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方儀,你不懂,咱們自從入了這皇宮,誰不是想讓皇上多看自己幾眼,得到皇上的寵幸,你怎麼這麼說呢?”呂平萱眼睛閃著狡黠的光。
“平萱,我看在與你這些日子相處的份上,我不與你計較,但是我絕對不會懷疑權妃,也不想為了得到一點點地天恩,就去想著怎麼想方設法,怎麼處心積慮,你要是想找一個同謀,我看你是找錯人了!”呂方儀看穿了呂平萱的動機,她也不想再裝下去,對於毫無意義的心機,她從來就懶得理。
“哼,好,您高清,我小人!”呂平萱沒想到自己這些天跟呂方儀套了這麼長時間的近乎,竟然被說得狗血噴頭,她惱羞成怒,轉身就拋下呂方儀走了。
呂平萱忿忿的走出花園,手中趕采的花在手中被捏得粉碎,“哼,你們等著,我就不信好運氣會一直跟著你們,風水輪流轉,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們後悔,特別是你,呂方儀!”
權芷雲站在城樓上,邊關的落日讓人忍不住感到淒涼。火紅的雲彩在天邊燃燒,好像要把沙漠也燃著一樣,落日樓頭,大漠孤煙,壯觀已極,風吹卷起表麵的細沙,纏繞著,飛舞著,像一條黃色的綢帶。她穿著一件白色的外袍,也隨著風飛舞,臉色也出奇的白,看起來單薄極了。
這是她第一次很思念家鄉,手裏還是那一根翠色玉蕭,輕輕的撫摸著,站立很久,她拿起玉蕭,吹了起來。
悠揚的聲音,伴著這大漠呼嘯的風聲,聽起來讓人心中更加難受,心中擁堵的愁緒一下子都跳了出來,衣袂翻飛,一曲終了,權芷雲臉上竟落下淚珠,又是一陣涼風吹過,她忍不住咳嗽了起來,卻沒想到越咳越厲害,一發不可收拾,用手捂著胸口,喘了起來。
權芷雲驚動了站在遠處的丫鬟,“娘娘,當心受了風寒,咱們回去吧!”丫鬟扶著權芷雲下了樓。
時間又過了玩兩天,朱棣天已經快黑了,朱棣命令眾軍原地安營休息。
周圍出奇的安靜,隻有呼呼的風聲,這讓有著敏銳嗅覺的朱棣嗅到了不安的氣息。
“傳孫將軍!”朱棣坐在剛安紮好的大營中,對身邊的人說。
“是!”
一會兒,孫秀傑進入帳中,先拜倒說:“皇上!”
“起來吧!”朱棣道:“你再加派精兵,嚴加防守糧草,一定要全副武裝,防止敵人偷襲!”
“是!”孫秀傑道,但又不解的問:“皇上怎麼知道會有人來偷襲?”
“朕不知道,隻不過糧草在沙漠中可是重中之重,敵人一定會想方設法破壞的,防患於未然,你去部署吧!”
“是!末將這就去辦!”孫秀傑叩拜後,馬上離開了營帳。
夜已經深了,風也停了,沙漠恢複了冰冷,沙漠中的夜,仍舊有些冷,士兵們都已經睡了,隻是有些軍營中還有些人,沒有卸下盔甲。
此時本雅矢裏的人已經悄悄潛入了明軍的陣營中,不知不覺。他們早就打探好了糧草的位置,澆上油,火把瞬間點亮,火苗像小蛇一樣在遊走,很快就蔓延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