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且離極為乖巧的喊著比他要個十來歲的李靜虛師兄。
李靜虛點了點頭,對於這個師父新收的弟子,並沒有太多的意見。
兩人走的路子完全不同,傳承的功法也完全不同。
隻是在細細打量了一下且離之後,李靜虛道:“師弟,你路子走太快了,根基不太紮實,目前還是不要嚐試突破好點。”
“師弟明白。”且離繼續裝乖巧,不過心裏也有著自己的打算。
魔災之事他已經明白,雖然清楚自己等人絕對不會被魔染,但是之後肯定是要應對那些魔物,自己哪裏還有著時間慢慢夯實根基,命都沒了,要根基有什麼用。
他如今已經找到了三種異獸的精氣,並將其吸納入體內,隻需要將其統合在一起,就能初步完成《魑》的修煉,然後借此凝練靈格就此築基。
相對來講,且離的修煉速度甚至比其李靜虛還要快上幾分。
畢竟走的是邪道修行,以數種異獸精氣為引,且離此時早已非人之軀了,他需要練出不同形態,然後取其優點和共性,然後再次統合在一起,最終化身為螭龍之時,便相當於成功凝聚通塔。
這裏麵陸也摻雜了龍之道路,如果真的修成,能夠成為某種類似於龍的神話生物,便取螭龍之名。
“法陣已經布下,隻是終究能力不濟,這法陣隻能庇佑這部分城區,並且離中心越遠,效力越弱。”枯瘦了不少的明露道,有著李靜虛的幫助,他終究沒有像是某種未來之中那樣,耗光全身的精血,但是消耗也不。
“魔染即將來臨,就不知道這庇護名額怎麼劃分?”且離問出了自己最為關心的問題,法陣範圍隻有那麼大,裏麵哪怕塞滿也隻能存在這麼多人,那麼誰能來誰不能來便是關乎於人性命的大事。
“此次捐財捐物的鄉紳……”
聽到城主的劃分,李靜虛默默無言,人終究還是有個親疏遠近之分的,這件事本身也是一個極為殘酷的事,他們的劃分能夠決定所有人的命運。
最終,大多數名額還是給了青壯,畢竟這不單單隻是一次魔染,還有之後的魔物需要清理,老弱婦孺真不一定能從魔災中幸免。
對此李靜虛也有著更多的感悟,無論是城主還是師弟且離商量之時,考慮的都是一批一批人,人命在這裏仿佛那隻是一個數字,在這裏一切都顯得很虛,但是隻要反映到實處,那就是一個個人。
有了決議,很快便有了動作,一些人秘密行動,向著城主府這邊聚集起來,城主這段時間更是在大肆遭受民兵,哪怕是普通人,也多多少少感覺到不對勁。
這個時候也顯現了物競擇,感覺敏銳,行動果決的人,活命的幾率也就越高,在這種比災還要恐怖的事情麵前,真的無法拯救太多。
“來了。”鏡子之中,陸也觀察著時空的變化,這一次的魔災波及了半個仙界,起碼最這個星域的生命星球都受到了波及。
仙界很大,可是生命星球也並不算多,能波及一片星域,隻能這一位舊神也確實強大。
也幸好**並不是被波及的中心地帶,那位舊神的主要目的也是仙界,並沒有去理會那些零散的世界。
空仿佛變成了紅色,一股濃鬱化不開的紅霧彌漫在空之中,這一位舊神的領域也展現在了陸也的麵前。
“紅染之主。”陸也眯著眼,這位紅染之主明顯屬於無理智的邪神,其概括的領域十分的複雜,有著生命,有著血液,有著廝殺更有著霧氣、顏色、滲透等雜七雜八的屬性。
這些事物全部堆積在一起,就形成了這樣一位巨大的生物,體型巨大的難以想象,表現為一團化不開的紅色霧氣。
其中最為主要的能力,應該是滲透,這位舊神還處於時空壁壘之外,這些紅霧,便祂身體的表皮從時空壁壘之外滲透進來的事物。
從其中透出了許多的生命輻射,向著這個世界開始滲透。
沒有保護的人,在第一時間便開始了異變。
其他動植物甚至石頭土地等事物也在滲透下開始異化。
隻是沒過多久,有著一聲吼叫聲響起,那些紅霧也在瞬間離開了世界,僅僅一抹紅痕殘留了下來。
陸也皺起了眉頭,發現了一件事,那便是舊神比自己想象中的弱。
祂本以為從舊紀元蘇醒的舊神,哪怕被打落了位格,其本質也要強過自己許多。
然而現在看來,單從能級方麵,這紅染之主確實強過自己許多,但是本質差別其實並不算大。
也就是,隻要自己收集到足夠的權能以及能量,便能夠很快的比肩這位舊神,甚至超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