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成為強者,總結的力量毋庸置疑。
魏淳在腦海當中回憶前幾次的戰鬥,身體裏麵的熱血,都好像是被牽動了一樣。
如果說,魏淳人生當中最為激情的一段時光,是什麼時候的話,恐怕就是最近幾天的時間,意外的打開玄鐵棺材,看到兩名整個世界巔峰存在的扛鼎修士,修煉強大到都分不出等級的功法,以他的力量硬生生的廢了好幾名原本高高在上的修士。
不過,相應本身的缺陷,也就是如同洶湧的水,控製不住閘口,讓人無法揣測其的浩瀚。
相對於攻擊手段太過單一,肉體的力量和靈氣附帶的法術,不能夠完美的結合,等等。
“現在最為稀缺的就是讓自己的功法,可以最好的實現攻擊手段,九道神龍決的金龍雖然強大,但是耗費靈氣極多,況且這又是在宗門當中,人多眼雜,不穩定的要素也是不少,最好還是不要輕易觸及那些大佬的眉頭,說不定有人覬覦,本身無罪,懷璧其罪,不得不防!”
天下熙熙,皆為利往;天下愛攘攘,皆為利來、
道理還是明白的。
想到這兒,魏淳不再猶豫,從修煉當中起身,緩緩的前行。
來到了一處高大的閣樓麵前。
此樓正是嶽雲宗的重中之重,所有弟子功法秘籍儲存地,傳承了有百年之久的“藏書閣”。
足足有七層,宏偉異常,必須要將頭高高的抬起仰著看,才能夠發現這裏麵的奇妙之處。
此樓第一層是雕刻一隻碩鼠,惟妙惟肖,逼真之極,正在十分可愛的啃書,比喻是修為低,懂得學習,終有所成。
第二層是一隻白色的小豬,是什麼,魏淳不認識,不過也是在啃書,卻非常的倔強,比上一隻碩鼠大了一半之多。
第三層是一隻黑牛,牛角光滑,尖部鋒利的讓人眼前一亮,好像是刀劍,以此類推,各有心意。
到了最後一層,有一種讓他十分熟悉的感覺,上麵雖然什麼都沒有,可是在若隱若現間,好像有一隻正在奔騰跳躍的土黃色小龍,聚精會神的看著他。
他有一種直覺,好像這隻土黃色龍,全神貫注的應該是他左臂當中的金龍,不自覺的有趣,就道:“鱗片細膩,胡須狹長,不錯。”
“這位弟子,你剛剛說什麼?重新說一遍?”
一個身穿白袍,胡須及膝老者,就坐在藏書閣的裏麵八仙桌旁,好像是聽到了什麼,將手中的毛筆放在硯台之上,著急的問道。
魏淳打眼一看,老者長須及膝,眼圈內凹,便知準時修為不弱的奇人異士,藏書閣如此重要,想來麵前人最少也是築基期的執事。
於是恭敬的道:“小子剛剛說的是:鱗片細膩,胡須狹長,不錯。”
老者一指閣樓,道:“你是說上麵的異獸?”
魏淳道:“正是啊,你看,第一層的碩鼠是便是求學者,勤勤懇懇,不問收獲,隻問耕耘,當然,修煉稍早,需要學習,第二層......”
老者嘴巴張的老大,完全是被嚇到了的模樣,道:“而且你都知道?你說,剛剛描述的是第幾層的?”
魏淳有點兒摸不著頭腦,第幾層的還需要說?隻要有眼睛,就可以知曉,但,對方是尊貴的藏書閣前輩,所謂縣官不如現管,就道:“第七層!”
老者的胡子都嚇掉了,結結巴巴的道:“你是何峰弟子,姓甚名誰?”
這是得罪人,還是中大獎?
魏淳猶豫不決,忐忑的道:“小子是青竹峰弟子,姓魏,名淳。”
老者身上突然出現如淵如海一般的氣息,重如山嶽,道:“你竟然欺騙我!”
魏淳隻感覺龐大的力量襲來,強大異常,不過,還是挺起腰板,如同是一柄鋒利的長槍,閃爍駭人的光澤,沉沉的道:“小子不敢欺瞞。”
老者道:“一,青竹峰都是女弟子,真是撒謊都不會;二,此閣樓之上共封存七隻靈獸,築基才可以看到前三層,宗主也不過第六層,你說你看到了第七層,還不是破綻百出?”
魏淳聰明異常,在這時,看出來了門道,七層閣樓靈獸,就算是金丹期都不賣麵子,卻因為他顯出模樣,這閣樓的老頭才動手。
想通原由,便道:“想來是弟子看錯,還請閣老勿怪。”
老者點頭,傳音道;“你是李暮雲的弟子?果然是個好苗子,至於七層閣樓到底是什麼,乃是嶽雲宗的秘密,不論真假,你最好還是嚴加保守,如果傳出去,就要了你的性命,我看你天資綽綽,勤加修煉,定是棟梁,所以,你應知道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