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淳拿到了劍法,自然也就是不會專門留著,抱出來小的木劍法,已經開始修煉起來。
劍來劍去,虎虎生風,舞的是漂亮異常,讓人控製不住的想要拍手喝彩。
“此劍縱橫交錯,來去自如,攻守兼備,尤其是可以融合肉身的力量和身體裏麵蘊藏的靈氣,那裏麵是讓人根本控製不住的軌跡,果然巧妙。”
別人就是抓不住這個軌跡,天馬行空,無跡可尋,猶如是北鬥上麵,神秘莫測的力量,正在相互的抉擇這一些什麼,讓人想要發現,都是發現不了什麼,青蓮劍法,最難以修煉的就是這兒。
劍法縹緲,沒有足夠的身法,根本就是不可以完全的施展出來,其恰巧這個身法軌跡,隻能夠按照自己的推測,因為此劍在酒中所作,原本就是率性之極,又加上功法是利用提升整個肉身的力量的,沒有那一份感悟,隻不過是僅僅就能夠領悟形體,不禁就是讓人感覺的到可惜,好像就是明珠蒙塵。
就算是普通的黃階頂級功法,單單領悟形體,能夠施展身體上麵的力量,那就是本來一種非同一般的東西,也相當於是黃階上品的術法,可是,現在則是出現了一個矛盾,此功法,虛無縹緲,速度來來回回,無跡可尋,勝在巧妙絢麗,不會那一種找不到地方的詭異身法,就根本不可能學會,形體上麵的,用處也就不大,沒有巧妙不過是破綻百出。
這樣的一種雞肋現象,就導致了青蓮劍法相當於是人階功法的頂級,也隻是說略微的強大一些罷了,受眾率的大降低,以致明珠蒙塵,如果不是本身功法等級高,再加上創造的那一個人非同凡響,恐怕,早就是已經被扔進了垃圾桶堆放中,完全不可能出現在魏淳的麵前。
魏淳在演練的時候,越來越滿意。
倒也不是說,魏淳就是一個傻子,最喜歡的就是挑選這種沒有用處的功法,在突其不意中打敵人一個措手不及,這個不過就是附帶的效果,當然不是什麼全部的,僅僅就是我們心裏麵的一種玩笑罷了。
魏淳演練之後,輕飄飄的將手中用樹木做的一柄小劍放下,心道:“其他人的對待那個劍法沒有辦法,但是我有。”
原因就是那酒!
李太白生存的那個年代,已經過去了許久的時間,靈氣越來越稀薄,修士越來越多,釀酒也是做出來了改變,當時的濃度遠遠比著現在的要輕上一些。
簡單來說,現在的人,大多都是以為李太白“把酒當歌,人生幾何”定然是十分醉,而且喝的很多,其實那樣子早就是糊塗了,當時的酒度數遠遠地比這個少,他喝得又慢,加上一口一口的品,自然是不會太醉,哪裏像是現在修煉劍法的那些人,太過於是刻意。
魏淳想要修煉,就要有萬全之策,是腦海裏麵有兩個大佬,這點兒都不知道,恐怕真的就是丟麵子了。
從山上,跑來了一個少年,身穿灰色的長衫,快速的跑過來,手裏麵抱著一個大大的壇子,說道:“魏哥,我弄出來了,你看看合適不!”
這少年不是別的人,正是吳凱,韋無雙走了,最後一個象征性的朋友,就剩下這吳凱了。
魏淳來這兒,吳凱當然是十分的高興。
魏淳沉浸修煉,要不就是背棺材,從嶽雲山到嶽雲山下,大部分的時間,都是這樣,所以對於買酒的地方,尤其是這個修士可以喝的靈酒,自然就是知之甚少,誰知,一問之下,這個吳凱竟然知道,不由的感覺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你聞聞,這個可是木竹峰那裏釀造的,平常的時候,藏的可是嚴實,都不怎麼讓人知道,你兄弟我雖然是一個凡人,可是在來這裏的時候,正好有一個老鄉,拿著靈石,自然就是弄來了,你聞聞,味道可是香著呢。”
吳凱炫耀似的,將手中的的大壇子放在胸口,輕輕的打開一點兒,果然是香味撲鼻,整個世界的靈氣,都好像是融入到了這個裏麵,簡直就是讓人望塵莫及。
魏淳點頭,道:“咱們去灶房,給你看一個好東西,喝了絕對你能夠變的厲害,讓你的肉身增強好幾倍,到時候,你的肉身強度,在整個雜役弟子中,都可以排的上前幾。”
吳凱道:“不是吧!魏哥,你的肉身當年可是整個雜役弟子的當之無愧的第一,說話分量很重的,我真的會當真!”
魏淳道:“你可以當真,我堅決不會有介意的地方,想你的魏哥,咱們做了三年的鄰居,我是不會害你的。”
吳凱有點兒害怕的指著酒壇子說道:“魏哥,我聽幾個修士說,這就是乃是靈酒,天地精華浸泡之後,才能夠得到,珍惜無比,很難製作,可是花費了十塊靈石才弄出來的,我喝下去,怕是會直接被裏麵洶湧的靈氣給淹沒了肉身,接著好像就是氣球一般的爆炸,這個乃是給修士的,尤其是像魏哥你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