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錐一下一下的轉動著那把小鎖上的螺絲,她輕輕的扭掉一個,又小心翼翼的扭掉剩下的小螺絲。當所有的螺絲卸下來後,那把劣跡斑斑的小鎖哢嚓一聲彈開了。張甜欣的心也跟著咯噔一聲。爸爸到底在裏麵藏了什麼,現在馬上就要揭曉了,她懷揣著無限的思念和期待,小心翼翼的拿下了那把鎖子,輕輕的把盒子蓋揭開,由於太久沒有打開過,箱子後麵的連接扭壞了一個,揭到一半就卡住了。最後沒辦法,她怕弄壞盒子,隻能先把盒子後麵的銜接扭也拆下來,現在,就算箱子再破,那也是爸爸留下來的,她都要好好愛護。過了一會,她成功的卸下來所有螺絲後,箱子蓋終於可以順利打開了,一股塵封的黴味撲來,嗆得張甜欣鼻子癢癢,不得不轉過頭打了幾個噴嚏。再回頭細細的端詳著盒子裏的東西,隻見一個灰色的油紙包不知道裏麵裹著什麼東西肚子鼓鼓的,靜靜的放在盒子底,上麵還用一根很解釋的尼龍繩綁著。張甜欣很好奇,她迫不及待的把油紙包拿出來,吹了吹上麵的灰,又輕輕的
把纏繞在油脂包上的尼龍繩一圈一圈的解開。解開繩子把油紙彈開後,裏麵露出一本厚厚的很陳舊的紅色熟料皮日記本,她拿起本子翻開一頁看了看,並沒有什麼特別的,隻是爸爸當年的隨手工作記錄本子,文字公整有序,字跡清晰,依然猶如昨天寫上去的一般,張甜欣看的這些爸爸曾經留下的字跡心中翻江倒海,萬般的思緒猶如洪水一般襲來。眼睛裏的淚水再也控製不住,啪嗒啪嗒的掉了下來,落在本子上,打濕了爸爸留下的字跡。她把本子舉了舉,有幾張照片不小心掉了下來,仔細看了看,是爸爸當年工作時候的照片,胸前戴著大紅花,很年輕,真是精神抖擻。張甜欣拿著照片的手開始顫抖,淚水再次如漲潮的洪水一般模糊了雙眼。等他再次氣定神閑後,她再次仔細的看到照片中,爸爸的身後還站著一個人,那個人好像有點眼熟。可是張甜欣想不起來了,隻是感覺那個人在哪裏見過。她又翻著看了看剩下的照片,幾乎都是爸爸工作時候抓拍的。她是知道爸爸之前在省裏當官,這些東西估計就是那時候留下的,可是為什麼要把這些東西當寶貝似的封存起來呢,直到最後也沒有拿出來呢。還是小花打掃家從床底下掏出來的。張甜欣心中的好奇變的更勝一軸,她忍不住又翻了翻那本日記,她發現越往後翻就越是感覺隱隱約約有那麼股不對勁的地方。耐著性子又一直翻到了快最後的時候,這時候她大概看明白了,爸爸是攤上事了,被人栽贓陷害了,這麼多年了,可是從來沒有聽爸爸或者哥哥提過這件事啊,怎麼會這樣。在好奇心的趨勢下,她有認認真真的翻看了一下本子上麵的記錄,大概寫著是某某,送來3萬元,暗地裏要求行方便,沒有同意之類的事件記錄了有好幾頁。最後有個叫韓康的人,送來了一箱子書,就是這箱子書害了他,日記本上說,箱子中的書中間都是掏空的,裏麵塞的都是錢,而且最後有人莫名其妙的就來查贓,說是有人告發爸爸貪汙受賄。就這樣開除了爸爸的官級,然後就變成了後來的生活。等等,韓康,好熟悉的名字,再看照片上爸爸身後站著的那個人,沒錯,是韓康,果然是韓然然的爸爸!如果她沒有猜錯,是韓康當年送了爸爸一箱書,可能是就是他載髒陷害的。當年他們到底是什麼關係?為什麼又會這麼巧合的讓自己遇上他的兒女,再成為情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