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十名鬼堂中人,卻是非同一般,都是築基期的修為,當真是讓這些練氣七層的護衛,心驚肉跳了起來。
“竟然動我家堂主!”
其中一名鬼堂黑衣人說道。
手中一柄圓環,猛的釋放出來,築基初期的靈氣,瞬間釋放。
這練氣七層的一群怒浪宗弟子,問也能夠受得了?
築基期和煉氣期可是天差地別,兩者有著非常大的區別,靈氣的儲量是其一,威力才是最重要的。
這練氣七層的弟子,嘴中還有點兒不敢相信的說道:“你明明就是沒有修為,乃是普通的凡人一個,沒有想到竟然有這樣多的人守衛,你可知道這乃怒浪宗,不是你們嶽雲宗,當真是想要殺我,你還需要掂量掂量一下自己的實力,有沒有本事!”
不過,話剛告訴說完。
圓環就是直接洞穿了他的腹部。
上麵的血液,汩汩的流了下來。
好像就是溪流一般。
這練氣七層的弟子,直接躺倒在地上。
“大膽,竟然在我們怒浪宗中行凶,當真是不知道什麼叫做太歲頭上動土!”
這左右的首領,雖然說是害怕,不過,畢竟這是他們自己家的地盤,強行的做出來了一副硬朗的模樣。
這左右的首領的修為,也是築基初期。
可是,他們哪裏有膽子,把這練氣七層的弟子,當著人家宗門的麵,就給殺了?
魏淳看到這一幕。
點頭。
心中想到,這趙正以前看起來來窩窩囊囊,是一個沒有用處的廢物,沒有想到,現在竟然產生出來了這樣的奇特效果,當中是不辜負我的囑托。
對於訓練人,這一方麵,魏淳是甘拜下風。
如果魏淳對其他人,沒有再生父母一般的幫助,恐怕,其他人也是不會賣命一般的為他服務。
倒是這個趙正,可是非同一般。
這十名築基初期的長老,心高氣傲,能夠跟著他就屬於是天大的好事情了,現在竟然服從他的命令,身穿黑色的服裝,每一個人都打扮的陰森恐怖,隱姓埋名,作為鬼堂當中鬼,著實是需要一些本事的。
趙正嘴角嗪笑,說道:“我們百鬼盟都是遵循的我不犯人,人不犯我,今天,我家盟主在這兒,他們這一群小人竟然也敢於對付我,當真是欺人太甚的!我這鬼堂中人,做事情從來都是憑借著道理,是非分明,通曉大義,你們做出來了這種違背道義的事情,被直接殺死,不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嗎?”
說的是大義淩然。
說的是氣勢磅礴。
說的是讓人心靈震動。
魏淳沒有說話。
不過,所有人都知道,趙正不過是魏淳的一個下人。
別人都想要看魏淳這個百鬼盟的盟主,到底是多麼強硬。
而魏淳偏偏就是要反其道而行。
他無論是說什麼話,都有毛病,都有歲錯誤,都容易成為對方的把柄。
那麼,就不說不做,將全部的一切,都交給趙正。
今天,是趙正的主場。
魏淳不過是來陪襯的罷了。
這陪襯說的就是有一些輕了。
魏淳其實在放長線釣大魚。
怒浪宗不可怕。
怒浪宗中即將要晉升為金丹期的上一任宗主不可怕。
這些對於魏淳來說,都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情。
有孔雀翎在手,這剛剛晉升的金丹期,手到擒來。
最為擔心的便是這易陽羽的那個師兄弟唐一刀。
他的修為達到了金丹中期。
魏淳正麵根本無法抗衡。
恐怕,這最主要的最危險的對手,就是他了。
魏淳神色淡定,話語清閑。
他要做的就是將唐一刀給引出來。
然後直接殺死。
至於這個怒浪宗的宗主,魏淳可以正麵迎戰。
“你……你一個百鬼盟的小人物,竟然這樣子猖狂,先是在如此盛大的典禮上麵,給我怒浪宗送鍾,更是傷害我怒浪宗的弟子,我劉獅,今天必須要讓你死!”
劉獅氣勢洶洶的說道。
趙正的鬼堂中人,殺的人越多,他越高興。
他的目地就是要殺死魏淳。
隻有魏淳惹事情,他才能夠有正當的理由,說將魏淳直接剁成肉醬,否則,不就是空口白話,沒有什麼用處?
倒是,有一個怒浪宗的長老,顫顫巍巍的出列。
他的身材佝僂,白色的胡須飄搖,目光當中是一片的沉鬱,說道:“宗主……這個百鬼盟與我們怒浪宗相安無事,幾百年的時間,並且時常有來往,各自都是相互的尊重各自,這事情,畢竟我們也是錯了一些,不應該逮捕百鬼盟盟主身邊的人,不如,得饒人處且饒人,不要這樣讓百鬼盟和我們怒浪宗兩家,出現間隙,現在是大爭之世,多事之秋,多少宗門正在麵臨生死存亡,我們看起來人聲鼎沸,並且氣勢恢宏,其實,從最為內在的來說,還是一個普通的宗門罷了,現在需要的就是在這短暫的大爭之世還沒有真正爆發的時候,能夠將力量積蓄起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