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淳看著練氣七層的破魔宗弟子昏倒在地上,本想要斬草除根,細細的心下一想,他不過也就是在被其他的人指引罷了,死了他一個,還會有另外一個,好好完成任務就好。
走上前,拔起玄鐵棺材。
在其經受通過法器的攻擊,依舊是沒有什麼損傷,光潔異常,上麵的紋路密密麻麻,玄奧無比,卻好像是有特殊的魅力,讓人看到之後的第一眼,就想要看第二眼。
心道:“棺材為我伴生,肯定上麵藏著我的秘密,質量好才是好硬道理。”
連忙的裝起來。
說是監牢,這陰暗破舊的地方,潮濕異常,毒蟲嶂獸,老鼠耗子出奇的多,時不時的還能冒出來人腳大小的動物,著實是讓人感覺到震驚。
這裏充其量也不過就是一個地窖而已,裏麵專門開辟了一個頗大的空間,掏出來一間間的小房子。
按照這山寨上千人的分析,又在這邊境當中,想來這裏麵的大當家的也是有幾分想要成大業的心思,不然也不會抓我們開辟這麼一個地方,有什麼可惡的人,幹脆殺了不是更好?
剛一進去,門前的兩個山賊守衛,就是雙手抱刀,滿臉的機警,狐疑道:“你是幹什麼的?有沒有當家的禦命?”
這地方在地下,有著近似於是幾十丈深,隔絕上麵的聲音,所以那些淒厲的慘叫,他們都是重耳未聞。
在這裏把守著一直是相安無事,以前都是那幾個熟人來提犯人,今天來了一個特殊的麵孔,著實是讓人非常的狐疑,於是十分小心的說,畢竟大當家的,還有不少的教頭,都是武動卓著的一幫子人,絕對非同於是尋常,若是違反,好果子那就來了。
魏淳道:“打開門,放你們一條生路!”
聲音淡淡的,很輕。
讓人很難能夠聽出來,這是剛剛從血雨腥風的世界裏麵殺出來的人,甚至是說讓人很難能夠相信,這個人竟然擁有如此卓著的信念,可以在殺人之後,很快的恢複來。
在魏淳而言,剛剛的殺人,也是為了維護心中的一個道,最重要目的還是為了救人。
一時的興奮,終究是興奮,不如心中那一顆堅如磐石的內心,來的瀟灑,來的自在,來的更加真實。
往往在登往成功的路上,你感覺到了吃力,感覺到了一點點不想要繼續攀登的意識,這就是證明,你正在不斷的成長,正在不斷地變得強大。
熱血在那一刹那,就要在該消失的時候消失。
魏淳顯然是此道的行家,比之平常人的掌控和把握,都是好上很多。
兩個山賊守衛看魏淳長的皮膚白皙,不像是他們在這大山當中風裏來雨裏去的凶惡勇猛之刃,就用抱有懷疑的眼光,說道:“我看你不是我們這的人,快說,想要做什麼?不然我們哥倆是不會讓你好過的。”
魏淳的小手一揮,身上的靈氣鑽到兩個山賊的身上,順著鼻孔流入到其命宮當中。
不過是凡人,這工序自然就是好處理。
兩個山賊還想要繼續再說一些威脅的話,享受別人的矚目,卻是發現一絲的不同,眼睛就好像灌鉛了一樣睜都睜不開,艱難的才能夠短暫的挪動一下子眼皮,整個好像是鐵質一樣的殼子,包裹全身。
其中一個山賊,指著魏淳,道:“這個歹徒,想要來這裏做什麼?我可以告訴你,我們大當家的,當年以一打十幾個是真英雄,我們當家的請來了仙人,是真性情,所以你真想要得罪我們,就掂量掂量!”
“當然,在此之前,我要先睡一會兒。”
這山賊控製不住的完全閉上眼睛,倒在地上,神情微微的漏出來一些遲疑,躺在了旁邊的牆壁上麵,鼾聲大振。
魏淳緩緩地說道:“你說的真性情,是值得我手裏麵的一堆土嗎?”
那大當家的不是魏淳殺死的,而是他請來的修真者殺死的,被火焰直接烤成了灰燼,猶如是漫天飛舞的土屑。
好巧不巧,順著陽光漏出來的縫隙,魏淳抬手,捕捉到了,那是光芒萬丈,那是熱血沸騰,那是心頭徜徉,那是喜悅在沸騰。
就出八皇子,用就可以得到一百點積分,兌換合適的草藥,來加快修煉的速度。
這地牢十分簡陋,用厚重的泥土堆成,隔音效果十分不錯,剛剛發生的事,還真是沒有幾個人知道。
魏淳挨個在地牢當中查看。
將手中拿著大刀的快速的劈砍,這地牢當中的鎖鏈,盡皆是被砍斷。
魏淳直到看見一個身穿黃色長衫蟒袍的男子,才駐足。
那青年神色激動,說道:“我乃是衛國八皇子衛忠賢,不知壯士何許人也?姓甚名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