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
吳悍吐了一口唾沫。
李昆在旁邊一個勁兒的咽口水,這魏淳怎麼那麼出人意料,他根本就是想象不出來,這個傻家夥還是高手。
吳悍張嘴的時候,魏淳就是已經看出來了他的意圖,身體一閃,這口水正好躲過去,不過,卻是砸在了張著嘴吐白沫翻白眼的張藍的嘴裏麵。
魏淳捂著嘴巴,一副驚恐至極的模樣,說道:“大人,你竟然把口水給這個大人吃。”
“哈哈哈……”
“這個傻子真可笑。”
“看樣子吳悍是氣壞了,我猜,吳悍鐵定用他的鐵拳頭,對著魏淳霹靂乒乓一陣子,打的他鼻青臉腫。”
“吳悍修煉的乃是鐵衛營的鐵衛拳,築基期可以手撕獵豹,身體相當於是一般的法器,比一般的體修士還要厲害三分,怕是這小子躲不過去吳悍三拳頭。”
靈修士陣營中一個身穿藍色鎧甲的手持長劍的少年,站直了身子好像就是一條標槍,說道:“這幾個廢物,窩裏鬥還挺厲害的,今天我心情愉快,就多看看。”
這少年乃是靈修士營地王東將軍的侄子王勝天,築基巔峰修為,平素就是這一搜飛行法器周圍一帶的霸主,他手持一罐子美酒,品味這,繼續說道:“我倒是要看看這一幫子土著,能夠鬧出來多大的威風。”
所謂土著就是這個世界的原住民,而他王勝天則是董卓降臨的時候帶領的一群手下的兒子,他屬於外來者。
吳悍氣的頭發豎起,凶狠暴力的舉起來手下麵靠著地麵的斧頭,對準了魏淳的所在地,就直接劈落而下,仿佛攜帶了千鈞巨力。
整個半空都在不斷的呼嘯,猶如就是魔鬼哭喊的聲音。
那聲音如絲如縷,永不斷絕。
“快看,吳悍的這一斧頭,那個傻子怕是直接會被一分為二,我都替他可憐,為什麼他的父親母親,將這樣子的家夥生出來,哈哈哈。”
“我就想要看看,他是怎麼死的,我覺著這個小子皮糙肉厚,而且吳悍也不會直接殺死他的。”
別人都在議論魏淳要被吳悍殺死,雖然魏淳將張藍給打的口吐白沫,不過,對於大多數人來說,這隻是幸運的成分,當然,魏淳的幸運成分多一點兒,當然,毋容置疑的就是三個張藍,也不一定是一個吳悍的對手,所以,在於他們勝負已經定下來了。
不過,魏淳卻是喜歡奇跡。
當這一斧頭下來的時候。
後麵的李昆驚恐了一臉的汗水,連忙大聲說道:“住手,軍營規定私鬥,尤其是產生人命。”
聽到這個,那吳悍看了一眼李昆,他沒有想到李昆,還有這樣子的心腸。
軍營裏麵乃是一群暴躁的人,他們私鬥倒是真正平常的事情,不過,人命關天,卻也沒有出過。
吳悍把李昆給惦記上了,對著魏淳說道:“你這個傻子,跟我去決鬥台。”
決鬥台就是有深仇大恨的兩人,不想要違反軍營裏麵的規定,去單打獨鬥的一個場所。
魏淳傻笑:“決鬥台是什麼的地方?”
吳悍簡直就是被魏淳給氣昏頭了。
“哦,我聽出來是可以鬧人命的地方,我要去也可以,不過,需要答應我幾個條件。”
魏淳呆呆的說道。
“這個傻子,竟然還要條件,我從來就沒有見過這樣的白癡。”
“這個傻子,怕真的就要被撕成碎片了。”
李昆看著魏淳傻裏傻氣的,嘀咕道:“我為了這個傻子,得罪了吳悍,真是不值當的。”
那邊的靈修士王勝天卻是說道:“有意思,有意思,雖然是一個傻子,但是,說不準會創造一個奇跡!”
吳悍說道:“什麼條件?”
魏淳子悶著頭,一副受足了委屈的模樣說道:“我夢想著能夠成為一名武士,所以,也來到了戰場之中,我知道這裏能夠為人民除害,所以,我把家庭拋棄,我將戰鬥的衣甲披在了肩頭……我對於這位大人特別羨慕,如果能夠把大人給打敗,我期望,大人能夠把你的這一身鎧甲,還有手中的一柄劍給我。”
“識貨。”王勝天高深莫測的說道:“鐵衛營是整個軍隊的禦前先鋒,乃是戰鬥的時候,第一個衝鋒陷陣的重大營地,所以,配備給他們的裝備,都是最為堅固的,那鎧甲叫做紅磷獅子甲,使用紅獅子的皮鱗片當做是主要材料,來達到防禦,他手中的劍,也是重鐵劍,一劍下去,低階法器也要一分為二。”
他身後的兩名靈修士,都好像蒙受天音,不斷地誇讚道:“還是王大人博學多才。”
吳悍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