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什麼都是知道。”
苗斌晨真的就是讓魏淳給打怕了,現在隻要是看到魏淳的模樣,就是讓他冷汗津津,不斷地流下來,全身上下,雞皮疙瘩不斷地凸起,好像就是小石頭一般的高高低低,上上下下,心裏麵也是咯噔一跳。
如同就是看到了世界當中,最為恐怖的魔鬼,他長著紫紅色的雙角,就好像是有病一般的不斷追著胡亂跑動。
他真的就是恐懼的快要尿濕褲子了,卻隻能夠勉強的忍住。
他發誓,絕對不能夠得罪魏淳。
當然,主要是指的在這種沒有其他人,隻有魏淳他們兩個的地方,如果是耍什麼小動作,魏淳比誰知道都是早,在接下來一秒的時間,就是已經需要被放倒了。
然後被魏淳活活的毒打十幾拳頭,這可是苗斌晨從小到大受到的最大酷刑,因為魏淳不是隨隨便便打的,而是專門瞄準人體當中一些特別的穴道,所以,千萬不能夠掉以輕心,經受了一下,就是如同上百隻螞蟻,正在撕咬身體,那一種疼痛,讓你想要自殺,卻是沒有這個膽量,糾結的難受。
可能就是剛剛被打的原因,苗斌晨現在的狀態就接近於是半死不活,一副好像就是死狗一樣,不斷地苟延殘喘,跪舔前邊的那個人物。
“剛剛你不是說,不知道?”
魏淳冷冷的說道。
身後背著薛萱兒,臉上的青筋畢露。
苗斌晨身體害怕,可是腦子並不壞,道:“親爺爺,你身後的那個少女身受綠毒,半天之內,肯定就是要死亡,我不說,就是想要報複您,不過現在我已經知道那個樣子做,確實是喪盡天良,不僅對不起我是一個人的事實,還讓如此一活生生的生命,遭受如此殘酷的刑罰,我簡直就是不知道應該怎麼麵對接下來的世界了。”
“別騙我,綠毒的習性,我知道的很清楚。”
魏淳淡淡的說道。
這苗斌晨看薛萱兒身受重傷,肯定就是專門拿著毒素徹底進入心脈說事情,在他而言,有了這個,就相當於是抓住了魏淳的把柄。
卻是徒勞無功,魏淳從昆侖老祖那裏已經知道了暫時緩解的方法,在幾天的時間之內,根本就是不需要有什麼擔心的地方,所以,自然是對於苗斌晨兒話,持續著一種免疫的狀態。
如果是其他的人,在這種陽謀之下可能是會十分不自信的相信,然後讓苗斌晨抓住一個弱點,但是,這個告訴魏淳的人,乃是扛鼎期的修為,這樣所有的事情,都不是簡簡單單的了,需要進行翻開牌,重新的清洗,一個人是被打的半死不活的敵人,一個人如同就是授業恩師一般,並且是有扛鼎期修為大能,會相信哪一個?
隻要是不傻,肯定就是選擇後者。
更何況魏淳是一個如此忠厚的人。
直接就冷言回擊。
苗斌晨聽到魏淳說的,臉上麵的冷汗直流,好像就是在天空當中正在淅淅瀝瀝的下起來了一層層的雨滴,不斷地潑灑在大地上麵,被周圍的空氣滋潤,從而就是誕生出來一種新生的能量。
“哎呦,我的親爺爺,剛剛我是說錯了,這綠毒在爺爺的麵前當然就是有辦法了,就算是不能夠解除,也是弄的八九不離十,還請您大人不計小人的話頭一熱。”
苗斌晨現在可是一丁點兒的臉皮都是不要了,好像就是苟延殘喘的一隻畜生。
不過,也就是這種樣子,魏淳才是會放過他。
魏淳道:“告訴我,你大師兄在哪兒?”
苗斌晨道:“大師兄......應該是在我們百毒宗弟子駐紮的地方,小的絕對是不敢於是懈怠,無論是上刀山,還是下火海,如果說爺爺想要去找解藥,我苗斌晨的就算是拚盡性命也是要幫助爺爺,小的就算是眼睛都不眨一眨。”
魏淳點頭。
“趕緊帶路。”
苗斌晨道:“好嘞。”
在內心當中,可是不斷地詛咒魏淳是一隻烏龜王八蛋,隻是會躲藏在龜殼當中,你如果是去了百毒宗的宗門弟子駐紮地,我有幾百種的方法,現在就是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魏淳當然也是知道進入百毒宗的弟子駐紮處,有一種專門找茬的感覺,不過,薛萱兒現在身受重傷,如果是毒藥不解除,就算是性命都保不住,這樣就是對不起李婉兒了。
現在,無論是怎麼樣,都要把薛萱兒小命從閻王的手裏麵撈出來。
魏淳的心,堅定就是一顆磐石,狠狠地鑲嵌在身體裏麵,沒有任何的妄動,卻是展現出來一種,讓每一個都是心驚肉跳的目光樣子,然後整個人,整個心都好像是經受了所有的痛苦和磨煉,暴露出來一種七種顏色的彩虹,美麗漂亮同時,還有無數無數的奇幻色彩,彌漫在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