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衛營的十三護衛吳越猛的將修為釋放到了金丹期的修為,拳風陣陣,火焰從手中升騰,白色的煙霧嫋嫋的升起,整個半空,仿佛就是霧氣遭遇到了一種熾熱,不斷地汩汩冒泡,讓人燥熱難耐,距離十丈以內的士兵,無論是修為如何,都在同一時間,瞬間猶如進入到了大暑的天氣,渾身上下燥熱難受。
拳頭以五指握攏為中心,不斷地向外擴散,形成了一朵正在盛開的紅色蓮花,仿佛就是一片正在熊熊燃燒的火海。
在王勝天喊出去“卑鄙”之後,其他的士兵,眼睛也是猛的內縮,同時,緊張無比,在刺激的同時,又有一種遺憾存在。
“鐵衛營十三護衛吳越乃是金丹期的實力,這吳越排名第十三,不過他的實力毋庸至極,絕對是強大無比,更何況,他使用金丹初期的實力,去對付一個築基初期的家夥,看來,這傻子是死定了。”
“雖然說這一次吳越辦的事情,確實是不怎麼樣,可是,強者為尊,這家夥,既然敢跟吳越在擂台上戰鬥,就應該做好準備,吳越隨時都有可能殺了他。”
“難得,這樣的築基初期,竟然能夠在吳越壓製到築基初期時勝利,可謂是一鳴驚人,假以時日,在戰場當中廝殺,怕又是一名衝鋒陷陣的悍將,說不準還會更上一層樓,這一次,讓吳越妒忌,怕是性命不保。”
王勝天更是說道:“鐵衛營的那個家夥,你叫做吳越是嗎?你幹什麼突然使用金丹期的修為,你可知道,你現在正是做什麼?是想要這位兄弟死嗎?”
吳悍也被驚呆了,畢竟,吳越在他的眼睛當中,幾乎就是戰無不勝,可是,卻在同等級當中,敗給了魏淳,這樣他有一些意外,不過,他哥哥乃是金丹期的強者,有著自己的尊嚴,有著屬於自己的權利,更擁有強大的意識,不容許有任何的弱者,去觸怒他。
無論是如何,隻要是有,那麼,必須抹殺。
聽到王勝天說話,就回道:“擂台之中,當然就是要你死我活,你如果不拿出來全部的實力,又怎麼能夠說是擂台戰鬥,在這種情況之下,傷筋動骨,不過就是小事情,這就算是死了,也情有可原。”
吳越冷漠的說道:“哼,我想要讓他死,你能夠如何?”
金丹期強大的勢氣,仿佛就是大江大海直接降落下來,仿佛就是覆蓋著的強大的禁錮,將築基巔峰的王勝天給狠狠地盯住,這讓王勝天不由的眉毛一動,想要直接站起來跟吳越比一比。
卻是吳越旁邊的一個老者,搖了搖頭,說道:“少將軍,吳越乃是金丹期的修為,更是鐵無情的十三悍將,有著讓人不得不仰視的地位,我們能夠不得罪,就不要得罪,畢竟,他在鐵無情的眼睛當中有一些分量,更何況,現在的鐵無情,已經是能夠跟老將軍相互媲美,最好還是不要得罪。”
王勝天也知道,他握緊雙拳,將拳頭的手指甲給捏的啪啪作響,小小的一個鐵衛營的護衛,竟然敢這樣對他這樣身份尊貴,血統純正的少將軍說出來,這樣不知道什麼叫做尊敬的話語,偏偏,他還必須要忍著,不由的在內心當中發誓,總有一天,他要將鐵無情還有他的十三個護衛,得到應有的懲罰。
但是,不是這時候。
魏淳也沒有準備放過吳越,在吳越上場的時候,就證明吳越已經動了殺機,在這個時候,如果魏淳一昧的退讓,卻是顯得他是軟弱,既然想要一舉將董卓給殺死,所必要的就是不能夠顯得軟弱,無論你是什麼人,既然想要殺我,那就必須要還擊,這是定理。
所以,魏淳也跟著說道:“既然是比武爭鬥,各家將所有的實力使用出來,這正是最正常不過的正理罷了。”
“更何況,既然是刀劍無眼,戰鬥的時候,有一點兒擦傷誤傷在所難免。”
猖狂。
簡直就是太猖狂了。
一個築基初期,雖然說是在同境界中的佼佼者,可是,跟吳越相比,還是差的很多。
竟然還敢說出來這樣子的話,這個傻子是覺著他活的時間長?
眾人,在心裏麵都是這樣認為。
可是,魏淳身上卻是有一股,所有人不都不相信的不屈服的意誌,跟著身體當中不斷節節攀登的氣勢,不斷地上漲,不停地轉動,仿佛就是沒有止境的流沙,從指甲縫裏麵倒流下去。
就看到他的目光當中,仿佛就是蘊含著整個日月星辰,將一切都涵蓋在了一起。
魏淳的身體當中,充滿著無名的力量。
天魔真經!
他的雙臂雄壯異常,上麵青色的筋條,好像就是大龍一般的猙獰,不斷的向著皮膚開始做出來衝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