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來到了一處府邸!
府邸低矮,遠遠不如以前宗門裏麵的房屋建築宏偉高大,波瀾壯闊。
薛萱兒麵色有點兒傷心,不過卻是十分狠辣的說道:“這些都怪罪破魔宗的那幫一人,明明自己過的不行,還讓別人不好過,為了宗門的頭銜,就這樣犧牲如此多人的性命,我如果有實力,定然殺了他們!”
魏淳道:“站在不同的角度,有著不同的問題,放心,有我在一定光大嶽雲宗的門楣,讓他傲然挺立在東南域當中!”
薛萱兒輕輕的笑著,啐了魏淳一口說道:“這麼大的人了,一點兒也不知道羞恥。”
魏淳道:“我說的都是實話,難道,一個人講實話,也有罪?這樣,也就是太過於不公平了!”
看到魏淳用這麼嚴肅的表情說的一番話,薛萱兒便“咯咯”笑起來了,道:“我才不相信你呢,破魔宗雖然說人品非常的低劣,但是,人家的實力,還是毋庸置疑的,其宗主乃是金丹期的老怪,你說,你是不是對手?人家大長老,乃是築基巔峰,你說,你是不是對手?”
魏淳道:“除了破魔宗的宗主之外,其他人都很容易解決!”
如果薛萱兒知道,魏淳剛剛屠殺了金刀宗,怕絕對不會不相信魏淳了。
魏淳懶得和薛萱兒鬥嘴,薛萱兒一看魏淳不說話,隻認為是自己講錯了,於是道:“那個……那個……其實……我是非常相信你的!”
很快,來到了宗門儀式大廳。
沒有了往日的宏偉壯闊,不過,卻更加的凝實。
門前是兩個練氣七層的守衛弟子!
看到薛萱兒,恭恭敬敬的低頭道:“大師姐!”
薛萱兒一改剛剛在魏淳麵前,好像小孩子的模樣,摟摟抱抱嬉戲打鬧,整個人既精神又幹練,道:“稟報大長老,就說宣兒有好消息。”
守衛弟子抬頭一笑:“大師姐有好消息,就代表嶽雲宗有好消息,想來,大長老會高興的要死!”
說罷!
守衛弟子小跑進入門去。
薛萱兒對魏淳說道:“大長老被破魔宗的金長老偷襲,身受重傷,靈氣凝聚困難,不負往日的實力,但是,依舊深得宗主的信賴,主持嶽雲宗的重建計劃,還是嶽雲宗管理的第一把手!”
魏淳當然看出來白壽定然身體出現問題。
按照是以前的白壽,可以說是寧死不下火線!
聽到好消息,好似就是兔子一般的追了過來,生怕沒有聽到會是遺憾終生。
可是,這一次白壽卻沒有出來,依舊是一個人,靜悄悄的躲在屋子裏麵,需要等待著人去稟報。
這樣魏淳的心一沉。
嶽雲宗果然是到了生死存亡之際。
他發誓,一定要用生命,來守護整個嶽雲宗。
很快,守衛弟子小跑來了,恭敬的說道:“目前所有長老,都在商議事情,本來不應該讓你們進入,不過大長老明白現在正是生死存亡之秋,如果稍稍的不謹慎,就有可能宗門毀滅,所以,還請大師姐進入!”
“嗯!”
薛萱兒淡淡的點頭。
踏步進入。
這守衛弟子卻道:“閑雜人等,卻不可以!”
薛萱兒眉頭一皺,道:“他必須進入!”
守衛弟子看薛萱兒意誌堅決,這才點頭。
等魏淳進入裏麵。
這弟子撓頭,嘀咕道:“他為什麼那麼眼熟?”
“對了,這是大師兄的長相!”
儀式大廳裝飾樸素。
這時候,圍繞在一塊巨大的圓形桌子,共有八位長老,最多乃是築基中期,最少乃是築基初期,還有一位修為是練氣巔峰,最中間的主事者,鶴發童顏,乃是築基巔峰,不過,卻有遲暮的樣子。
“之所以召集大家來,想要討論的便是今天中午,發生的一件大事情,我們東南域比較有實力的宗門之一,金刀宗被人屠殺滿門,其太上長老死了,其所有的普通長老去世,留下來的大多是築基以下,築基中期,沒有任何一個強者,大家說這是哪一股勢力?”
華欣德作為老牌的長老,築基中期,目前是所有的長老之首,氣勢傲然,神情恬淡,看任何人都是一種蔑視,暴怒的說道:“要我說,肯定是破魔宗,他們狼心狗肺,好似就是饕餮一般,張開大嘴,準備吞噬一切,就算是跟他們混過的金刀宗,也是絕不放過,我想,接著來,他們就準備鏟除紅河周邊所有的宗門了!”
“華欣德長老言之有理,我們坐以待斃,就是一個死字,跟他們拚了,跟他們拚了!”
坐在最角落的是一個美麗的少婦,氣質優雅,思考半天,用讓人癡迷的聲音,緩緩的說道:“按照我的想法,這金刀宗想來不是破魔宗的人殺的,如果破魔宗真的想要吞並這金刀宗,第一個手段,定然是要將金刀宗的高手收編,可是,他沒有這樣,反而是使用了最為不動腦子的兩敗俱傷的方法,想來,這是對於他們破魔宗是沒有利益的,反而對我們有一些利益,因為金刀宗也是虎視眈眈,想要接替我們嶽雲宗,成為左道宗門,最想要吞噬的便是我們嶽雲宗,這一次,金刀宗全宗覆滅,對於破魔宗沒有任何的好處,對於嶽雲宗卻是有不少的好處!所以,我猜測,這不可能是破魔宗所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