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酒不僅是看起來好看,就算是嚐起來,也說得上是天下一絕,不覺如耳。
就在用手中的木瓢,正在開始弄上去的時候,卻是發現了一個比較大的問題,這酒雖然說是香氣撲鼻,可是兩個扛鼎期的大神,在少年的時候,鐵定是不同尋常,到底來說,都是道德之基的這一種,他們自幼天賦極高,肯定不是魏淳等到十六歲,也就是現在才開始修煉能夠單單從抗性上麵比上的。
難保不會出現什麼問題,還是小心一點兒,準是沒有什麼錯誤。
喃喃說道:“紅衣老祖在介紹這麼一種酒的時候,就是涎液流出來的就如同是一條細線,又好像是一隻正在不斷攀爬的蟲子,張牙舞爪,動彈的很快,馬上又消失,恐怕這就是因為血魔導致,我且不如送過去一點,就當是孝敬他們兩個老人家了,這個絕對也是說不上什麼錯誤。”
心下一想,不過麻煩也有,這紅衣老祖和昆侖老祖,都在他的神識當中,不過就是殘魂的狀態而已,這酒乃是實際的液體,真的能不能灌進肚子裏麵,還是一件比較難說的事兒,看看他們有沒有辦法。
練習九道神龍決這幾日的時間裏,自然就是說話辦事,都有一個屬於修煉者的心下故事,所以一言一行,還算是可靠異常,尤其是精神這塊兒,進展神速,關於身體的幾樣法術,也是學會了一些。
比如說是可以直接看到自己肉身裏麵到底是一個什麼情況的內視術,隻要是輕輕一窺,身體裏麵的五髒六腑四肢百骸,看的是清清楚楚,每一個穴道,那都是十分的顯眼異常,可以更加便利,高效率的掌握住,應該做什麼還有怎麼做之類的事情。
能夠聯係兩位大能的,則是和這個差不多相同的法術。
叫做神遁泥丸,就是將主要的意識,集中在某一處。
口中默默念訣,道:“神遁泥丸。”
速度如飛,戛然而止,讓人不自覺地就是一頓。
大腦眩暈過後,來到了比較荒涼的空間在,正是他的泥丸宮,空間不算是狹小,但也算是有一種神秘莫測的身體元能環繞。
一座石碑,屹立在其中,歲月的曆史滄桑感,撲麵而來。
白發長須雕像,好像是在月下起舞,低頭搔首。
魏淳道:“兩位前輩,弟子已經弄好了酒,不知道接下來應該怎麼做?”
昆侖老祖說道:“接了下裏就喝,不過要注意劑量,因為這靈酒加上了不少的朱岩果,那個是有麻醉的效果,會讓就近持續一段時間,所以最好的情況之下,還是心下能夠拿準一個屬於自己的胃口。”
魏淳點頭,道:“受教了,那兩位前輩有點委屈,這等好東西都嚐不上了,也說的上是一種可惜。”
昆侖老祖一摸胡須,神仙氣度恢弘,道:“我對於這個沒有太大的興趣。”
反而是石碑裏麵的紅衣老祖,一翻身子,碑身一個來回,就旋轉起來,道:“汝小輩還算是孝敬,既然你都是已經說了,吾肯定還是會接受的。”
魏淳道:“老祖接受,小輩也想要報效,可是苦於無門啊,不知道應該怎麼帶回來。”
紅衣老祖道:“你既然已經有著一份心,那就屬於還算是不錯,我就算是收下了,現在 我就告訴你我到底是怎麼喝得。”
說話的時候,這丫紅衣老祖的小臉紅撲撲的,顯然就是因為長時間沒有見酒 ,頭一回碰到,高興地快要留出來了口水。
魏淳點頭。
在說話的時候,就和紅衣老祖並排而行,正好可以看到前麵的酒,正散發著旖旎的白霧。
紅衣老祖雙手施訣,玄奧異常,動作平穩,卻是自有一番另外的風度,道:“吾雖沒有肉身,可還有吾的無上靈魂,不能使用此酒的實際液體,但是卻有辦法,嚐一嚐此酒之魂。”
說話的時候,就是他手中玄訣揮動最快的時候,動作整齊,布領如一,畫正為圓,畫圓為矩,神情嚴肅。
隻看酒上氣體猶如是控製不住的潮流一般,上下鼓動。
紅衣老祖,用喉嚨當中散發的低沉的吼聲,在四野當中震蕩起伏,順著這個趨勢,隻見那些酒上麵的旖旎白起,都向著紅衣老祖飛來。
老祖吸食著白起,大叫道:“此酒味道不錯,就是濃度略有一些低,不過,吾好長時間沒有飲酒了,這一次,就算是讀書小一點兒,也是心甘情願,沒有什麼不別的意思,倒是小輩,先謝謝汝了,讓吾能夠品嚐到如此新鮮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