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淳半跪在地上,說道:“不知道,前輩的條件是什麼?”
紅衣老祖輕輕一笑,道:“老祖平生沒有太喜歡的東西,如果說是有,也就是一些人的肉……”
魏淳道:“老祖想要人肉!?”
紅衣老祖一抹嘴巴,道:“那是以前,吾現在僅僅剩下殘缺的靈魂,就算是想要吃人肉,也是有心無力,小子,汝不要再說了,吾想要的乃是妖丹,金丹期的妖丹,汝現在沒有,吾可以給你結賬,等你有的時候,再與吾。”
魏淳道:“多謝老祖!”
其實,如果是紅衣老祖想要讓他給弄人肉,他還真是不會做這種事情,人都應該有起碼的道義,如果他真是那樣子做的,不就是連豬狗不如?
為了一點點兒的利益,就把人真正的尊嚴,都給犧牲了?
“汝聚精會神,看吾傳汝陣法!”
隻看紅衣老祖,端坐在地上,雙手齊出,這從他的身上,湧現出來了滾滾的靈氣吹拂,魏淳的腦子裏麵,直接出現了若幹信息。
一部“鐵藤鬼陣”,正在來回的燁燁生輝。
此鐵藤鬼陣乃是一部陣法,可以少數弟子組合而成,也可以多位弟子組合而成,利用了玄妙的鐵藤,將所有弟子的法力凝聚出來,緊接著,將這些凝聚出來的法力,全部輸入給這玄妙的鐵藤。
鐵藤之下,就是一片齏粉。
你可以用腦子輕輕的想一下,一百名練氣期的弟子,使用鐵藤鬼陣,就可以將鐵藤的威力,提升到築基期。
這樣的話,十幾位長老,加上一千名弟子,那麼,鐵藤鬼陣不是相當於是築基後期?
如此,李暮雲乃是築基後期,魏淳乃是築基後期,鐵藤鬼陣乃是築基後期的群傷陣法,除掉破魔宗,還不是小菜一碟?
其實這陣法,在血衣老祖而言,真是就是不算什麼。
血衣老祖掌管偌大的魔道宗門,自己更是扛鼎期的修為,這鐵藤鬼陣到底來說限製很多,也僅僅就是讓他留意罷了,恰巧,讓魏淳使用,也算是明珠暗投,有了存活的地方。
在嶽雲宗弟子和破魔宗弟子奮力廝殺的時候,魏淳在半空當中督戰,同時,在觀看鐵藤鬼陣,目光悠遠。
“我們……我們投降……”
破魔宗還剩下一百多人,已經嚇的尿液都出來了。
現在的嶽雲宗弟子簡直就是以前的嶽雲宗弟子,是兩個樣子。
以前的嶽雲宗弟子,就好像是綿羊,讓人欺負了,隻是敢用嘴巴,去亂叫,現在不一樣了,如果惹得到他們,他們可是會毫不留情的砍人。
所以,這些破魔宗弟子不敢打了。
為了破魔宗的宗門榮譽,而死去,不就是浪費?
他們又不是形同於是二長老一般的高層,如何能夠為了宗門拋頭顱灑熱血?
李暮雲從諸位嶽雲宗修士當中,站了出來,嬌叱:“你們這些破魔宗的弟子,真的就是好沒有骨氣,剛剛還在說要將我青竹峰的女弟子給當做奴隸的,現在又說是要投降,哼,講出去的話,是潑出去的水,你們這樣信口無憑,人生在世,還有什麼意思?你們破魔宗作惡多端,想要稱霸東南域,偷襲我嶽雲宗,傷害我的眾多弟子,我們怎麼能夠善罷甘休?”
白壽擁有足夠的政治手腕,他去陪原宗主,現在的太上長老易陽羽,去討論以後嶽雲宗發展,所以,沒有到場。
這時候,一來,就看到魏淳霸氣側漏。
李暮雲恢複修為。
原本氣勢凜然的破魔宗弟子,成為了階下囚。
心中震驚。
不過,作為一個政治家,白壽道:“李暮雲長老,我理解你的心情,破魔宗的修士,將其他宗門的修士的生命,當做就是草芥,毫不在意,甚至於是隨便殺戮,做出來種種豬狗不如的事情,簡直就是讓人發指,上天怎麼會誕生出來,如此這般凶狠之人?我也想要殺之而後快,不過,若是我們殺了他們,我們和他們又有什麼兩樣子?況且,我們嶽雲宗現在新鮮血液,明顯不足,這破魔宗弟子,既然是想要誠心入我門下,我們也可以吸收進入自己的宗門。”
白壽一向威信很足,所以這話一說,當場安靜了很多。
李暮雲也是氣憤的一鬆手中的長劍。
那破魔宗修士,立馬將目光給變的柔和起來,諂媚異常,低頭說道:“上麵的那位,可是嶽雲宗的白壽長老,我等早就聽說過您的大名,當真是猶如滔滔江水一樣的崇拜,今日能夠看到您,可算是看到了一個嶄新的明天,就在眼前,這廂,多謝白壽長老求情,我們無以為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