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熬了幾天,等到了小年輕打來的電話,說是明天中午,在武夷路路口就可以動手,正好在郊區,那條路沒什麼人。他們是壓送三個女孩子去坐船,打算海運到香港去,機會隻有一次,等真被送去了香港就麻煩了。張欣陽氣的牙根都咬出了血,拳頭握的咯響。有人敢欺負他妹妹,這是他萬萬都不能容忍的。幾個人商量好了計劃,由張欣陽用狙擊槍先幹翻,又去買了要用的刀具,還有望遠鏡,迷彩服。因為他們這次是突圍,必須做好潛伏的準備。一切安排穩妥後,就等明天全體出動幹他了人仰馬翻。
上午兩個人去護理室拆線,傷口基本愈合,隻是安子浩右腿上韌帶的傷還沒有完全恢複,走起路來一瘸一拐的,所有人都勸他不要去,可他非表現的像黃繼光一樣非要跟著去,就算犧牲也心甘情願,最後沒辦法,隻能讓他跟著。
來到了護理室,小護士正在張羅器具,頭也不抬的說了句:“都把衣服脫了”
“我是都脫了還是留一件呢”安子浩問。
“那裏拆線露出來就行,肯定要脫衣服,不脫怎麼拆線,”小護士還在弄器具。
安子浩摸了摸屁股,他全身都有傷,豈不是得脫的赤條條。
“脫吧,不脫怎麼拆線,”依思淼看了看他,自己先開始脫了。他屁股上沒有傷,可以留下條內褲。最後沒辦法,他隻有脫了,扭扭捏捏的像個害羞的小姑娘,最後也留下條內褲,半裸著爬在床上。
脫掉衣服後,兩個人身上的刀傷和密密麻麻的縫針,看的讓人起雞皮疙瘩。他們互相看了看,說看到對方身上的傷很害怕。安子浩抱怨太難看,身體破了相。
護理室隻有一個護士給他們拆線,就是昨天送西瓜看上安子浩的那個小護士。小護士一抬頭見是他們,還露出了一臉的驚奇之色。看了看他們身上的傷說:“你們是黑社會?”
“那有,見義勇為,我可不是黑社會,我是中國大大的良民”安子浩怕小姑娘誤會忙解釋。
小護士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麼,拿著剪刀工具先給他拆線。
安子浩拆線的時候都不安分,總盯著人家看,看的小姑娘臉紅撲撲的線都不會拆了。依思淼掰了他一眼:“狗改不了吃屎”
“喂喂,你說誰呢”安子浩聽他這麼說,生氣了,見他竟然當著小護士的麵這麼說他,豪不給他麵子。
“沒誰,我說我自己呢,我是狗行了吧”依思淼無奈的把自己說出去的話圓了回來。
等小護士給他拆完了線,又去給依思淼拆。安子浩低頭看了看胳膊上的兩道和肚皮上的三道,搖了搖頭說:“這他媽太難看了,我以後還怎麼娶老婆,非的把人嚇死不可,我要去紋身,前白龍後黑虎”說完滿意的點了點頭。
依思淼看了看他。“你這樣也好,省的去禍害姑娘,”說完看了看給他拆線的那個送西瓜小護士,再給安子浩潑個冷水,澆一澆他那顆火熱的小心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