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在這個時候,一個魁梧壯闊的身體,突然之間來到了他的麵前,好像就是那最為巍峨的高山,直接擋住了她的身體,讓她擁有一種安全感,感覺到了溫暖,還有舒適。
她一睜開眼睛,這個人正是魏淳。
九千九百九十九名護衛的攻擊,落在了魏淳的身上,都好像雨水拍打一般。
魏淳雖然沒有害怕,同樣,沒有受極為大的傷害,但是,其中的疼痛還是不言而喻。
如此高強度,而且這麼多的攻擊,直接砸落下來,其中的威力可想而知,其中的恐怖,可想而知。
魏淳衣衫頓時變的淩亂起來,步履蹣跚。好像就是乞丐一般,嘴角還有難以言狀的鮮血,尤其是後背,鮮血四濺,好像就是被塗抹成為了一層油漆。
“你沒有事情吧?”
周小鼠十分擔心的看著魏淳。
將手放在魏淳的後背,摸到了濕乎乎的血液,害怕的說道:“你不要有問題,我不過就是一個累贅,不值得你這樣,你倒是可以不去管我,不需要跟我有任何的交際,直接一走了之,有多好,幹什麼,你非得來多管閑事?”
看著身邊的周小鼠暴雨梨花,滿臉的都是淚水,讓魏淳頓時有了一些於心不忍,說道:“沒事情啊,那血都不是我的,而是周邊敵人的,周邊敵人的鮮血,好像就是朱砂一樣,證明我的英勇,好了,不要害怕。”
而後,魏淳轉過身來。
看著整個競賽擂台場都混亂起來,整個王霸壽誕所有的勢力,都把矛頭齊齊的指向了自己,看到這整個充斥著各種各樣的敵人,沒有害怕,沒有忌憚,有的就是無比強大的信念,握緊了周小鼠好似就是柔荑一般的小手,冷靜,而且鎮定的說道:“放心,有我在,一切都沒有事情。”
而後,向前大步一動。
指著李傕郭泗說道:“無論你們有多少人,無論你們到底是多麼強大的高手,隻要是招惹我,那麼,你們得到的就是殺無赦。”
“哈哈,你……就憑你……”
李傕猖狂的大笑。
要知道,這可是李傕郭泗十萬大軍的中心。
魏淳被這些士兵已經給圍攏成為了幾萬圈。
一個元嬰期的修士,殺幾十萬凡人,都如同就是眨眼睛,不過,對於十萬修煉者,而且是十萬修為不弱,並且有很多都是同樣是元嬰期強者的高手,那就非同凡響了,甚至於是說這事一種癡心妄想。
但是,魏淳卻想要證明,這並不是一種癡心妄想。
周小鼠看到了這個時候的魏淳,不由的想起來了,經常在睡覺的時候,夢到的那個男子,跟魏淳一樣子的擁有男子氣概,還有一樣子的任俠之氣。
她的心,在這個時候產生了悸動。
或許,她在臨死之前,能夠得到最後的上天的獎勵,就是這一種感覺吧。
不過,隻要是有這一份兒感覺在,她感覺就算是死了也是充實的。
就在這時候,又有三個人出現。
其中一個身材魁梧雄壯,穿著虎頭蠻狼鎧甲,手持一柄巨大的斧頭,對準了一名金丹期的護衛小頭目,直接劈砍而來。
那金丹期的護衛頭目根本沒有時間抵擋,白色的腦漿子,好像就是下雨一般的直接灑落到了大地之上。
那人笑著,猙獰著,那控製不住的煞氣,將一名築基中期的護衛給嚇的身體控製不住的噔噔噔的後退,從嘴巴當中直接吐出來了綠色的膽汁,而後,一命嗚呼。
“我乃是百鬼盟的座下鬼將闞虎,是誰要冒犯盟主?”
又有一個青色長衫的人而來,好像就是儒雅的人畜無害的寒士,注定了就是要赤腳行走在這世界。
不過,卻是手持青色的長劍,好像就是穿花的蝴蝶,在一個護衛的身邊環繞,鮮紅色的血液,好像就是美麗的植物,收割了十幾條人命,來到了魏淳的身邊。
看到魏淳一笑,說道:“在下鬼將晁風,來遲了,還請盟主饒命!”
就在這個時候,另外一個人出現了。
一個身穿灰色的長衫的少年,滿臉的陰霾,看起來十分的平凡不普通,手持一柄短短的匕首,卻擁有讓人根本不敢靠近的霸氣。
而在他的身後,則有一名元嬰期的大統領,從頭最頂端開裂出來一張人皮。
這元嬰期的大統領不敢相信的看了看這個少年,而後,躺倒在了地上,沒有了修為,沒有了生命,一切歸於到了混沌,到了一種虛無。
這少年來到魏淳麵前,屈膝下跪:“李秀實參加主公。”