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他們這一方,最強者乃是一名執事,在對方陣營的那個貌美如花的女子給吹簫一曲後,揮出手中的砍刀,不分你我,橫掃了周圍十幾名同宗弟子的性命,接著自殺而去,讓剩下來的破魔宗弟子,心驚膽戰。
同樣,在其他的嶽雲宗修士守護的十個最為重要的關隘,才是最為要命的。
嶽雲宗弟子排列整齊,每十個人成一個小隊,其中一個人,坐鎮中樞,乃是整個陣法的陣眼之所在,他們手持戰旗,指揮整場的戰鬥。
隻見到,那持戰旗的弟子一揮手,從陣法中間,就長出來了一株美麗鮮豔的讓人目眩神迷的紫紅色藤花,不斷的長大,在一眨眼的時間,就從可愛嬌俏,變的強大暴戾,當真是讓人猝不及防。
尤其是這鬼藤的嘴巴,人頭一般,鋒利的好似就是鯊魚的牙齒,而且相當於是築基中後期的人類實力,摧拉著弟子們的心憂。
破魔宗修士,各個驚恐萬分,大叫道:“嶽雲宗有埋伏,他們是故意的,將我們從嶽雲山上逼迫下來,好讓他們甕中捉鱉!”
“我不想要死啊,我上麵有高堂老母,下麵有妻子兒女,當真是有所養育,更是有一位十四歲的未婚妻,還沒有走入美好幸福的開始,我不想要死啊!”
不想要死?
也是沒有辦法了。
戰爭本就是沒有什麼無辜。
弱肉強食,你是強者,自然決定人家的命運,你既然是弱者,隻能被人決定,當你受到侮辱的時候,隻有沉心靜氣,忍!
不少破魔宗修士,全體抱頭,來到嶽雲宗弟子旁邊,不斷的大聲喊道:“我們願意投降!”
這些破魔宗修士,有的那是執事,甚至於是長老。
那小分隊當然沒有權利抉擇,於是讓專門的通信弟子,去報告給白壽。
白壽摸著胡須,道:“如果說是以前的嶽雲宗,當然就是有容乃大,對於這修士,是毫不吝嗇,但是,現在不同了,魏淳乃是宗門的宗主,他的規則,則是讓接近於是腐朽的嶽雲宗,煥發生機,將好似是佘峰那種人,給消失殆盡!”
“所以……隻有殺!”
魏淳想要新生,並不是想要已經是老油條子的破魔宗弟子了。
更何況,這些破魔宗修士,在嶽雲山上燒殺搶掠,無惡不作,當真是惡貫滿盈,如果輕易姑息,恐怕會讓嶽雲宗的名聲再一次的降低。
所以,白壽下了這一道冷冰冰的命令。
那通信弟子重重的點頭,帶去給了那其中一隊的長老。
長老接受白壽的命令,催動嶽雲宗修士,駕駛著鬼藤,張開滔天大嘴,將還沉浸在能夠投降夢中的長老,給吃在了嘴巴裏麵。
臨死的時候,這破魔宗長老,心裏麵還在想:“嶽雲宗實力這樣弱,我乃是築基中期,能夠投降,讓你們三生有幸,多一方高手,不知道會給什麼獎勵。
同時,他也不怕這鬼陣,鬼藤有築基中期的攻擊力,不過操縱者畢竟是一群築基初期和煉氣期的修士,所以,這速度是跟不上真正的築基中期強者。
也是他這破魔宗中期的長老,一時之間懈怠了,竟然沒有反應回來這一茬,被這鬼藤花,給咬在了嘴裏麵,一命嗚呼。
血液,不斷的鋪灑在整個嶽雲山上。
從早上,朝陽出生,代表一切的美好向往。
到現在,出現了夕陽,代表著這一時的戰爭結束。
魏淳沒有休息,手底下有幾百剛從囚牢裏麵放出來的修士,到了最後,索性,他全部交給了吳凱,畢竟吳凱細心,做這一些統計的事情,也算是物盡其用。
他是搜了整個破魔宗,將隱藏的破魔宗弟子,給殺了一個幹淨。
看著以前他的雜役弟子外院微微一笑,道:“破魔宗占據嶽雲山,並沒有修改過多,這樣搬回來就會容易些。”
趁此時,魏淳來到了伏牛村,那個以前他經常使用銀子,交換廢棄靈石的地方。
以前熱鬧繁華的村落,現在破敗不堪,很多房屋,都倒塌了。
村子裏麵的人,沒有一個敢出來。
魏淳心思一動,手裏麵拿出來在其中一個破魔宗弟子手裏麵繳獲的人間銀兩,喊道:“我是買廢石頭的,這一次,我帶了一包銀子呢!你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