這種境界的人來說,撩狼的手,是什麼情況,他隻需要簡單的一眼,便能看出來。
他之所以說,好像廢了,其實,隻是為了,安慰一下侏儒他們。
第二,對於一個專使匕首的人來說,右手被廢,代表了什麼?
這個問題,黎明不清楚,他隻知道,撩狼,平時都是用的右手,在使用匕首。
侏儒緩緩閉上了眼睛,淚水,從這個錚錚鐵骨的漢子的眼角流下。
“碎臉,我要殺了你!”
侏儒突然大吼了起來,雙眼通紅。
“控製住他,明妖。”
猛禽對黎明打了個顏色,黎明了然的點了點頭,上前一步,抓住侏儒瘋狂揮舞的手腕,伸手,在他後脖頸按了一下。
“他怎麼了?”
黎明緩緩將已經暈厥過去的侏儒放到地上,轉頭,衝著猛禽問道。
雖然在戰鬥力上麵,黎明可能不會慫猛禽,但是在見識上麵,在天獄被關了三年的黎明,現在的意識,還停留在四級傭兵的界麵上。
當然,上次和猛禽的聊天,讓他的見識,成功的提升到了五級傭兵的界麵。
“不知道,不過應該是氣血攻心了,先把他弄暈過去,保險一點。”
猛禽隨口答了一句,接著一隻手扶起侏儒,另一隻手按著背上的撩狼,黎明小心翼翼的把天凡抱了起來,生怕碰到天凡的胸口,到時候再來個二次傷害,或者內出血之類的,就麻煩了。
天凡的胸口,整個都凹陷了下去,看著異常滲人。
很快,猛禽和黎明開著車,離開了別墅。
黎明他們沒有去醫院,而是去了一家私人診所,醫藥費也是猛禽出的,現在的黎明,囊中羞澀。
坐在診所簡易的急救室外麵的長椅上,黎明低著頭,抽著煙,猛禽在交完錢,又陪了黎明一會兒,之後接了個電話,就離開了。
侏儒沒什麼大事,隻是右腿粉碎性骨折,需要加鋼板,至於撩狼,他的右手,徹底廢了,以後,連端杯茶都費勁。
最嚴重的,便是天凡了。
現在的天凡,正在生死邊緣徘徊。
黎明徹底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