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高個子攻擊飛速而來,魏淳神色淡然,嗤笑道:“力量太弱!”
植物士兵揮舞著巨大的斧頭,從天而降,直接劈落下來,魏淳猛的側頭,好似就是雷霆大勢,這斧頭劈在了半空當中。
接著,魏淳右腳後蹬,狠狠的握住手心,骨頭經過擰緊“咯吱咯吱”不斷的胡亂響動,對這植物士兵,擊打了過去。
台下麵的看客,一個個熱血沸騰,他是不是瘋了。
就在看客當中,還有一個青年男子,長的虎背熊腰,肩寬體長,一股悍勇的感覺,撲麵而來,麵龐凶悍。
他不是別人,正是闞虎。
最為喜歡戰鬥的他,聽到四層生死擂台爭奪台主,就知道,鐵定有一大堆一大堆的經驗,需要他來收集,於是過來,不想,正看到了魏淳。
本來,得到了魏淳傳下來的功法,他是十分感謝,不過,好鬥的心,告訴他,如果魏淳沒有足夠的實力,還是不可以。
而他內心當中絕對的實力,是一種強者的氣勢和強者的內心,如果,這兩樣東西都不具備的話,那麼就不能夠稱之為強者。
所以,對於魏淳的戰鬥,闞虎看的是格外的認真。
魏淳敢於跟高階法器斧頭比拚力量。
闞虎心道:“修煉靈氣的修靈士,竟然能夠依靠肉體攻擊高階法器斧頭,當真是高手,看來跟隨他,我闞虎也能夠一日乘風起,扶搖直上九萬裏!”
其他的人也在想:“這台上麵的人,是不是瘋子?要知道,這高階法器,可是非同一般,不僅僅它的質量上乘,好似就是鋼筋鐵骨,就算是其裏麵的內應力,也不是平常物品能夠破壞,可以說,這高階法器越是接觸,裏麵蘊含的攻擊越大!就算是金丹期,都不敢使用肉體去強硬的攻擊,更何況,這一次攻擊的乃是築基巔峰的強者,用手去抵擋,不就是想要死嗎?”
“難道說,台上麵的那個小子,深藏不漏?”
一時之間!
不少的人,都屏住了呼吸。
魏淳就是焦點兒。
在看其他人戰鬥的觀眾,也不由的紛紛注意起來魏淳。
畢竟,魏淳有嚎頭。
比如說,一個人看著魏淳,對著旁邊的朋友說道:“快看,那一層擂台,有一個小子,因為受不了現實的打擊,所以,準備直接自殺,當真是悲慘啊,悲痛啊!你看他的動作,是多麼淡然,肯定已經將生死之置於外麵,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我們在這愛的海洋裏麵,卻看到他衝向了死亡的大海,真是嗚呼哀哉,嗚呼哀哉!”
這朋友聽的頭冒金星,剛準備給他這白癡朋友一頓耳刮子,眼睛還是看向了魏淳,魏淳那麵對高階法器毫不害怕的樣子,冷峻之極的模樣,不禁,讓他低低的想到了勇士。
有的老人,一捋闔下的長須,說道:“哎,大好的時光,為何,為了這點兒小事,就準備死呢!”
關於魏淳肉身抗法器。
在整個觀眾席上麵,已經出現了各個版本。
一種是說,魏淳被情人拋棄,所以自殺,
另一種說,是因為父母已死,而沒有完成父母的願望,所以自殺。
還有一種,乃是說他修煉天賦一般,卻是一個狂人,認為自己天下無敵,準備找死……
總之,各種各樣。
還有人說,魏淳是因為控製不住自己的欲望,在一個烏漆墨黑的夜晚,把院子裏麵的野豬給強上了,所以,今天乃是發泄的獸人之欲……
不過,對於一些真正強大的看客來說,魏淳的動作,不僅不是找死,反而是高明無比。
海盜張二矯捷的身子,在半空當中,猛的翻轉成為了一個半圓形,弧度精美,好似就是擁有光澤一般,手中半圓形的彎刀,劃破敵人的手臂,精美的鮮血,好似就是露珠一般,掉落在了地上,散發出來了清脆的聲音。
而後,順著大多數人的目光,注視起來了魏淳。
按照他專業的目光,嘀咕道:“這個人聰明,以肉身抵擋高階法器,可以直接將對手轟在擂台之下,不多廢一點兒的力氣,就能夠勝利,不過,想要施展,就需要超出於是常人的肉體防禦,想要完成,必須是體修士,難道說,他是一個體修士?”
王國也看著魏淳,嘀咕道:“隱藏的頗深,看樣子,那個高個輸定了,既然是體修士,那麼,最害怕的就是遠程攻擊,我的刀法可以近,也可以遠,正好也可以克製他。”
黃蜂扭著腰肢,道:“我還有一個合歡蜂,最喜歡的就是強壯男子的肉身,他是體修士,想來,身體裏麵的精元,肯定是超出於是平常的人,我且不如,玩上他一玩!”
楊魯手持拐杖,站在敵人已經被嚇跑的擂台上麵,凝望魏淳,道:“看樣,是一個棘手的家夥,體修士已經有上百年時間,沒有出現過了,這一次現身,難道是有什麼陰謀?能夠堅持到現在,並且可以把肉體修煉到達這個程度,想來,他已經強大到了極點,他應該就是我最大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