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道:“好!”
一笑,漏出來一排白色的牙齒。
然後,中年女子纖細的手指,牽著小孩子小小的手指,從這裏慢慢的離去,越來越遠,越來越遠,反之,魏淳則是越來越近。
邊境酒樓。
這是一處小小的客棧,裏麵有三層,外麵有一層,其中,裏麵第一層是吃飯的地方,外麵第一層也是吃飯的地方,這其上的二層,則是住宿的地方。
因為此地荒蕪,但是,往往有人煙從這裏遊來遊去,更何況,現在天下大亂,哪裏都有人從這裏來,從那裏去,尋找一個安穩的地方,所以,這邊境酒樓,也是人滿為患。
吵雜的聲音不停。
當然,這邊境酒樓之中,自然也不會少了修真者。
比如,魏淳眼睛一看,就發現了好幾位煉氣期的少年,還有幾位練氣巔峰的老家夥。
當然,魏淳的眼睛,更多是在一位巧麗的少女那兒。
這少女自然不是別人,而是妙音坊坊主。
此時,宋柔纖纖玉手,露著皓腕,神色平淡,舉著一瓶女兒紅,正在獨自喝酒,酒前是三疊小菜,眼睛看著天空,若有所思,托著下巴,十分可愛。
魏淳看到她,微微一笑。
就在桌子臨近的地方,是一個少年,這少年身穿錦衣,身後跟著四五名仆人,也算是威風赫赫。
這少年的眼睛,也是看著宋柔,若有所思。
少年的仆人看到魏淳,而且魏淳的眼睛,也看著宋柔,連忙的說道:“少爺,你看那一個家夥,他在看你看中的女子。”
這錦衣少年一看魏淳,長相並不如他一般文質彬彬,俊秀美麗,而是有點兒平庸,就說道:“無事,你少爺我看重的女子,自然是姿態窈窕,有人偷看,是能夠證明我的眼光。”
這仆人說道:“少爺,你說我們都來這裏好幾天了,掌門要我們完成的任務,完成了,幹什麼還要在這裏等候。”
這錦衣少年道:“當然是為了你們家少爺的老婆了,你看那個女子,長相綽約,風姿點點,鐵定是百年難得一見,如果我能夠抱回家,你說,我父親會不會誇讚我?”
另外是這錦衣少年的師兄弟,說道:“師弟,有這辟邪劍譜,掌門鐵定會高興異常,絕對不會有任何生氣,按照現在的計劃,隻有趕緊回到嵩山,這樣才能夠萬無一失。”
聽到這個錦衣少年秀眉微蹙,略略有一些生氣,說道:“哼!勞德諾別以為你在這假惺惺的,憑借一本辟邪劍譜,就想要跟我一較高下,告訴你,你不過是我父親的徒弟,而我才是我父親的親生兒子。”
勞德諾蹙眉,點頭不語。
他從一出生,就被左冷禪當做是棋子,各個地方安插,早就是學會修身養性,外物不亂於心,於是說道:“還請師弟三思,這辟邪劍譜可是天下第一的武功絕學,最遲明天,就要啟程。”
這錦衣少年叫做左勝,左冷禪之子。
他雖然不喜歡這個勞德諾,但是,沒有辦法,勞德諾為了他父親左冷禪犧牲幾十年的青春,當做是在華山派的內奸,而且帶來了重要物品,如果丟失,父親鐵定是會跟他翻臉。
於是點頭。
不過,眼睛緊緊盯著宋柔美麗的樣子,說道:“既然是明天,那麼今天晚上,我就動手。”
宋柔在這裏等待了兩天功夫,左勝自然也是看了兩天,他茶不思,飯不想,一想就是隻要這美人兒。
另外一名趨炎附勢的仆人說道:“師兄,咱們莫不如給他下藥?”
左勝說道:“這個……這個……我們嵩山派,也是名門正派,如果這種事情傳揚出去,恐怕對於我們有點兒……”
仆人說道:“少爺也不是第一次做了,上一回那李員外的女兒,少爺不是也是下藥的,更何況,那個女子說不準就是哪裏流浪而來,少爺一夜過去,就能夠把我征服,到時候,養在家中,多麼滋潤。”
左聲道:“好主意,如果一次之後,她還寧死不從,那就死無對證。”
想到這兒,他陰邪一笑。
這時候,魏淳也來到宋柔身邊,說道:“等急了嗎?”
宋柔道:“切,來,喝一點兒。”
魏淳輕輕一笑。
這種凡間的酒兒,對於修真者,自然就是飲料。
不過,這宋柔一樣俏臉嫣紅,風情萬種,說道:“我等你兩天,每一次閉上眼睛,就是你來了,我好高興,現在你來了,我更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