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惇府邸,他的身材雄壯,鷹視狼顧,別人說他不是平常之人。
現在兄弟夏侯淵奉主公調令,前往東吳跟孫策戰鬥,而他在許昌留手,他有無窮的勁力,仿佛就是他粗大手臂當中好像活著的青筋,猶如就是虯起來的青龍,張牙舞爪。
聽到了這許昌城竟然有直呼主公名字的奇葩異類,不由的讓他興奮異常。
曹操在深宮,不能夠隨意出動,那麼,他就是主公的武器,主公手裏麵最為強大的一柄劍,最為壯闊的一把刀。
夏侯惇帶領衛隊,來到街口,看到魏淳,一個人一柄劍,身後跟著一名少女。
夏侯惇粗獷的聲音說道:“你是何人?竟然來此猖狂的大叫,不知道禮儀法度。”
魏淳看著夏侯惇,還有夏侯惇身後的衛隊,身體猶如就是一柄出鞘的利劍,劍身鋒芒,仿佛就是通天而起,又好像是地龍轉身,凸地而行。
孫尚香看到夏侯惇,靠近魏淳。
孫尚香的櫻桃小嘴,正對著魏淳的耳尖,她的瓊鼻,輕輕的擦拭他的而後,柔順的發絲,也輕輕的拂過魏淳的脖頸,輕輕的說道:”夏侯惇是曹操的大將,非同一般,你要小心。”
魏淳細細的感受孫尚香身上的氣息,仿佛就是世界上麵最美妙的氣味,聞到之後,渾身上下顫栗沸騰,控製不住的舒爽高興,眉色如新,亭亭如蓋,如麝香,似蘭香。
而後,道:“你不相信我嗎?”
孫尚香跟魏淳的距離如此之近,不知道為什麼,看到他,她的心裏麵就會悸動。
正當她想要跟魏淳深情說話的時候,魏淳已經衝到了戰場當中,那以夏侯惇為首的方陣。
她的心,不由的被魏淳給勾動。
明明,魏淳就是一個陌生人,可是,卻給他帶來了另外一種感覺,這感覺,讓她控製不住的,剛一開始見麵,魏淳的一種自信從容,然後接觸,魏淳的冷血無情,殺人如麻,都一一在她的腦海裏麵鑲嵌。
那魏淳殺人的一幕,好像就是經過石灰給塑上了形狀,緊緊的包裹在了一塊兒,永久纏綿在了一起。
魏淳前走。
孫尚香可以肯定,魏淳又是要殺人了。
殺人就是造孽。
她在內心腹誹,魏淳一定不會有好下場。
許昌城的人,看著魏淳,就像是看待一具屍體。
在許昌城搗亂的人,沒有一個活著的。
更何況,這樣大張旗鼓,明顯就是不想要混了。
夏侯惇將軍就是他們幾乎堪比戰神的人物,他在,那麼整個江山萬古就在。
“你說想要殺我們皇帝,我們的主公,我們的主宰,竟然這樣大張旗鼓,這是一個殺手嗎?”
這手段簡直就是太過於低級了。
這根本就不是要殺人,而是一個狂人,正在肆無忌憚的賣弄手段,而是好像就是魔鬼一般的叫囂,而是像是一個狂人,毫無顧忌的一種來自於是心底當中的釋放。
這樣的人,不是一個絕世強者,那就是值得瘋子。
這嶽雲山與世隔絕,這三國世界更是隱蔽至極,東連東海,其他三麵就是高山,雖然說不上是窮山惡水,可也不是什麼靈氣充盈的地方,真正的強者,也並不會喜歡這種犄角旮旯,更何況,哪一個絕世強者,那不是神威蓋世?
手底下有千軍萬馬,隻要是手動,那狗腿子仿佛就是打不完,特別的有譜。
而這個,看起來平淡無奇,他們不會相信是前者,他們不會相信,他是一個絕世高手,而是更傾向於是認為,魏淳不過就是有一點兒成績的狂士,這種狂士,一般都是陰謀算盡,到達最後,不過就是一個死字了得。
如果是他耍陰謀,還真就是沒有什麼人說他什麼,可是,他並不是耍陰謀,而是正大光明,義正言辭,尤其是這一次,在人家首都,指名道姓,生怕別人不知道,就是要殺人家的皇帝。
這對於國家來說,那就是奇恥大辱,就是與生俱來的一種侮辱,一種害怕,一種糾纏,一種來自於心底當中的挑釁。
曹操看起來平淡似水,可是,這樣是派遣戰神一般的夏侯惇,讓他剿滅這個狂人,為了就是將這個禍害清除,為的就是將這個家夥給直接磨削。
這個世界並不缺乏這種狂人,尤其是對於一個國家的皇帝,隻不過他更加直接罷了。
這樣的狂人,正好當做是他的一個標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