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然後怎麼樣?”
吳凱果然是傻瓜,竟然沒有多想,一副認認真真的樣子,不斷的追問,好像就是聽故事。
魏淳也是沒有辦法。
吳凱這小子,素來膽子小,如果告訴他,昨天喝酒讓薛萱兒給抓住了,他鐵定不會上賊船去找韋無雙,而是第一時間去找薛萱兒,負荊請罪,否則,難以心裏麵安寧,怕是一路上惶恐,長痛不如短痛,兄弟,不要怪罪。
所以,魏淳隻能夠胡編亂造一番。
好像就是說書先生似的,有模有樣的說道:“是這樣的,我一看見你出麻煩,心中好像是被烈火灼燒,氣的我不行,尤其是他打到了你,我就感覺打在了我自己的身上,怒火中燒,直接跟他戰鬥起來,我雖然不弱,但是,那個可是幾萬年壽命的絕世高手,一身功夫,驚天地,泣鬼神,如果不是我最近晉升成為金丹中期,還真不是對手,在我跟他戰鬥八百回合之後,終於是把他給幹在了馬下,我想要讓他給你道歉,誰知道,那個家夥,戰鬥力厲害,那速度更加厲害,尤其是逃跑的功夫,更加擅長,直接就沒有了蹤影!”
吳凱目瞪口呆。
不斷的點頭。
並且一個勁兒的恭維:“魏哥就是魏哥,果然,一身實力驚天地泣鬼神,什麼老怪,都不是魏哥的對手,為什麼說魏哥是要成為古往今來第一盟主的人,就是魏哥的這一份兒忠貞的心,還有不斷提高的實力,小弟甘拜下風。”
魏淳道:“你信?”
吳凱道:“為什麼不相信,這就是你昨天留下來的印記。”
他順手一指。
魏淳也跟著看去。
那地方是昨天相柳嘴裏麵噴吐毒液的地方,竟然所有的植物都變成了惡臭的黑水,周圍一片,寸草不生,而且地也變成了泥坑,好像就是沼澤當中的土。
這毒素,可以殺死金丹期的高手。
早就聽說這相柳厲害,可是,僅僅是三個頭顱的相柳,竟然有這種強勢的毒素,如果成長起來,就算是扛鼎期,都不一定是他的對手。
吳凱:“魏哥,我們趕緊去找韋無雙吧,我知道他現在正在衛國。”
魏淳道:“這是你探測的消息?”
吳凱道:“對,百鬼盟的弟子,有看到韋無雙,在衛國出沒,好像成為了衛國的大將軍,統領千軍萬馬,風頭無量,不知道現在如何。”
魏淳道:“這好,我們正好去找他,給他架架勢氣,就算是衛國的衛太上,我也要警告一二。”
想到了這裏,魏淳點頭稱是。
接著,吳凱在前麵帶路,魏淳在後麵跟隨。
衛國,最陡峭的崖山之上。
無數的大軍,手中舉著“張”的旗幟,包圍最後的一股“衛”的旗幟。
人,好像在這地方,變的不值錢了起來。
衛旗和張旗交界的地方,正是一片血雨腥風。
一名身穿黑色的鎧甲,手持寶劍黑壯男子,一劍,將來臨的張旗士兵砍死,鮮血濺灑在大地,還有他原本已經血跡斑斑的臉上,呼嘯的風吹過他的臉頰,他的小腿不斷的騰轉挪移,殺死一名接著一名的敵人。
不過,敵人實在是太多了,而且,每一個都是有一般的修煉者的修為,練氣期。
而他身後的士兵,多是沒有任何修煉的普通的武夫。
他帶領的十萬大軍,埋沒在了這崖山之上。
韋無雙眼睛裏麵飽含著淚水,他要殺,殺一個血雨腥風。
為他的將士報仇。
天地大劫之前,王國可以有修煉者,但是,帶兵打仗,主要以非修煉者為主,當然,作為主將,可以是修煉者,而且,韋無雙得到了築基巔峰高手衛太上的注意,得到了專門修煉內力的功夫,機緣巧合之下,以平凡的資質,進入了築基期。
成為了衛國的神勇侯。
天地大劫。
各方勢力降臨整個天幻大陸。
衛國的臨近的地方,出現了一個五鬥米教的勢力,勢力的主宰,叫做張魯,他有最為精銳的士兵,叫做鬼兵,而這不過就是他最為普通的士卒。
可是,這最為普通的士卒,他都不是對手。
“哈哈,韋無雙,你已經油盡燈枯,小小的彈丸小國,被我五鬥米教征服,不過是順天興民,你知足吧!”
這時,從張旗士兵中,簇擁出來一個將領,這降臨年紀中年,模樣中正,手持一柄虎頭大刀,聲音好似就是暴雷,說道:“我乃是五鬥米教大將楊柏,勸你快快受降,我請求主公,給你一個好前程!”
這人正是楊柏。
張魯手下大將。
修為乃是金丹初期。
在一個築基初期的強者麵前,金丹後期,已經是頂天了的存在,他殺人,也頓時沒有了力量,不過,想起來他在衛國的妻兒,還有以後得名聲,還有以前嶽雲宗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