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傑輝跟母親說朋友開生日Party,母親給了他五百元,他想了想還是收了下來,母親肯定不會拿這錢再去買衣服,索性先收著,但他也不知道該如何花這筆意外之財,因為朋友開Party是真,可惜他沒收到邀請。
在街上逛了一圈,除了拍幾張大頭貼,抓了幾次軟布娃娃外,其實也挺無趣的,看看表,時間還早,想著不如去喝杯咖啡,小資一下。
走進星巴克,叫了一杯卡布奇諾,剛坐下來,一個長相猥瑣的男人便坐到他邊上。
“給你看個相怎麼樣?我看相很準的,你一看就是個才子---”猥瑣男人說。
“我大學落榜了。”史傑輝冷冷的說。
“我還沒說完呢!你這是犯小人,隻要把這厄運給解了,一定會鯉魚躍龍門,前程似錦。”
史傑輝開始感到不耐煩:“你能不能讓我靜一靜?好不容易逃到這裏來,我不希望有人在我耳朵裏叼叼嘮嘮個不停---”
此時坐在斜對麵一個留著長發,身著白襯衫、牛仔短褲的女子卟呲笑出聲來,史傑輝看了她一眼,她嬌羞地紅了臉,嘴角有兩個甜死人的梨窩。
史傑輝從來不知道原來笑容能有那麼大的殺傷力,他已經被殺得棄械投降、伏首稱臣了。
猥瑣男人見狀,見風轉舵:“你今天走桃花運。”
史傑輝趕緊塞給他十元,低喝:“快走!”
那男人走了,史傑輝用紙巾擦了擦嘴巴,想著該如何向一位美麗的女子搭訕,同時懊惱著今天出門時沒換上那件縈光綠的運動外套和高仿的耐克球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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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叫施鬱妃,Y大二年級的學生。
“我叫史傑輝,K大一年級。”
史傑輝想,“高四生”這個詞實在太遜了,尤其用在泡妞上。
如果他的謊言僅止於此,還不至於自掘墳墓,但麵對那張貌美如花的臉,他自卑的情緒不斷滋長,隻好拿一堆謊言來填塞,好撐起自己漸漸下彎的脊梁。
“我父親是做皮草生意的,經常到俄羅斯、東歐去采貨,我母親一個人管十幾家店麵。”
“皮草啊!我就想要一件,可惜太貴了。”施鬱妃說。
“那有什麼問題?改天我從店裏幫妳帶一件。”
“你真好。”施鬱妃把雙腳勾住史傑輝的一隻腳踝,笑盈盈地看著他。
史傑輝頓時覺得脊梁硬氣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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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今天陽光正好,白芬芳想把家裏的床單和被套都給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