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淳輕輕一笑,沒有揭穿,既然要裝,那就裝的人家都相信。
“蕭炎是吧,多大?”
李昆尖刀伍的下屬小兵周小鼠拿著登記簿寫著蕭炎的名字,魏淳雖然裝做懶懶不想要看的樣子,其實,用眼角餘光發現,這周小鼠的字,寫的還蠻不錯,應該是受過大家庭教育,不像李昆,五大三粗,可能不識幾個大字。
魏淳回道:“十八歲。”
周小鼠點頭,說道:“我這就登記給百人將的主簿,從此之後,你就是東南遠征軍的一員了。”
李昆摟住周小鼠,說道:“也就是我尖刀伍的一員了。”
周小鼠真是大家族的少爺,不過,卻是廢物少爺,天生沒有靈脈,隻能夠修煉一些強身健體的武技,但是,又先天性瘦弱,導致,在家族裏麵沒有一丁點兒的地位,在董卓帶的軍隊攻陷青龍門,他的家族投降。
我走在周小鼠的旁邊,問道:“那什麼,你為什麼要從軍?”
周小鼠一愣,說道:“家族需要嫡係子弟進入軍隊,表示效忠。”然後,小步走開,因為他的修為跟魏淳一樣,都是練氣九層,在魏淳看來,他這個練氣九層的肉身修為,也是用靈藥鞏固的,靈藥鞏固與之的代價就是以後毫無存進。
哈哈,這就是大家族啊,在用到的時候,無所不用其極,而用不到的時候,就是野狗一樣。
魏淳不由的生出來了幾分的憐憫。
“呦,這不是小老鼠,幹什麼去啊?”
周小鼠剛剛走過這片小小的地方,就碰到了一個兩米高的壯漢,壯漢身高體壯,手持一柄巨大的斧頭,看著周小鼠,身後還有三名小弟。
周小鼠看到這壯漢之後極度的害怕,尤其是那一柄巨大的斧頭,甚至於是說雙腿都在顫抖,生怕粗大沉重帶有有黑色色澤的斧頭,會直接降落下來,砸在他的腦門上麵,周小鼠膽小懦弱,非常怕死,說道:“吳悍哥,有什麼事情嗎?”
啪!
吳悍伸手一巴掌打在了周小鼠的臉上,周小鼠白嫩的皮膚,登時出現紅色的五指印,他冷冷的說道:“你竟然敢衝撞我吳悍,還想不想要活命?”
魏淳迷迷糊糊的還想要繼續睡覺,李昆機警的就把魏淳拉在了他的身後,說道:“你給我小心一點兒,吳悍是鐵衛營的家夥,囂張霸道,仗著築基中期的肉身修為,就隨便欺負人,我去調解一下。”
李昆身後的一群靈修士都是在輕笑,找個地方坐下來,開始隨意的議論,畢竟,這些體修士在他們靈修士的麵前,就是一坨狗屎。
當今時代,體修士真正厲害的隻有本體宗,偏偏本體宗不敢入世,其他的都是魔門,所以,現在都是靈修士的天下,其中,這些從其他世界降臨的人,也跟著學習了靈修士的修煉之法術,將什麼兵種分配的井井有條,更加將弱肉強食的至理名言,發揮的淋漓盡致。
鐵衛營也是體修士的營地,當然,也就是敢死隊營地,遭受到軍隊的器重,同時,又是遭受到遺棄的一群人。
靈修士對於體修士來說,就是有利用價值,便直接榨幹,如果沒有,那就去送死,當做墊背,這就是整個軍營的現實。
體修士生性暴躁,經常發怒,不敢朝著靈修士進攻,一般都會窩裏麵鬥,血肉之軀跟血肉之軀直接的對決,往往最為激動人心,讓這一群靈修士,都當做是節目觀看,然後頒布到底是誰勝利。
當然,這鐵衛營都是體修士的強者,能夠進入鐵衛營,就代表他殺過足夠的人,他的肉身修為相當於是築基中期,他的目光敏銳,他有膽子。
同樣,這種人一般也會有一些常人不知道的怪癖。
那靈修士當中有一個瘦高的少年,身穿軍服,調皮的說道:“哈哈,你們看,這個不就是鐵衛營的吳悍嗎?我知道,他喜歡公狗,他是同性者,恐怕,他想要這個小士兵嘍,真慘,我可是聽說,隻要是被吳悍爆菊的士兵,大半都會被折磨致死,上一次在青龍山的村子裏麵,他一個爆死了足足十六名不過剛剛成年的少年,殘忍毒辣。”
“那個士兵是尖刀伍的周小鼠,他可慘了,周家也保不住他。”
“尖刀伍啊,衝在最前頭的送死伍。”
那鐵衛營的吳悍置若罔聞,在被靈修士壓製了幾十年的時間之內,他已經擁有了奴性,靈修士高高在上,體修士不會卑微一塵土,所以,他毫無顧忌靈修士的嘲笑,甚至於是靈修士的某些誇讚,沾沾自喜。
他身後的幾個都是類似於是尖刀伍的人,陰陽怪氣,議論紛紛:“碰到了吳悍大人,就是死罪,知不知道周小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