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這裏有他曾經掉落下來的項鏈,項鏈吊墜裏有他的照片。”
逸軒哥哥說著就把證物交底給了我們,隻是我們一打開那個吊墜時,我忽然感覺照片裏的人好眼熟,似乎在哪裏有看到過。
“奇怪了,我感覺這個人好眼熟,好像之前有在哪裏看到過。”
“真的嗎?快好好想想,現在我們就靠你了。”
眾人把希望都傾注在了我的身上,我忽然想到了一個嚴肅的問題,那就是我要是想起那個人了,那我們真的要殺了那個人嗎?要是那個人已經改善從良了,那我們又要怎麼辦?
一想到這裏,我忽然有些害怕起來了,麵前這些人一個個都神經兮兮的,估計還真能做出殺人的舉動來,這可不是我想要的,看來目前隻能先穩住他們,然後再想對策。
“哎呀,真是的,偏偏在這個時候就想不起來,不行,我真的腦子一片空白。”
我擺了擺手,表示自己真的已經盡力了,逸軒他們見此也隻能歎息了。
“算了,等想起的時候再說,眼下天就要大亮了,你先走,今天晚上我們再來找你,放心吧!我一定會為大家報仇的。”
逸軒的眼裏放出了嗜血的目光,似乎就像是被同化了一樣,看到如此的逸軒,我心裏一陣緊張,就算我想起那個人是誰,我想我也不會說出來,畢竟人命關天,雖然說以前那個人做錯了事情,可是迷途知返也要給一次機會。
我們告別了逸軒的哥哥就離開了亂葬崗,一出樹林,天立刻就大亮了,看到朝陽徐徐升起,我感受到了生命的氣息,這是一種蓬勃向上的感覺,我很喜歡。
“天終於亮了,陳庚,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能怎麼辦?之前不是說好離開這裏各自回家嘛!還能怎樣,總不能繼續留在這裏真等二十四個小時,然後再繼續參加訓練吧!我可沒那個勇氣了。”
我的話剛說完,逸軒就死死的拉住了我的衣領,凶神惡煞的說道:“誰都可以走,就你不行,你還沒有想起那個人是誰,所以不可以走。”
“逸軒,你清醒一點好不好?如果那個人現在做慈善活動,或者已經變成為人民服務的好人了,難道你還想著要殺他嗎?年輕的時候,誰沒有犯過錯誤,但是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我們總得要給別人一個改過的機會,要是都想你想著屠殺,那這個世界真的就要亂了,畢竟現在是法律的社會,你殺了人,別人同樣也會找人來殺你,殺來殺去,又能解決什麼問題呢?”
我希望逸軒能接受我的勸解,畢竟經過這一個晚上,我對他也有些刮目相看,雖然說他有些時候也比較衝動,可是人還是蠻不錯的,比金剛這小子強多了。
“陳庚,事情不是發生在你身上,所以你自然不會明白我的感受,要是換做你是我,你還能這麼淡定的去等狗屁法律去製裁那個人嗎?都過去這麼多年了,而且已經過了法律追訴期,你覺得法律現在還能製裁那個人嗎?你難道都不覺得是一個笑話嗎?”
逸軒越說越憤怒,看到他青筋暴起的雙手,似乎真的想要跟我幹一架似得,為了防止被逸軒揍,我退後了兩步,跟他保持了距離。
“你先冷靜,法律是公平的,任何人犯了法,都會受到法律的製裁,隻要我們拿到證據,一定會將那個人繩之於法,我們是活在當下的,所以我們一定要相信法律的公正,逸軒,相信我,也相信法律一次。”
我雖然是巫山道士,可是我隻懂得捉鬼降妖,殺人還真不敢,要是那個人被鬼上身了,或者利用鬼魂來對付我們,那我肯定會消滅他,可是要是普通人,我自然是不可能下手的。
因為普通人,隻有法律才能製裁,哪怕幾率渺茫,我也不能打破這層規矩,無規矩不成方圓,而且站在朋友的立場,我也不能讓逸軒知法犯法。
“罷了,你走吧!我們村子的事情,我會想辦法解決,我不靠你。”
沒想到逸軒還是一根筋,他推了我一把轉身就走了,小B再怎麼說也是跟他一個組的,因此急忙跟了上去,而金剛則是左右為難。
“金剛,如果你覺得他是對的,那你跟他去吧!”
我不想再繼續耽擱下去了,轉身就朝灌木林外麵走去,金剛小跑跟了上來:“我跟上去做什麼?再說了,我也覺得你說的在理,雖然我隻是一個粗人,可是該懂得道理,我還是懂的,隻是逸軒如今身臨其境,所以我們也要給他一點時間。”
對於金剛的話,我沒有再多說什麼,此時我心裏一直想著那個人究竟是誰,反正就是覺得好熟悉,但就是怎麼都想不起來,這點讓我很惱火。
回到訓練營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十點了,因為我們是走回來的,不是像昨天那樣坐車回來的,看到我和金剛兩人回訓練營,教官很是驚訝,或許是因為從來沒人像我們這樣當逃兵的。
我們的教官叫林濤,長得一副大眾臉,但是身體很結實,就是脾氣差了點,本還想回來的時候小心點,就怕遇到他,誰知道我們剛進宿舍門,就直跟他打了一個照麵,這運氣也實在是令人無語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