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強者不外如是。
夏侯惇看著魏淳的眼睛,他竟然不由自主的顫抖。
魏淳重新問道:“投降還是不投降?”
夏侯惇不說話,反而,直接張嘴吐了一口唾沫。
魏淳眼疾手快,當然直接閃避的過去,一拳頭狠狠的打在了夏侯惇的臉上,那速度,那實力,那力量,那精準度,根本就是沒有辦法比拚,就算他是夏侯惇,也是沒有任何的辦法。
魏淳使用長劍,頂住這夏侯惇的咽喉,一拳頭打下去。
讓硬漢子夏侯惇直接吼叫一聲。
“不服氣?”
魏淳將拳頭伸出來,繼續打了下來,好似就是狂風驟雨,澎湃到了極點。
一拳接著一拳。
疼的夏侯惇齜牙咧嘴。
打人其實也是一門藝術,要找準對手的位置,命中的地點,必須就是要準確,而且不可以直接將那個人打死。
而魏淳就是此中老手,還真就是別說,這夏侯惇雖然好像就是小孩子一般,被魏淳打的滿地打滾,可是,卻一點兒也不害怕,半點兒也不忌憚。
有恃無恐的神情微露,看著魏淳,好像就是說:“我不投降,你能奈我何?”
魏淳輕笑。
這是一個硬骨頭。
不過,魏淳就是喜歡這種硬骨頭。
越是如此,就證明越忠心。
“你既然這樣堅決,我看曹操對於你是如何處置的。”
而後,直接將身上的修為釋放,元嬰期的氣息直接席卷周圍,大聲的說道:“曹操,你的得力幹將夏侯惇在我這,有膽來一戰?”
依舊是如此的猖狂。
故意將聲音釋放,生怕別人不知道一樣。
曹操五指緊緊的攥著,他沒想到,從以開始他都沒有在意的小子,現在竟然有了這樣子的修為。
更是讓他想不到的就是,這個小子,竟然再一次的挑釁。
既然你幹來,那麼我就殺了你。
曹操的眼睛好像就是在噴薄這一層白霧形的火焰。
火焰充斥在一起,仿佛就是一片火海。
而他的怒火正是魏淳。
荀彧在一旁說道:“主公,不若派遣其他的將軍,將他給拿下,不能讓他猖狂。”
說話的時候,喉嚨一冷,仿佛就是徹地的寒冰。
曹操說道:“這小子乃是元嬰期的修為,除了我,還有誰是他的對手?”
而後,直接站了起來。
整個許昌城的人民,都已經在魏淳的身上貼上了一個大壞蛋的標簽。
這個人無恥之極,殺了虎豹騎,而且卑鄙的將他們的妖獸不知道藏在了哪裏,同時,這個人還羞辱夏侯惇將軍。
不由的,整個許昌就有了一定要以牙還牙,將魏淳給趕走的雄心壯誌。
在這種情況之下,如果曹操不能一錘定音,恐怕,整個曹魏,就能夠受到極大的波及,因為這是一場羞辱。
所以,曹操必須出去,必須與之一戰,而且是隻許勝,不許失敗。
他從皇宮裏麵禦空而行,長袍拖地,整個人孤傲之極。
而荀彧忠心的跟在他的身後。
當他出現的時候,整個許昌就已經沸騰了。
一個人接著一個人,臉上血管裏麵的鮮血循環加速,而且就是在熱烈的沸騰。
他們興奮。
對於二十年來,突然出現的天縱奇才,曹操就是一個傳奇。
這許昌城的柱石。
就是這樣的一個人,終於出現了。
他出現的原因是為了魏淳。
這在他的地盤,三翻四次的挑戰他的人。
曹操就是要直接殺死。
“快看,那個就是我們的主公。”
“主公來了,主公元嬰期的修為,隻要是隨便一個手指頭,就能將這個囂張的家夥直接解決。”
“主公的嗜血刀早就想要殺人了,還記得十年前,主公為了將暴君張無殺除掉的時候,單槍匹馬,一人一劍,直接衝到了張無的皇宮,張無人頭落地,而後,他的各方高手下,也被主公的人,在同一時間除掉。”
“已經十年沒有出手的主公,隻要出手,就是驚天動地。”
整個許昌的自信就在曹操的身上。
一旁的孫尚香當然就是知道,魏淳並不知道曹操的底細,於是將自己了解的事情,分毫不留的,全部告訴了魏淳。
還語重心長的關心道:“一定要小心。”
魏淳道:“越來越代入角色了,我的小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