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烈從小就是爭強好勝,尤其是最為不服人,害怕歐陽子陽是因為雙方修為差距太過於大,所以不得已而是低頭認錯,同時父輩祖輩,也是需要百毒宗這一份兒關係,才能夠將家族給延續下去,在這種情況之下,石烈隻能夠一個人孤獨的隱忍下去。
這不過就是麵對歐陽子陽時候,麵對魏淳,他沒有那麼多的顧忌,甚至於是說還有一些妒忌。
原本煉體士稀少,他略微有一些成就,在這歐陽子陽的身邊,是鐵定了的一員左右手,少不了裙帶的關係,可是魏淳不一樣,竟然也擁有足夠強大的肉體力量,而且還有其他的一些手段,這就是讓他非常不爽。
想要強殺魏淳,卻是因為歐陽子陽正在旁邊,他根本就不敢。
石家雖然也是有不少的宿老,堪比金丹期的老怪,可是因為當今世界,靈氣漸漸枯竭,這煉體士日漸稀少,甚至說是不常見,在真正高層的強者麵前,自然就是發現了未來煉體士的強大之處,還有方便的所在,想要收集足夠的資料,將現在的修靈士和煉體士結合起來,當然是以修靈士為主。
因為這個原因,不少僅僅就是苟延殘喘的修煉肉體的宗門,還在突然之間,消失在人們的視野之中,當再一次出現的時候,已經成為了人家圈養的生物。
其中消失的煉體士宗門,不乏是有左道或者是旁門。
石家想好要生存下去,隻能夠依靠這個比較強大的旁門百毒宗,利用獨特的空間來進行保護,相互的交流,所以,石家算是半個百毒宗的附屬家族,關係甚至於是一種依附,半個奴仆的關係,久而就是,也便是習慣了。
甚至於是說,聽歐陽子陽的話語,已經成為他下意識頭腦當中想要幹的事情。
同樣,對於魏淳的討厭,他也是表現了出來。
“哼,我看你肉身的修為還可以,但是這陣法卻不是一個人是利用蠻力破解的,不然,我早就是一拳將其轟碎哪裏還會輪到你?況且,自古以來,這陣法符籙,大多都是一些修靈士享有,你也會?你也配會?”
石烈冷笑一聲,嘴角閃爍出來一種輕蔑。
歐陽子陽也有這個疑惑。
魏淳既然有如此強大的肉身天賦,那麼他在陣法上麵真的可以嗎?
心裏雖然是非常猜忌的,不過卻是半點兒也不說出來,隻是淡淡的隱藏在心中,準備試探一二,出口訓斥:“不要如此無禮,魏淳師弟乃是我們的客人,既然說了,就一定是會有相應的能力,你如果再說一些風涼的話語,我就是準備罰你了,要知道,你的少爺我歐陽子陽也不是一個廢人。”
說話的時候,築基期壓縮到練氣巔峰的修為,直接顯露出來。
麵色崢嶸,青筋畢露。
當然,在這種情況之下,他還是不忘記耍帥,手裏麵拿出來一把折扇,放在胸前輕搖,輕羅小扇撲流螢,此刻他好像就是讓置身在花叢當中。
雖然是說有一點兒娘娘腔,不過,隻要是熟悉歐陽子陽的人就是知道了,這輕羅小扇撲流螢,小小的動作,卻是暴露出來了一種讓人很難能夠抵抗的味覺毒素。
當然,歐陽子陽這一次並沒有放毒,而是為了震懾。
一方麵也是為了給魏淳造成沒有什麼心理壓力的表象。
魏淳也不是什麼傻子,自然就是想起清楚了,鐵定就是想要敲山震虎。
魏淳也沒有這個閑心,跟他議論這個,隻是說道:“陣法我已經研究過了,隻能夠說是非常的粗糙,卻是因為布置者修為強大的原因,導致我們都沒有什麼有效的方法可以打開,不過,我卻是擁有。”
“信口開河,口是心非,我看你就是裝蒜。”
石烈道。
宋柔十分自信的說道:“我相信他,你難道不知道,煉體士一樣可以繪製陣法的嗎?”
石烈不相信,眼睛睜大,道:“我石烈雖然不是什麼絕頂高手,可也是出生在煉體士家族,修煉的就是係統,並且有大量關於這方麵的知識,都是不認識什麼煉體士的陣法。”
宋柔道:“你這是孤陋寡聞,多餘的爭辯沒用,唯一能夠說明的一個問題,就是你什麼都不懂,然而是自以為是罷了,你難道沒有聽說過上古肉身成聖的大神蚩尤,在逐鹿之戰的時候,將自己作為鎮眼,七十二個刀槍不入,水火不侵,變化無窮的兄弟做成陣頭陣尾一事嗎?”
石烈也是聽說過這個事情,不過,確實沒有想到這一回事。
在宋柔的問答中,顯現出來的是極為庸碌,不知道應該怎麼答複。
倒是歐陽子陽道:“宋柔師妹可是非同常人,整個東南的第一美人兒,雖然說師門是左道,不過,其身份地位,堪比旁門,懂得的自然是多,這個是理所應當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