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肯定,魏淳會成為這一次競賽的第一,可是,所有人都能夠感受到,如果,這一次沒有魏淳,那麼,這一場比賽,就好像是沒有放任何材料的菜品,整個給人的感覺,就是索然無味,沒有任何,讓你可以打起精神的感覺,甚至於是說,沒有任何讓你有興趣的意思。
魏淳更會成為在場所有人的一個遺憾,從內心的最深處,所感覺出來了一種最為致命的傷害。
禮官看著那幾乎就是要燃盡的香,看著那縹緲的白色的煙氣,下意識準備要宣布這一次的冠軍是誰了。
就是在這個眾望所歸的瞬間,一個聲音,猶如就是平地驚雷一樣,直接詐響。
轟隆一聲。
讓所有的人,都感覺到了一種來自於是心底最深處的驚懼,一種心底最深處的害怕,還有忌憚。
當然,在這負麵的情緒之下,也擁有一種激動人心的作用。
魏淳仿佛就是與生俱來的一種魄力。
吐氣成霜,隻要是隨便的一個動作,就能夠激動起來人身體當中的血管,猶如就是被開水煮沸了一般,直接咕嚕咕嚕的冒著泡兒。
就看到,就魏淳從遠處,以一種極快的速度向著裏麵用來,快的如同就是一條殘影,黑色的,猶如就是最為絢爛的一場夢兒。
在這一炷香燃盡的最後關頭,魏淳出現了。
攜帶著眾望所歸,所有人都矚目的目光,來了!
仿佛就是從遠古而來的巨神。
他站到了擂台上麵。
那禮官看了看魏淳,道:“你有什麼問題嗎?”
魏淳道:“剛剛有一些,現在沒有了。”
禮官點頭,對著李漢說道:“你有問題嗎?”
李漢輕輕的一笑,說道:“隻要是他沒有問題,我就沒有問題。”
“那麼……我宣布,這一次的比賽,正式……”禮官的話兒,還沒說完。
鐵無情以他那元嬰期的修為,直接說道:“既然,這魏淳現在才來,就證明,他已經棄權,現在,卻又來了,怎麼可能如此?要知道,修士之間的戰鬥,隻要是任何的一個空隙,都會出現生與死的一個差別,所以,魏淳現在來,已經是觸犯了擂台賽的規則。”
這話,雖然表示出來,他想要李漢贏,但是卻讓人無法反駁。
因為,魏淳卻是遲到了,隻要是再晚一步,等到那專門給他插的那一炷香全部嫋嫋的升起,成為煙灰粉末的時候,那麼,魏淳這一次,就是真的晚了,被稱作是棄權。
“魏淳遲到,但是,在最後的一刻,返回到了擂台場上麵,雖然沒有視做棄權,可是,一樣卻成為了犯規,根據擂台法規定,魏淳需要不還手,接李漢的一次攻擊,你可願意?”
禮官輕輕的一想,慢慢的說道。
魏淳點頭。
坦率無比。
既然他來了,那麼久證明他一定成為競賽的冠軍,既然他來晚了,按照遊戲規則,必須要遭受一定的懲罰,所以,魏淳並沒有太多的意見,還有其他的心態。
對於其他人來說,那可就不是不一樣了。
李漢乃是肉身修為。
攻擊力的強大眾所周知,雖然一直暴露的乃是金丹期的實力,但是,卻在對付李彬的時候,成為了金丹巔峰,指不定還有其他的底牌沒有使用,魏淳好像就是待宰的羔羊般,讓李漢打一拳頭,這不過就是找死?
所以,現在很多的人,都是並不看好魏淳,認為魏淳怕是九死一生,能夠活命的可能性非常非常的小,幾乎就是可以忽略不計。
但是,魏淳卻沒有任何的害怕,更沒有驚慌失措,還是那樣的古井無波。
李漢緊緊的把拳頭給捏了起來,身體中的力量,好像就是不斷崩騰的能量,直接湧入到了周身上下,一股爆炸性的威力,以的拳心為中心,向著四麵八方開始蔓延而來,猶如就是埋藏了幾十斤的炸藥一般,隻要是直接崩出去,地裂山崩,山河沸騰。
魏淳麵對這樣的攻擊,抿嘴笑。
就這樣,好像就是木偶一般,挺起胸膛。
沒有任何的躲避的動作。
李漢冷笑一聲:“真是托大,現在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做行者無疆!”
他的拳頭變成了一頭全身上下的毛發好像就是鋼針一般的野豬,不斷地搖晃根根直立的刺,向著魏淳衝擊而來。
但是,魏淳依舊是淡定異常,一點兒也不害怕,一點兒也不忌憚。
嘭!
整天的響聲,在整個空間當中沸騰起來。
塵沙遍地。
魏淳沒有事情,身體好像就是兀立的高高的塔,但是,攻擊的李漢,卻是另外一個樣子。
原本瀟瀟灑灑的發絲,現在變的狼狽不堪,東邊一縷,西邊一撮,臉色蒼白,嘴角還有那控製不住正在流淌的鮮血,好像就是最為妖異的朱砂塗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