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雲龍和尤可兒前後腳抵達他們的租處,殊不知史傑輝正尾隨在後,等到完事走出來,史雲龍才發現螳螂捕蟬中的黃雀竟然是自己的兒。

“你媽讓你跟蹤我來?”

史雲龍讓尤可兒先回公司,然後一把抓住兒子質問。

“不是,我自己的事。”

史傑輝把手機賬單遞給父親:“五千六百元。”

史雲龍看著賬單,怒火中燒:“就不能省著點兒花?”

“我也想啊!所有的開銷大部分都花在她身上,花在我身上的很少很少。”

“聽著,馬上和那女孩子分,你現在在準備高考,沒那麼多時間耗,等考上大學,要什麼樣女孩沒有?”

史傑輝嘴巴稱是,也的確發奮圖強好幾天,哪知施鬱妃一個電話過來,史傑輝就像個傻子似的,隨傳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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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芬芳現在正在看中國女權鬥士李銀河的書,包括《中國人的**與婚姻》,《同性戀亞文化》,《女性主義》等,並且覺得自己越來越能和任老師說的上話。

“不錯嘛!上了幾個月的課,果真看事情眼光就不一樣了。”任老師讚美她。

這怎麼得了,竟在關老爺麵前耍大刀?白芬芳趕緊否認。

任老師微笑著,喝了口白芬芳遞過來的茶水,咳嗽兩聲,似乎琢磨著該如何開口:“咳,咳,蘇老師說我太太很辛苦,每天都準時接孩子。”

任老師話中有話。

“我早上送孩子過去,和班主任踫上麵了。”任老師作說明。

“我---”

“不用解釋,琪琪通通告訴我了,很抱歉給妳帶來困擾。”

“不是的,沒有困擾,隻是---也許你該考慮續弦了。”

“對的人很難遇上,如果隻是為了小孩,我寧願給她百分百的父愛,而不要打了折扣的那種,然後冀求從別人那裏補上,妳明白嗎?”

“明白。”

白芬芳又一次折服在任老師的智慧當中,原來他不隻有學問還是個好父親。

“史雲龍怎麼比得上任老師?”

白芬芳想起自己老公,那個自私、跋扈、又滿嘴謊言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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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考試了,但於大姐還是揣著她去見小三。

“我認為妳應該先跟自己的老公談,摸清底細,才能攻無不克。”

“不用問了,我知道他為什麼找小三,因為我不能生育,他是找代理孕母,隻是是真槍實彈那一種。”

“既然這樣,也情有可原。”

看到於大姐一臉不高興,白芬芳解釋了:“傳宗接代在很多男人心中是責無旁貸的責任,尤其妳老公事業做的這麼大,他總想有一天能有個孩子克紹箕裘。”

“我知道,我不是怪他這件事,而是---”

原來於大姐一樣有著傳宗接代的傳統思想,為了生個一兒半女,她沒少罪受,光中藥就吃到吐,打排卵針、火療、針灸---這都在理解範圍;請道士作法、給寺廟添香油錢、到泰國拜四麵佛--等等旁門左道,她也試過,無奈肚子還是一片平坦。

“我和老公都不要領養的那一種,因為沒有血緣關係,感覺一點兒都不親,於是我找到個遠親,算是表妹,16歲,在山上種水果,初中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