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來形容尤可兒似乎太誇張了,說是“迷途知返”可能更貼切,經過台灣老板這麼一攪和,尤可兒乖多了,每天都像隻好心情的貓。

“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願同年同月同曰死。”尤可兒用手指在史雲龍裸露的胸膛上畫字,嘴巴呢喃著老掉牙的海誓山盟。

“妳寫什麼?”史雲龍抓住尤可兒的手指。

“我寫史天佑,上天保佑的意思。”

“誰啊!史天佑。”

“我們未來孩子的名字。”

“什麼?!妳---”史雲龍驚得坐立起來:“妳懷孕了?”

“對啊!”尤可兒躺回床上去,順手拉過棉被蓋住她的********怎麼會?不可能---絕對不是,”史雲龍兀自搖著頭,然後轉頭看著**:“妳編的,對不對?”

“看你嚇成那樣,可見你還是愛你老婆,跟我是玩玩的,哼!”尤可兒嘟著嘴,很不滿意。

看尤可兒的表現,八成是胡謅的,史雲龍頓時放下心,也有興致玩諂媚了:“瞧瞧妳,怎麼會不愛妳?我還不是怕妳受苦,生孩子很痛的。”

“那我總不能一輩子都不懷孕吧?!”尤可兒問。

“生,當然要生,隻是不是現在,你看醫學這麼發達,搞不好以後有代孕機器人,這樣妳就不用那麼辛苦了。”

“還代孕機器人,那要等到猴年馬---”

話沒說完,史雲龍一口吮住尤可兒的唇,兩人滾進床單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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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雲龍剛一進門,就被迎麵而來的大枕頭給擊個正著。

“看你幹的好事!”白芬芳漲紅了臉,像頭被惹怒的母獅子。

史雲龍慢呑呑地放下保溫袋和公事包,爭取思考的時間~是不是有什麼**的證據落在妻子手裏?

“還不快說,哪兒去了?”白芬芳丟了個提示給他,倒教他更深陷迷霧當中。

“哪兒去了?”

“我在問你哪,金條哪兒去了?”

噓~原來是問金條,史雲龍放心了。

“不是放在妳的小金庫裏?”史雲龍反問。

“沒了,少了一根。”

“會不會數錯了?”

“又不是大數字,我來回數了一遍又一遍,還是少一根。”

史雲龍不放心一個女人的數數能力,又親自上臥室數了一遍。

“真的少一根。”史雲龍頹然地坐在床沿:“遭小偷了,報警吧!”

白芬芳意有所指:“絕對不是遭小偷,而是順手牽羊,有哪個小偷會隻偷一根意思意思?”

“妳的意思是我拿的?我對天發誓,”史雲龍舉起右手:“若是我史雲龍拿的,斷子絕孫!”

“呸呸呸,你咒我兒子孫子幹嘛?!別發不值錢的誓,絕對是你拿的,這個家隻有你有動機拿。”

“動機?什麼動機?”史雲龍問。

“尤—可—兒—"

白芬芳每吐一字,仿佛吐出滿嘴血腥和骨頭。這個女人已經堵在她胸口很久很久了,久到已被她生呑活剝,連個全屍也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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