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鬆可以理解,畢竟魏淳殺了楊柏,他們兩個是兄弟倆,當然是互相不對付,可是,這楊鬆旁邊的白袍小將軍怎麼還嫉惡如仇?
更不要說,張魯被拒絕婚禮了主事人了。
魏淳現在就想要腳底抹油,實在是太尷尬了。
“哼!既然如此,那就沒有繼續商量的必要了!來人,給我殺了他!”
張魯坐在椅子上麵,一搖晃,整個人,就來到了半空當中。
而後,從這廟堂的四麵八方,來了無數的鬼兵,將此地給團團圍住。
“小子,你竟然拒絕聖女,我張任跟你沒有完。”
張任手持一柄雪花長槍就猛的抖擻而出,對著半空,不斷的來回顫動,那槍尖好像就是毒蛇的頭部,不斷的哆哆嗦嗦,槍頭猛的向著魏淳攻擊過去,這槍頭,也瞬間變成了一條活著的蛇,張牙舞爪。
魏淳一看這張任對自己進攻,也不含糊,身上魔體閃現,天魔真經的功法,在一個瞬間運行全身,身體機警異常,猛的轉身,長槍就從他的腰部穿梭而過,這槍陰冷異常。
“在吃我一招!”
張任收槍,接著,再一次的向前麵一推。
他身上的靈氣,不斷的湧入長槍之中,長槍變成了一條青色的毒蛇,碩大的頭顱,看這魏淳擇人而噬。
張任道:“我的青蛇槍厲害嗎?”
魏淳冷笑一聲。
這青蛇接受了張任金丹中期的實力,果然張牙舞爪,猙獰異常,不過,對於魏淳來說,還真是不怎麼樣。
“你說這你青蛇厲害?那我就站著不動,如果你能夠打傷我,就算是你輸了。”
魏淳挺直腰板,站著不動,眼睛看著前方,目光是一片的平淡。
九龍鎧甲環繞全身上下,天魔真經上麵的功法,也是不斷的守護魏淳的皮肉筋骨,一股無形的力量,蔓延周圍。
所有的人都感覺到了一種來自於是靈魂的威壓,將他們震懾的不敢多說一句話。
“呀!”
張任將全身的靈氣都抽了出來,四肢百骸,都不斷朝著青蛇而去,青色的牙齒白皙,整齊有力,直接啃囁而去。
魏淳腳步後移,身材筆直。
張魯在半空當中觀看,說道:“這魏淳不免有一些誇大,當真是小瞧張任了。”
楊鬆在他的旁邊,說道:“師君,應該讓我動手,我的狼牙棒早就饑渴難耐,必須要殺了魏淳解渴。”
張魯說道:“哈哈,楊鬆啊楊鬆,我知道你哥哥死了,你非常的痛心,不過,傷心之餘,也有好事情,以後你哥哥的權柄,就由你統領,不要讓我失望,不要讓我傷心啊。”
楊鬆激動的跪在地上:“師君一句話,楊鬆願意赴湯蹈火。”
張魯道:“這張任呢,你覺著應該如此處置?”
楊鬆說道:“屬下認為,張任勇武有餘,不過還是太過於年輕,他手中青蛇長槍雖然攻擊力強大,但是,偏向於個人勇武,想要統領四方,目前是沒有這一份兒底氣。”
張魯道:“說的好,這一次張任要立功,就讓他統領一部分鬼兵。”
楊鬆說道:“師君,這張任不一定是那小子的對手,那小子肉身強大,我以靈氣操縱狼牙棒,抗打這小子,這小子沒有使用任何靈氣,就憑借他的玄鐵棺材,就將我的攻擊抵擋,怕他是一位修煉肉身的強者,肉身強者的厲害,我想師君應該還有一些記憶。”
他們的記憶來自一個人,生得器宇軒昂,威風凜凜,手執方天畫戟,怒目而視,頭頂束發金冠,身披百花戰神袍,擐著唐猊鎧甲,係有獅蠻寶帶,縱馬挺戟,山河日月倒流,有良馬一匹,日行萬裏,渡水登山,如履平地。
一吼之下,百萬大軍都不是其的對手。
這呂布正是肉身修士。
當真是強大無比。
張魯道:“這小子沒有呂布的功力,應該……”
楊鬆道:“我們看下去,如果張任不行,及早退走,否則白白丟失了性命。”
張魯點頭。
他作為如此龐大教派的師君,可是,有一個問題,嚴重至極,那就是缺少人才。
看著魏淳器宇軒昂的模樣,不由的想起來了呂布這個瘟神。
話說,這張任挺槍而出,所有靈氣齊聚在青蛇頭顱之上,蛇頭撕咬魏淳。
反而魏淳絲毫不動,冷冷的說道:“來啊!“
挑釁!
這是赤果果的挑釁!
張任還沒有見過如此猖狂的人,他大叫道:“所有人不準上前,讓我殺了他!”
青蛇張大嘴巴,撕咬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