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一轉眼就到了四月下旬。生活過得很充實。周末在家裏忙忙碌碌的,周一至周五在學校的日子也沒有一絲空閑。
課餘時間便去黃老師那裏坐坐,與他們家走得越來越近了。常向黃老師請教一些語文知識。其他初二的知識也學得差不多了,隻需要偶爾複習。我便拿了哥哥初三的舊書籍來預習,或去圖書館借了其他的書籍來看。
但為了不讓白豔多想,到了晚上,我就拿本數奧書來做計算,或看看文學類的書籍。美其名曰加強語文和數學的學習和鍛煉。
黃老師除了正常的早孕反應外,也沒有什麼特別的表現。精神漸漸好了起來。
如果不是她身體本身的問題,就應該是出了什麼意外。但究竟是什麼事呢?
我仔細想著前世她“病情反複”的時間,好像是過了一陣子後,這個學期過了一半之後…
那我是不是可以暫時鬆懈一點?
算了!無論如何,我還是多注意一下吧!
接觸的多了,黃老師也偶爾會叫我在他們那裏吃飯,我有時應了,有時以白豔已為我打了飯為由,拒絕了。免得太麻煩他們。
也主動要求幫她們做些事情,但他們總是拒絕。隻叫我偶爾幫他們批閱課本或試卷。隻要對答案就行了,倒也簡單。
老師也常讓我看看其他人的作文,並問我意見。見我總能找到重點,並且能給出意見,我們談得也就越來越投機。
但為了照顧黃老師,高老師就忙了起來,我不好意思課外再問他問題。
我的一係列舉動讓我與同學們越走越遠,他(她)們覺得我可能會是向老師告密的人,更覺得我討好老師,沒臉沒皮。
就連白琳都因為我的關係而受了些同學的排擠。但白琳卻什麼也沒說。
在這所學校裏,老師與同學間都生疏的很,隻有表麵上的恭敬,有些人甚至連表麵上的恭敬都沒有。
但高老師和黃老師還算是受歡迎的老師了。
他們邀請我周末了跟他們去縣城玩,我說這陣子家裏忙,等過一陣子。
我成了圖書館的常客,我再去借什麼書管理員都不奇怪了,隻是懷疑我有沒有每一本書都看完,是不是看得懂?或者是隻是借來玩!
我將明清國史上的六大名著都借來又看了一遍,倒也別有一番滋味。還有史上有名的詩集,經典詞、曲,也略有涉略。
這天我正在教室裏看《元曲》,同學鄒芳芳走了進來,怒氣衝衝的一拍我的桌子道:“白瑯!這陣子我曠課,讓駱潔幫我點到的事情是不是你告訴老師的?就你會做這種事!”
什麼叫就我會做這種事?她不說,我都懶得想起呢!話說某天下午在教室裏看書,突然她們走了進來,把鄒芳芳的書桌隱藏進了教室後麵的爛書桌裏麵。然後上晚自習的時候駱潔就幫著應“到!”。成功一次後就漸漸成了習慣。同學們懶得管她,還有人有樣學樣。
高老師本就對我們這個班級不是很了解,少了一兩個人,書桌前又是坐滿了人,自然沒發覺。可是這兩天曠課的人越來越多了起來,高老師自然察覺到了不對。沒想到鄒芳芳會懷疑到我的頭上來。
我把書一合,打算換個地方看書。駱潔跟了進來,添油加火的道:“肯定就是她,除了她還會有誰?就她跟黃老師走得最近!哼!走得再近人家也不會把她當自己家裏的人,難道還妄想別人會當你是自家親戚一般的對待?”
我更是不想聽,心想著這話應該是她用來警醒自己才對吧!她都當了鄒芳芳的跟班多久了,都是鄒芳芳說怎樣就怎樣,有時候逆來順受。她應該反省一下自己。
我剛站起來,鄒芳芳就拉住了我的衣袖,說:“不許走!”
駱潔也拉住了我另一隻手道:“說清楚再走!不然休想離開這裏!”
鄒芳芳隻是拉著我的袖子,表麵上囂張憤怒罷了!駱潔這樣人,表麵上文靜柔順,背地裏陰毒,喜歡搬弄是非,添油加醋才另人厭惡。我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道:“放手!”
她緊緊的抓住我的手臂道:“休想!”
我反過來抓住她的手一扭,已反過來製住了她,她“哎呦!”一聲的轉過身去,嘴裏叫著“痛!痛!你放手!”
我鬆開了她,也把另一隻手一甩掙脫鄒芳芳。鄒芳芳已為我對駱潔的行動而愣住了,我隻一掙紮便擺脫了她,拿起我的書走出教室。
駱潔在後麵跳腳,叫著:“白瑯,你給我記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