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了?”納蘭辰逸看了一眼新科狀元,眼中沒有絲毫的情緒波動,唇角緩緩勾起一抹笑,悠悠問道,“眾位愛卿怎麼看?”
“啟稟皇上,皇後娘娘賢德大方,母儀天下,這人居然敢誹謗皇後娘娘,臣等覺得應該將他派去流放!”眾大臣異口同聲。經曆過幾次上奏皇後娘娘不成反被處置的事情,眾位大臣對於這位新皇上對皇後娘娘的寵愛已經有了深刻的認識。
“既然如此,就依眾愛卿的意見吧。”納蘭辰逸懶懶的勾唇,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不枉費他苦心的“栽培”他們,總算知道該怎麼做了。
這新科狀元一聽到這個立刻傻了眼,他可是新科狀元,國之棟梁啊,他們居然敢說要將他派去流放,這實在是太過分了!
“皇上,臣字字句句都是為東臨考慮啊,您不能這樣做!我可是國之棟梁啊!”這新科狀元一著急竟然直接說了個我字。
納蘭辰逸原本垂落的睫毛微微抬起,烏黑的眸子裏麵閃過一絲銳利,他唇角笑意慵懶清雅,語聲卻是冰寒無比,“眾位愛卿都一致認為應該流放,陸愛卿莫不是覺得眾位愛卿比不上你一個?還有,在朕麵前自稱我,可是大不敬之罪呢。”
這新科狀元聽了納蘭辰逸的話,臉色變得慘白,支支吾吾的想要辯解,可是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尤其是被納蘭辰逸那樣一雙深沉的黑眸看著,原本就算有話想要說,也全部都說不出來了,隻能夠這樣看著納蘭辰逸。
其他的大臣又在心裏麵默默的替這新科狀元抹了一把眼淚,居然敢和他們的皇上理論,要知道皇上永遠可以這樣笑著雲淡風輕的把你說的恨不得把自己的舌頭咬掉。
和皇上作對,那是絕對不明智的事情。新科狀元被流放的事情傳遍了整個官界。從此之後,朝堂之上再無人敢說皇後娘娘一個“不”字。
整個朝堂都明白了一個定律,那就是,皇後娘娘是對的。如果皇後娘娘錯了,請參照上一條!
東臨局勢已經漸漸穩定,南海在南起和尹流光的治理下麵也慢慢恢複了元氣,加上有武林寶藏的幫助,東臨和南海越發的強盛起來,而南憶夕和納蘭辰逸堅不可摧的感情也成了東臨和南海最好的結盟。
東臨和南海一旦結成聯盟,那麼西嶽和北漠也就感覺到了危機。尤其對於賀文舉這樣有心一統天下的人而言,現在這個時候必須要做點什麼,才能夠不至於被納蘭辰逸牽著鼻子走。
又是一年七月初七。這一次,名妓董舒舒的表演,非但納蘭辰逸沒有到場,就連蕭東渝也沒有前往。對此,也是眾說紛紜。
有人說,南憶夕善妒,納蘭辰逸雖然喜歡董舒舒,卻也不敢再前往。而蕭東渝因為已經是納蘭辰逸的臣子,自然不敢碰納蘭辰逸看上的女人。
也有人說,納蘭辰逸和蕭東渝隻是故意借著這件事情裝出不和,而蕭東渝本來就是納蘭辰逸的人馬,否則以納蘭若楓在整個京都的人馬,又怎麼可能輕易被納蘭辰逸抓住?
至於南憶夕和納蘭辰逸從來都不是把謠言放在心裏麵的人,世人要怎麼說是他們的事情,與他們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