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在瑉光明正大的住進了裴瑞希的公寓,暫時睡在書房。
“她呢?”樸在瑉坐在沙發上看著無聊的電視劇,回來一個下午了,竟然沒有看見那個女人,讓他有一大堆損人話無處發泄,憋屈到難受。
裴瑞希圍著廚房,正忙活著。
“不知道。”自從知道她的功夫不錯,他一向不擔心她去了哪裏?
這話聽在樸在瑉的耳朵裏,實打實的維護,不想讓他們兩個人正麵碰上,所以才讓她躲出去的。嘴上的功夫也不饒人,“裴瑞希,我怎麼不曉得你還是護花使者,我看你能護著她到什麼時候?”
從一起長大,對於樸在瑉他再了解不過了,所以很不客氣的告訴他,“卡西歐不需要我護著,她足以自保。”
樸在瑉恨不能咬碎了一口銀牙,他就錯在輕敵上了,若是再給他一次機會,他肯定能一巴掌拍死那個死女人,看她以後還敢不敢囂張了。
“行了,中午就我們兩個人吃,你也別做那麼多。”
裴瑞希洗菜的手微微一頓,眸子裏閃過一絲懊惱,他怎麼把另一張吃飯的嘴給忘記了?
微不可及的嗯了一聲,他又開始準備樸在瑉的飯食。
樸在瑉看見桌子上的餐食,不可置信的問道,“這是我今的午餐?”
“恩!”裴瑞希已經開始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我明明看見你煮了牛骨湯,還有醬燜明太魚,你現在拿著一碗雜醬麵來糊弄我是怎麼回事兒?”
裴瑞希輕睨了他一眼,“這不是還有泡菜嗎?”
“重點不是泡菜。”他可是有傷的人,正是需要喝牛骨湯補身體的。
“我與你吃的是一樣的。”
“可你做了明太魚!”樸在瑉相當的不滿,做了餐食為何還要私藏?
裴瑞希擰眉,他的確做了很多,可是卡西歐根本就不是個會做料理的人,這些食物隻能維持一。
他站起身子,從櫥櫃裏拿出一個裝泡菜的碟子,夾了一塊明太魚放到好友的麵前,“有點辣,你受傷了,少吃點。”
樸在瑉嘴角狠狠一抽,“你確定不是在和我開玩笑?”
裴瑞希沒搭理他,開始慢條斯理的吃起了雜醬麵。
此時,門鈴響了,樸在瑉誤以為是卡西歐回來了,一蹦一跳的跑去開門,擺好了凶神惡煞的表情,卻沒有想到看見了一臉萌萌噠的金燦烈,兩人皆是一副震驚的表情,異口同聲的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裏?”
金燦烈冷哼了一聲,“我來找姐姐,你該不會是來欺負姐姐的吧?”
樸在瑉被人拆穿了心事兒,頓時惱羞成怒了,“我會有這麼無聊嗎?”
“你還不無聊嗎?”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告訴你,有我在,你休想欺負姐姐?”
樸在瑉擋在門口,“你姐姐不在家,不用在這裏和我逞威風,現在我暫時住這裏,我很不歡迎你。”死孩,就沒見到他和智善這麼親,一口一個姐姐,撒嬌也分不清人,果然是個沒長腦袋的。
“讓開,這又不是你家,你歡不歡迎該我什麼事兒,我要進去。”金燦烈拚著力氣往裏擠,很可惜,就算是瘦死的駱駝也是比馬大,樸在瑉再不濟,也是練過的人。
“你們兩個在幹什麼?”
金燦烈看見裴瑞希立刻揮著手,呼救,“哥,哥,你快來救我,他不讓我進去?”
“你來找我有事兒?”
“哥,他為什麼要住你家?”
“他骨折了,住在我家方便點。”
純粹是解釋,可是金燦烈的腦袋動的比誰都快,一腳擠進了屋子,捂著自己的腿鬼哭狼嚎道,“疼,哥,我也疼,我的腿可能也斷了,我也要住你家,方便照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