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淳褪去長衣,筋肉虯結,渾身不怕,任由火球觸碰肉身,沒有任何的作用。
獅虎獸害怕的躲避起來,眼睛了麵有荊棘,它的火球雖然不是最強大的,但是練氣六層,還真的沒有幾個人,真的敢迎接,魏淳卻是毫不在意,一躍而起,抓住獅虎獸,撩起雙爪,就來了一記過肩摔,震蕩四野,還不過癮,足足十多記。
饒是獅虎獸肉身再強,也承受不住身體冒血,魏淳握拳成爪,直入獅虎獸的腦袋,白色的腦汁四濺。
魏淳在山林之中,不會故意傷害小的妖獸和老的妖獸,一般都是不要命的那種要傷害魏淳。
魏淳才會迫於無奈的做出來替天行道之事。
殺了兩隻妖獸,魏淳拿起獅虎獸和獅鷲獸的鮮血,就咕嚕咕嚕的喝了起來,剩下了的都用來洗澡。
看到陽光接近於是晌午,就是知道時間快到了。
今天是一個好日子,七天武鬥場第三千六百七十一次開啟。
隻不過開啟的兩個人有一點兒不同尋常,未成修士,三品靈脈下等的雜役弟子魏淳,運棺材的家夥,竟然鬥膽包天挑戰外門弟子王大蛇,簡直就是不知死活。
修士在宗門修煉之後,自然也是聊天小侃,對於此事都是驚為天人,凡人肉身再強,也抵擋不住五行真火的炙熱焚燒,怎會有這種傻子?
青竹峰山清水秀,長年隻收女弟子,風景秀麗委婉可人,讓人一見,便如同時看早仙境,其早晨霧靄遍地,中午陽光普照,卻是蔭涼適宜。
兩名少女,一位精靈俏皮,可愛活躍,一位大家閨秀,蕙質蘭心,天然一種冰冷,不過均是人間國色。
不但如此,修為也是駭人,不知比死多少七尺男兒。
精靈俏皮者練氣七層,乃是叫薛萱。
蕙質蘭心者乃是叫李婉兒。
恰是薛萱無意道:“今天貌似七天武鬥場要開,一個未凝聚靈氣的雜役弟子,竟然挑戰我們修士,師姐你說可笑不可笑?”
“為凝聚靈氣?好大的膽子,勝負已定,不需要多說,有如此閑心,不如好好修煉,你的冰鳳神經,進入第三層了嗎?”
李婉兒關心的說道。
薛萱道:“當然是不及師姐已經入第五層,不過,咱們去看看好不好?貌似那個人叫魏淳,是什麼運棺人,用棺材廢了一名練氣三層的修士,更說罵王大蛇全家都是螻蟻,好奇特的一個人。”
李婉兒正準備離開,聽到“魏淳”的名字,便停滯,不由的想到在紅河裏,那個莽撞的傻子,要說娶自己的人,是他嗎?
他會死的。
不過,畢竟是看過自己,最好確認一下。
心頭想到這裏,就道:“咱們去看看,我也想要見識見識以蠻力轟殺修士的人。”
其實內心是關注著名字的。
倒是薛萱非常奇怪的在內心道:“今天師姐是怎麼回事,往常可是除了修煉,什麼都不管不顧的,最近六天,卻是在修煉的時候,都會發呆起來,想來是因為宗門大賽快要開啟,一時緊張,正好看這麼一個笑話,舒舒氣,就當做是散心了。”
七天武鬥場圍滿了人,幾乎就是水泄不通,同時還有兩名築基巔峰的修士在,正是蒼竹峰峰主佘峰,青竹峰峰主李暮雲。
原本是不會驚奇這麼大陣仗的,卻是因為魏淳發起的七天武鬥場證人乃是兩位峰主。
雖然說是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可是修士之死,就是一大麻煩,所以需要證人作證。
大多數的人還就是當做一場鬧劇,來的人可是比上次的人多了幾倍不止。
因為雜役弟子也有不少的人前來觀戰助陣。
在人群當中,有一近似於是五十多歲的青衣弟子,背負著長劍,眼睛當中隱隱有一些期待:“雜役弟子是個好身份,隻要不死,你就可以一飛成龍。”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六年才突破練氣一層的那名雜役弟子,如今已經晉升外門的張元,正在金竹峰。
也不顧及旁人的嗤笑,隻是正襟危坐,心性可見一斑。
一人正在台上,嘴角囂張,身穿火紅色鎧甲,此人正是王大蛇。
為了對付近身的魏淳,王大蛇拿出來了他的靈氣鎧甲,非是練氣士不能打破,就算是刀劍都砍不動。
“螻蟻,今天就讓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